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是我师父了……虽说他有些奇怪,但好歹是个高手……偷偷告诉你,说不定他比你都要厉害。”容青木在齐桓的耳边挑衅道。
齐桓却没有受到容青木的挑衅,只是淡淡的微笑。
“木木,几日不见你倒是没有任何的变化。”齐桓说了一句完全驳掉了他刚来时候说的那句话。
“你想不想看一看我的轻功?”容青木现在是见到熟人都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轻功。
“你自己好好练便好了,不必展示给我看了。”齐桓也一幅没有兴趣看的样子,倒是让容青木有些不爽。
“那你是为何过来这里?难不成你真是为了看我师父?”容青木说完便在一边扎起了马步。
“好自觉,师父不在都能如此自觉,不简单。”齐桓感叹的摇了摇头。
“好了,你过来是来干嘛的?”容青木知道齐桓必定是有事过来,不然不会空手过来。
平时齐桓过来手里要么拿着钓鱼的渔具,要么带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可是今日却是什么都没有带,这就说明他是有目的而来。
“那个人呢?”齐桓所问的人自然就是凌羽。
“不知道……或许在那堵墙另外一边吧。”容青木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不知道。
自从容青木会翻墙之后,便无视自己师父的存在。反正无论他在哪里,凌羽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自己,并且告诉他一点两点轻功的诀窍。这让容青木很受用。
“看来你最近****关在府里,也不问世事了。”齐桓淡淡的看了容青木一眼。
“外面发生什么了?”容青木直接站了起来,问道。
“听说陵国出事情了。”齐桓只说了这么一句。
“恩,然后呢?”容青木随意接道。
“你那师父不是陵国的么?难道丝毫都不关注?”齐桓过来便是为了这一点。
尽管齐桓已经足够不问世事,但这件事情都传到了自己的耳中,足以说明事情流传范围之广。而身为陵国人的凌羽难道会不知道?
“我倒是不清楚他关不关注。总之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容青木表示对这件事情处于中立态度。
这才短短几天,凌羽就已经完全将容青木给收服了。齐桓不得不感叹,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听说他总是戴着面具?”齐桓问道。
“恩。”容青木点头。
“你见过他取下面具的样子么?”齐桓顺着问了下去。
容青木被这么一问,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四周,看凌羽在不在。看到没有凌羽身影,便摸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告诉齐桓:“他长得可真可怕!”
“可怕?凶神恶煞?”齐桓猜测道。
容青木摇摇头。
“奇形怪状?”齐桓继续猜测。
容青木仍旧是摇头,并且示意齐桓根本就没有沾到边。
“那他究竟长什么样?”齐桓被容青木这么一说,也感到好奇起来。
“他长得……”容青木刚想说的时候,凌羽缓缓的出现在了容青木的视野里面。说时迟那时快,容青木迅速扎起了马步。
齐桓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边。
只见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过来,戴着一个冷冰冰的面具,眸子犀利如剑,直抵人心。
这个男人不简单。齐桓对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如此。
“听说你是木木的师父?”齐桓摊开自己的扇子,轻轻的摇了起来。
“是。”凌羽简单的回答。
“这孩子有些调皮,辛苦你了。”齐桓一幅长辈的语气对凌羽说道。
“你是谁?”凌羽皱眉问道。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侯爷罢了,平时一直是我带着这孩子,闹得很……”齐桓唉声叹气的说着,这让容青木很不爽,但又没有办法反驳。
这原本就是这两个人的计较,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
“原来是侯爷,见过侯爷。”凌羽客气的行礼。
“不必客气了,我向来不喜欢这些虚礼。”齐桓大方的挥挥手,站了起来。
“那就请侯爷好生歇息着,我还要教木木几招轻功……”凌羽说完便朝着容青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请留步。”齐桓喊道。
“侯爷还有事情?”凌羽转过身子来。
“若是闲着的话,我们便好好聊一聊国家大事。那孩子让他扎会儿马步不碍事。”齐桓挥挥手示意凌羽过来坐。
“国家大事?我向来不关注所谓的国家大事,怕是侯爷找错人了。”凌羽的语气里带着冰冷的笑意,隔着面具发出来更加有了几分寒意。
“哦?是么?那阁下是否听说陵国出大事了?”齐桓试探性的问了出来。
只见凌羽眼里只有一丝波动,便再也不见波澜,好似不甚在意的样子。
“大事?在侯爷的眼里,什么事情算得上是大事呢?”凌羽波澜不惊的反问齐桓。
“我本来是不问世事,对这些那些大事都不怎么留意。只是因为这宫里突然多了一个陵国人,就突然的关注了起来……阁下认为,政变算不算得上是大事呢?”齐桓似笑非笑的问道。
“政变?陵国发生了政变?”凌羽惊道。
“嗯哼。”齐桓不置可否。
“怎么会……”凌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才离开陵国数日,陵国竟然发生了政变。
“事情已经传开,想必已经成了事实。”齐桓提醒道。
“若真的是如此,大英岂不是很高兴?”凌羽讽刺道。事实上他是不满意齐桓的语气,总是将他与陵国划在一起,与大英似乎隔得很远。
“高兴?大英为何要高兴?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都是懂的。只是那陵国的皇上真是不小心,竟然让心腹给算计了……”齐桓摇了摇头。
“侯爷不必在在下这里套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知道陵国的机密。”这是凌羽的实话。
只是陵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对陵国没有太多的感情凌羽也会多家关注几分。
“是么?”齐桓皱着眉头,思考着凌羽话里的真实度。
陵国是因为遭到内臣的谋反才出了大事,自然就有人怀疑外来人会不会是其他国的谋士。
齐桓不是第一个怀疑凌羽的人。
“有些话我只会解释一遍。若是没什么多余的事情,在下便告退了。”凌羽戴着面具的脸仍旧是冷冰冰的,让人看不透。
齐桓坐在那里,看了凌羽的背影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