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铭浩见到叶璇那愧疚的模样,他的心中也有些愧疚,他不该随意质疑她的,毕竟她也不屑这么做不是吗?
“不,璇丫头,是师父的错,师父不该质疑你的,但这真是你炼制的吗?为师到此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是”
叶璇紧盯着君铭浩,用那坚定的语气回答道,她不喜欢别人随意质疑自己,被人质疑的这种感觉很让人不爽,所以,她才会那么生气。她这人就是这般“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这人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这一刻,君铭浩彻底被叶璇给狠狠打击一番,他辛苦修炼了二十年的成就,一直引以为傲的玄级炼药师,在这一刻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十五岁的玄宗魔法师,玄级炼药师,就此其中一个身份都足以震惊整个大陆,在盛天大陆,十五岁的玄宗魔法师几乎没有,十五岁的玄级炼药师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若是,君铭浩再知晓叶璇是七系魔法师再是武宗武师,身边还跟着一只能幻化为人形的神兽,再有着一把也能幻化为人形的上古神剑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激动得晕了过去。
不得不说,叶璇简直就是上帝所眷顾的幸运儿,前十多年被人各种辱骂,奚落,但自从她重生在了这个苦命的原主体内后,命运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转动,她不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将成为这个大陆的神话。
“师父,您别愣神了,赶紧将药给他们服下”
望着那处于愣神中的君铭浩,叶璇伸手拽了拽他,唤回了愣神中的他。
“好”
君铭浩回过神来,回了叶璇一句,便回来屋内,将瓷瓶中凝血丸倒于手掌,喂每人吃下一粒,做完这些事后,君铭浩将叶璇给拉出了房间,吩咐了一声那守候在门外下人,这才朝君铭浩的院子而去。
叶璇跟着君铭浩来到他所居住的院中,当叶璇进入屋后,这才看到了那早已守候在屋中的子兰。
叶璇看了一眼子兰,疑惑的朝问了她一句。
“子兰,你怎么在这?”
子兰看了一眼为浅之夭把脉的君铭浩,这才恭敬的对叶璇开口道。
“小姐,是大师让我为你送衣服来的”
听子兰这么一说,叶璇才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色披风,原来那还会儿,因为扶了那了受伤的侍卫,使她的身上沾着了许些血迹,若不是子兰说,她还未发现。
“给我吧,我去里屋换一下,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小姐”
叶璇从子兰的手上接过衣裳,吩咐了子兰一句后,便往里屋而去,不消片刻,叶璇便换好了衣裳出来,她将换下的衣裳给了子兰,踱步去到了床边。
她望着那脸色苍白的浅之夭,眉头皱成一团,担心的问道一旁的君铭浩。
“师父,之夭怎么样了?为何昏迷了这么久,还未醒过来,算算日子,也怕是有三天之久了吧!”
君铭浩也面露难色的望着昏迷的浅之夭,他此时也很是焦急,这浅之夭体内的毒素都已经完全清除了,却还是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迹象,使他也有些精力交猝,轻叹了口气。
“哎,为师也不知为何会出现此等状况,明明身体内的余毒都已经清除了,却迟迟还不醒来,为师也很是担忧”
叶璇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床边,去到了一旁的靠椅上坐下,歪着脑袋开始深思起来,回想起早晨所发生得一切,她的心中很是不安。
那老皇帝如今已经视将军府为了眼中钉,肉中刺,今日竟都下旨要将将军府贬至边疆,甚至还要将叶氏此姓除名,看来,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将军府除名,而此时的将军府也早已不如往常,叶昊天手中精兵也被扣留,自己的几位哥哥也还远在边疆,也不知,他们是否安全。
她此时最担心的便是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胞哥,他还身处在皇宫之中,就怕那狗皇帝那自己没有办法,率先拿哥哥开刀,所以叶璇决定,今夜定要深入皇宫一探究竟,顺便将哥哥给救出皇宫,只有家人在自己身边,她才能安心。
想到此,叶璇便再也坐不住,起身向君铭浩问候了一句。
“师父,我先走了,您好生休息,这久以来,辛苦您了”
言罢,便转身出了院落,就在她刚跨出房门时,不远处的一把银色长剑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再次退了回来,朝着那把银剑而去,定睛一看,立刻认出了它。
“焰楼!”
她弯腰握起长剑,再次踱步去到君铭浩的身边,疑惑开口。
“师父,焰楼怎么会在您这?”
君铭浩听到叶璇的声音,抬眸看了她手中一眼银剑,面露疑惑。
“璇丫头,你说他叫焰楼?”
“嗯,怎么了?”
“没事,只是好奇而已”
“那师父,我将他带走了,您不会介意吧”
“去吧”
这本就是叶璇的东西,君铭浩也不会多加阻拦,便应了声,叶璇得到自家师父的许可,带着焰楼转身出了房门。
回到云苑。
子兰早已准备好了饭菜,见到满桌子的饭菜,叶璇并无什么胃口,让子兰将这饭菜撤走,便回到床上睡了去,一天经历了太多事,她早已身心疲惫不已,又想着晚上还得夜探皇宫,便趁天色还早,倒头睡了过去。
小雨还在淅淅下着,屋内的人儿早已熟睡,这时,窗外跳进来一个人影,他小心翼翼的去到叶璇床边,坐在床沿边上,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唇角勾起一道宠溺的笑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救了叶璇的沫之尘,其实,那日叶璇走后,他便悄然来到了将军府。
他在暗处亲眼目睹了今日的事情经过,亲眼见她毫不手软的将那太监杀死,又见她亲自扶回那受了伤的侍卫,一个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她,一个是待下属为家人的她,两者既为她,这个模样的她可真是一点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