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随着一阵号角声在黑暗的隧道里响起,一阵浓雾开始在洞中弥漫。
没多久,雾变得越来越浓,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西弗勒斯用风将这雾给吹散了一些,但它很快就又重新弥漫了过来。
“卢修斯。”西弗勒斯对着通讯水晶喊道。
“什么?”卢修斯马尔福问。
“你那边有没有异常?”西弗勒斯问。
“没有……等等,起雾了。”卢修斯说。
“别碰那个雾,立刻离开。”西弗勒斯说道。
“你呢?”
卢修斯的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不详的嗖嗖声。
西弗勒斯抬起头,发现一团黑影正朝着他扑了过来,很快以他锐利的眼睛就发现弓箭和长矛如雨一般落下。
他立刻指挥圆盾,想要挡住那些箭,可它们却穿透了它,紧接着一群人从他的身后窜了出来。他们的长发都染成了火红色,随着奔跑不断飞舞,看着特别像燃烧的火焰。
高卢是古西欧的地区名,指的是包括法国、比利时、卢森堡、荷兰、瑞士、意大利北部和莱茵河流域的地区,公元前4世纪末罗马人征服意大利中部时,阿尔卑斯山以南的内高卢人并不认同罗马人的统治,他们后来与迦太基来的汉尼拔结盟,在汉尼拔翻越阿尔卑斯山时为其保护后方。
罗马人将凯尔特人与日耳曼人并称为“蛮族”,当凯撒率领罗马军团为300年前的劫掠复仇时,莱茵河流域已经成了日耳曼人的领土,凯尔特人的领地则在法国一带。
已经很难说得清当时高卢的凯尔特人有没有参与300年前的洗劫,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罗马人窥伺着肥沃的土地,好种上他们爱吃的小麦。
和这些高卢凯尔特人对战的果然是罗马军团,两方在交接后立刻展开了肉搏。
蛮族的战斗方式类似金字塔之战的马木留克,如同洪流般冲向了罗马军团,而罗马军团的锲形阵则坚如磐石,纹丝不动,在远处的指挥下有序得移动。
李维认为高卢人的第一轮冲锋如同海啸,扛住了这一波后他们就后继无力了。
但这些头上戴着公牛角头盔,脸上涂着公鸡血,手里挥舞着双刃战斧的高卢武士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退出战斗。
中世纪法国的战旗上有火焰纹,公元前他们好像没有这个技术,不过那些火焰一样的头发起了一样的作用。
这里呈现着与21世纪的巴黎截然不同的风貌,平原上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尸体,有高卢人的,也有罗马人的,鲜血染红了草地,乌鸦正怪叫着集结,它们正在等着大餐一顿。
古凯尔特人的丧葬习俗是火葬,土葬是基督教的习俗,那个时候的人们期望着死后可以复活。
对现代人来说这是难以想象的,然而基督徒们期待死亡,并且觉得死期比生日更值得庆贺。死亡不过是进入来世的一个小小的转折,贪生怕死和轻生恋死都是与新约中的死亡思想背道而驰的。
就像詹姆·波特与莉莉的墓碑上的墓志铭所写的,最后需要被打败的是死亡。
罗马军团里偷偷信仰密特拉教的士兵很多,与那些完全不把死亡当一回事的基督徒不同,能活着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他们渴望活下去,而且有必要活下去,家里的妻儿和父母都在等着他们,比起来世永生,今世活下去的吸引力更大。
“火焰”与“太阳”撞在了一起,爆发出短暂又让人惊骇的一幕。
就在西弗勒斯震惊之余,他感觉到背后一阵酥麻,仿佛有电流沿着脊柱直冲脑门。
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幻影移形了,虽然在这种坑道里幻影移形很可能会卡在石头里,但他躲过了刚才娜迦的偷袭。
浓雾散开了,还有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只是得到好消息的同时他又收到了一个坏消息,那是一条小娜迦,不像它的父亲或者母亲那么粗壮,很适合在坑道里活动。
它刚要张开嘴喷毒液,西弗勒斯就对它用了一个厉火咒,遗憾的是那本来可以烧尽一切,将有求必应屋毁于一旦的厉火对水龙并不起效,它就像正常火焰一样熄灭了。
“发生什么事了?”卢修斯问。
“老蛇生了小蛇。”西弗勒斯说“小心背后,它们会偷袭。”
西弗勒斯又用了一次飞沙走石,这一次对娜迦的伤害大了一些,它疼得缩了起来。
见过眼镜蛇攻击的人都晓得,它很快就会像弩一样弹射。
西弗勒斯对墙面用了个变形咒,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一堵石墙,小娜迦狠狠得撞在了上面,撞开了一个大洞。
娜迦不是蛇怪,与它对视不用担心会死亡,但它会幻术,晃眼一看它仿佛变成了一个美貌的少女。
相传在一千年前,有一个东方的预言家走入了梅园之中,偶然间看到有两只麻雀在枝头争吵,后来这两只麻雀一起坠落在地,预言家算出明天会有一个女子攀折梅花,因园丁驱逐,不慎自梅树跌下,伤到大腿。
东方的巫师下山之前会交代年轻的徒弟,看到了漂亮女孩在深山里遇到了困难,不要随便去救。
因为……有,妖,怪,啊!
