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乔!”唐维钧一脚踢开卧室门,狠狠将她扔在床上:“如果你床上让我满意,别说一个电影女三号,就是女一号,我也给你。可是宋诗乔,你能够做到情妇的本分么?如果做不到,那在我面前你就一文不值,趁早给我滚蛋!”
他说什么?让她滚蛋?
狠厉的声音,冷漠的眼神,他动作倒是慢条斯理,一派从容。很快,他就把扯住她的裙子,一把撕碎。
衣服撕碎的刹那,诗乔的尊严也被打压殆尽。
她咬住嘴唇,忍住不哭,可是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唐先生,我不愿意了……求求你放了我……放开我……”
他却钳制着她:“放了你?怎么可能?忘了我说过什么?我会把你送到天堂!到时候你求我的恐怕不是放了你,而是快点要了你……”
不,他怎么能这样,她忽然觉得害怕。
她只是他情妇,没有资格跟他未婚妻争什么,更没有资格拥有理想,拥有尊严。如果被他占有是她唯一的出路,那么就算是暴风骤雨,她也不得不去承受。
可是为什么那么不甘心,那么委屈?
为什么他要禁锢她,为什么要把无辜的她置于这样尴尬下贱的地位?
她眼泪成串地掉,心底升起一股无奈和悲哀,再也不挣扎:“好,好,既然用身体才能报答你的恩情,你来……”
他凝视着她,神色刚硬如铁。
下一刻,衣服被他毫不留情地撕碎,狂风暴雨的吻袭击过来,她恍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不过是想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平淡地度过一生。却没想到身不由己,到了如今这种局面。
“哭什么?!给我记住。你是我养的女人,如果不本分,我会让你活不下去。”他强势而不可抗拒,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身体,似乎要把她狠狠地把她撕碎,近乎强暴地占有。
而进入的那一刻,他神情忽然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
那么上次她说她第一次给了初恋,是骗他了。
唐维钧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诧异,愤怒,最后全都化为平静。
感觉到男人动作戛然而止,诗乔不住地苦笑。原来任何男人都有处女情结。
真难以相信,如果不是第一次,他又会怎么作践她。
总之,这一次的狂风暴雨,她在他身下尊严尽碎。
她已经被他狠狠地撕伤。灵魂连着身体,都已经不再干净。
下一刻,让诗乔意外的是,男人竟然从她身上撤开,沉着脸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衬衫。
整理完毕,唐维钧目光深深睇着诗乔哭泣的容颜,冷冷启唇:“你在床上就像一条死鱼,一点意思都没有!”
丢下侮辱她的话,他毫不留情地离开。
诗乔埋头在枕头上,任眼泪恣意地流淌。
他终于得到了她,可是她并未让他满足。
他临走都是对她的嘲弄。
而她以后该怎么办?就这样做着他背后的女人?随意承接金主的****却不能反抗?
满室的****和颓废,爱欲交缠着泪水,心底的心酸更无处诉说。
诗乔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诗乔被下体的疼痛疼醒。
她艰难地起身,穿衣服,可是那些衣服都碎得不成样子。
他喜怒无常,行事不可捉摸,她根本不懂他那颗深沉的心脏每天都想些什么。跟这样的男人同床共枕,她感觉到害怕。不过幸好,她床上功夫太差,非但没带给他身体的欢愉,反而惹怒了他。
咔嚓,门被人推开,佣人扔给她一个袋子,冷漠地道:“宋小姐,唐先生说,这是赔给你的衣服。从今天开始,你就提着你的箱子,滚出这栋别墅吧。”佣人照模学样,把唐维钧的话一字不落地学给诗乔听,连语气都很像:“你不喜欢留在他身边,他也不想留你。”
原来没有唐维钧,连佣人都不把她当成女主人。
诗乔难以置信,他昨夜还说她是他养的女人,如果不本分会让她活不下去,还用狂暴的方式占有她,怎么今天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她赶走?或许她离家出走的行为触怒了他,而且她的第一次依旧没有让他觉得愉快。
如果她自己提着箱子走,心底自然是潇潇洒洒,可是被他赶出去,那就是另外一种光景了。
这一夜,她失去了清白,而他带给她的却是无尽的羞辱和嫌弃。
诗乔只觉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