刘月瑶抿唇一笑,手中跟变魔法似的多了碗灵泉。
“这,这咋回事?瑶儿,你还会变戏法?”刘铁柱惊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回轮到刘月瑶惊讶了,看向坐在床沿上的林氏。
“娘,你没把菩萨赐药这事儿告诉爹吗?”
林氏摇摇头。
刘铁柱刚受伤那几日,林氏天天郁郁寡欢,沉在刘铁柱成为废人的悲痛中。失魂落魄的,不是烧菜忘放了盐,就是把糖当盐放,没少挨贺氏的骂。
刘月瑶担心林氏再么下去迟早出事,就直接告诉她,之前给刘铁柱喝的碗清水汤药是菩萨赐的救命灵药,所以说的刘铁柱不会没命,腿更不会废。
起初,林氏还不信,谁知刘月瑶就那么把手掌放在她眼前,凭空变出了一个苹果送给林氏,让林氏吃了,林氏咬了一口,酸酸甜甜,清脆可口,是真的。结合刘铁柱明明身受重伤,不出一天竟就清醒了,这才信了。
后,刘月瑶也警醒林氏,菩萨赐药这事儿谁也不能说,否则会给家里招来祸端。
没想到,林氏太实在,听话的竟连刘铁柱也没告诉。
“孩她爹,这灵药真的是菩萨赐的,你那日被人抬回来浑身是血,满伯看了给我说只能听天由命。那夜,我是真怕你熬不过来,就是瑶儿给你喝了菩萨赐的灵药,第二天你就醒来了。”林氏在边上一脸激动的解释道。
“好,好,菩萨好啊!”刘铁柱心潮澎湃不已,接碗的手都在颤抖着。
刘铁柱在刘月瑶和林氏的注目下,将一碗灵泉喝尽,叹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真是不假,咱家有闺女这个福娃娃在,连我这个当爹都能跟着沾了福气。”
忽然想到什么,刘铁柱扭头叮嘱林氏道:“孩她娘,改明去弄块上好的木料,放屋里,给菩萨供上长生牌,好每日焚香,感谢她对咱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还用你说?”林氏往床头边上一指。
刘铁柱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刘月瑶真是忍俊不禁。
“爹,菩萨说了,每日都会给你赐药,往后我每日都会给你屋里的茶壶换上灵药,你记得喝。还有娘,你的身子是因为坐月子的时候沾了凉水,留下了病根,所以才怀不上弟弟妹妹的,菩萨赐的灵药多,你记得也喝些,调理好了身子,明年就能给我生个大胖弟弟妹妹玩。嘿嘿……”
刘月瑶话音落下,林氏的脸上瞬间腾起了红色,如火烧般辣辣的。
“你这孩子,才多大啊,还懂这些了?”
刘月瑶嘿嘿一笑,“我不懂,我只是帮菩萨传个话。再说是病就要医治,不说咋治?不治,我哪来的弟弟妹妹?爹你说是吧?”
刘铁柱很配合的猛点头,“哈哈哈……闺女说的对,明年给你添个弟弟妹妹玩。”
“孩子面前,说什么呢!”林氏嗔了刘铁柱一眼,脸更红了。
谁知带来的,是刘铁柱更欢的笑声。
“父女俩,没一个正经的。”说完,脚底如抹了油,跑出了门。
……
是夜,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啊——”
“爹啊,娘啊!”
刘翠翠尖叫的声音响起。
隔壁屋的贺氏和刘老头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披了间棉衣匆匆就往刘翠翠的屋跑。
屋里地上,汪洋一片,都快可以摸鱼了。
滴答滴答的水珠不停从屋顶往下滴着,顺着床帐直线往上一看,原来是茅草屋顶失修破了几个小洞,漏水了。
刘翠翠夜里睡的死,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直至铺子褥子全湿了才被冻醒了。
这会儿只穿着贴身的白色薄棉麻衣,浑身湿透的抱着被子在床上如猴子般上下跳蹿,无处放脚。
“哎呀,这屋顶咋漏了?”
贺氏站在门口惊呼一声,瞧见床铺上跳蹿的刘翠翠赶紧招呼。“翠翠,赶紧下来,来娘这里,莫再淋着着凉了。”
刘翠翠在贺氏的搀扶下,下了地踩着泥泞,来到门口干地上,外边的风一吹,冷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瑟瑟发抖的哭道:“娘,我好冷啊,快要冻死我了!”
贺氏一看,刘翠翠的衣服都湿透了,赶紧脱下自己身上披着的的棉衣给刘翠翠披上。怒道:“屋顶咋回事,前阵子不是刚翻修过吗?咋又漏了。”
“估摸是上次翻修的时候,上边没扎紧,前几日大风把上边那层茅草吹走了。”刘老头背着手望了望,皱着眉头扫了一圈屋子,“屋子今晚是没法睡了,长富和长根不在家,你先去他们屋将就一晚,明儿让老大老三翻修,收拾收拾再住。”
“不要,他们俩都久没回来了?屋里没人住,被子褥子都没晒过,一股子霉味儿,我可受不了。”
刘翠翠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嘟囔着嘴不满道。
刘老头想了想,感觉也是,“那就去傻瑶屋,傻瑶天天睡,铺子褥子总没霉味儿吧!”
谁知,刘翠翠还是拒绝。
“不成,我不要和她住一屋,自从小陈去了,边上有人睡,我就睡不踏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刘老头皱着眉头,沉声道。“三更半夜的,哪给你找干净的屋去?”
贺氏心疼女儿,环了一圈院子,最后落在了刘月瑶的房间,想了想,道:“这样好了,老二那屋不是还有小的木板床吗?让傻瑶去老二屋里凑合一晚,翠翠睡傻瑶那屋。”
三人一合计,敲响了刘铁柱夫妇和刘月瑶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