对美女动手要下狠心,幸好斯莱特林院长这方面没有问题,一个神锋无形就把它的脑袋给削掉了。
蛇又恢复了原型,并且蛇头还尝试着和蛇身重新链接,西弗勒斯立刻用石笋把不断扑腾的头和身体给固定住了。
纽特·斯卡曼德所写的《神奇动物在哪里》中没有娜迦,但蛇院岂有不认识蛇的?除了卢修斯·马尔福,他擅长摆弄金钱和政治,却不擅长一个巫师应该知道的。
娜迦本不是一种很稀有的海怪,主要是它的天敌金翅鸟吃太多了,后来随着娜迦变少,金翅鸟也绝种了。
金翅鸟和凤凰很有相似的地方,当它死亡时会和凤凰一样燃起熊熊烈火,只是金翅鸟不会涅槃,直接化为灰烬,并且还会引起大火。
等大火燃过后,金翅鸟会变成一颗宝珠,宛如舍利子,当它落入大海里的时候就会被娜迦得到,戴在头顶。
这种神奇动物制造的幻术不像伏地魔,依旧用的是自然原理,不只是沙漠里,大海上也会有海市蜃楼,也是光的折射。只是随着金翅鸟绝种,只有通过人工的方式才能控制娜迦的数量,不然巴黎的地下会和蒙古一样布满卡巴。
西弗勒斯从娜迦的额头上取下来了那一枚金色的珠子,刚才还打算朝他喷毒液的娜迦立刻就不动了,就像脑子里的水倒出来的卡巴失去了力量,蛇身也不再扑腾了。
“我找到它的弱点了。”西弗勒斯对通讯水晶说“是它头上的珠子。”
没人回答。
西弗勒斯低声诅咒着,回头去找卢修斯去了。
这世上有很多男人是为了女人而活的,但是他们的活法不尽相同。
有一种男人,仗着自己的人脉和财富霸占了年轻的女性,他们需要通过女人展示自己的“英雄气概”。中世纪的贵族还弄出来初夜权,尽管民间传说和真正的初夜权不尽相同,可有一点却是明确的。没文化的平民实在找不出恰当而华丽的词,只有一句“呸!不要脸。”,外加一口唾沫表达自己的心情。
在东方的阴阳学说中,男子属阳,女性属阴,阳给人的感觉是光明的,但至阳至刚却会带来毁灭和干旱,阴能滋养万物,同时也会长出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常有人用阴邪来形容。
阳气不足会导致阴邪内生。
卢修斯·马尔福长相英俊,有很多钱,也确实有很多女人喜欢,可他身上缺乏那种气概,显得外强中干。
不过有一点好,他不需要通过女人活着,他是为了家庭和纳西沙而活着。
阴阳并不是美国人理解的消极情绪和积极情绪,更和他家集邮没关系。
至少他还愿意去了解,而那位花了1000万美元给女儿办成年礼的高管连自己本国的平民都不愿意去了解,更别提东方的东西了。
幸好他不喜好当别人的良师益友,给别人传道解惑,他还愿意爱着自己的女儿。
他是个傻爸爸,却不是个无药可救的爸爸,那些美元该花在更有意义的事上面,而不是请明星来助兴。
那么高的出场费,定价的标准是什么?
这么多钱够请多少个小丑表演了?
没有这些精神文娱确实会导致类似塞勒姆事件发生,人没事做的时候要给自己找点事干。
但明星和小丑的本质不都是给人逗乐的?
维克多雨果所写的“笑面人”就是个明星,他的脸上也做了手术,只是这个手术让他的脸时刻保持笑容,看着很恐怖,就像是某种怪物,只有在马戏团里看到他别人才觉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