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有时候还是希望被记者拍到的,可以增加我的曝光率。毕竟常年放羊隐身的男明星,容易被观众遗忘。”
“周老师你真幽默……”忽然发现周祁甚的手停留在她肩膀上,似乎故意似的,不由咬了咬唇,心想着,周祁甚是不是和唐维钧有什么过节?
否则怎么会故意当着唐维钧的面,手搭在她肩膀上,表现的对她很是亲昵?
这是表演给唐维钧看的吧,是对唐维钧的挑衅么?
忽然想起,自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他对她似乎关注格外多了一点。
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为何会对她名不转经传的小丫头感兴趣?
这究竟是为什么?
周祁甚是个很敏锐的男人,察觉到宋诗乔对他的警戒,松开她的肩膀,略带歉意地道:“诗乔,很抱歉,我动作有些突兀了,你要知道,我一直很有分寸,从来不这样。”
诗乔有些受伤,不过还是勉力勾起一道弧度:“没事。”
他察觉到她对他的警戒,不由皱了皱眉:“诗乔……”
他刚要解释,诗乔打断他的话:“周老师再见。等开学,我会准时来上课。”
诗乔跑开了,打开唐维钧的车门钻了进去,自始至终,都没敢再看周祁甚。
坐在车里,诗乔还惊魂未定,周祁甚的眼神忧郁又藏着无数的秘密,看得她脸红心跳的。
这究竟是怎么了?
忽然,汽车猛然启动,她不由地往后一仰,体会了一把推背感。
“唐维钧,你太过分了,我还没坐好呢。”诗乔慌忙拉上安全带。
可是还没来得及挂上安全带,唐维钧猛踩刹车,汽车又停了,诗乔顿时往前栽去。
“唐维钧,你……”
话未说完,唐维钧已经铁青着脸,将她捞过去,抱她坐在他腿上,吻住了她的脖颈。
“不要在这里……到处都是人……”车窗外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即便他要她,也不能在这里。
诗乔又羞又愤,不断地推他。
他却不会放手,反而将后车座打开,将她推到了后车厢。
后面的车座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席梦思床垫。
她仰面躺倒,头顶是豪华轿车的豪华天窗,能看到冬日高远的天空。
磨砂玻璃升起来,外面看不到里面。
想到这个,她心底放了松,知道此刻这个男人的****压也压不住,便不再反抗。
反正外面人看不到他们在车里干什么,诗乔很乖顺地躺下来,随便他了。
其实诗乔不是一个很拘谨的女人,尤其是当不再抗拒他后,便在这方面很乖很顺从他,即便一些很难的姿势,她也愿意为了他去尝试。
只是每次****过后,她会很难过。
因为他们的关系没有未来。
因为还记得她是为什么才会跟他在一起。
今天唐维钧动作有点狠,弄得她疼的不断咬着嘴唇呻吟,又担心声音太大被外面人听到,所以她表情要多压抑就有多压抑。
情到浓时,唐维钧忽然把一个药丸一样的东西塞到她嘴里。
诗乔愣了几秒,他已经按住她的下颌,让她吞咽了进去。
其实如果她能多思考一会儿,一定不会吃这个东西,可是她根本没机会思考太久,便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心底有些慌,诗乔几乎哭出来:“是不是兴奋剂?”就好像上次她吸的那包烟?
唐维钧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意识有点迷离:“乔乔,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胃里像是燃烧起来,身体又热又难受,她额头竟然冒出了热汗。
诗乔嘤嘤地哭起来:“不要吓唬我,你给我吃了什么?”
“偶尔吃一次,不会上瘾。”他将她搂住,重新压在身下:“放心,我不会害你。”
接下来,诗乔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是觉得她和唐维钧都很兴奋,HIGH到不行。
那种感觉就好像飞上了云端,在宇宙里翱翔,好快乐,好开心,好想飞的很高很高……
等一切平静下来,她累的快要死过去,手指头一直不断地颤抖痉挛,而唐维钧也摊倒在汽车里。
他搂住她,大手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不断地吻她的唇,脸颊,眉毛,脖颈,身体的每一寸……
这一刻,唐维钧忽然觉得,他好爱这个女人。
诗乔浑浑噩噩快要睡着,迷蒙中似乎唐维钧把她抱在怀里,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告诉我,你爱我么?”
诗乔迷迷糊糊的,不耐烦地推他的脸,他下巴硬硬的胡茬戳的她脸疼。为了不让他再烦她,她迷糊地道:“爱,爱你,好爱你……”
他笑了,笑容有些迷离,在她脸上又亲了好大一口:“我也是。”
临睡着前,唐维钧把前边挡板升起来,和诗乔窝在后车厢睡觉,睡着前,给助理骆英发了个消息,让他来开这辆车,送他们回去。
她睡着前,忽然觉得四肢僵硬,身体很难受,呼吸也困难。
她想爬起来,可是男人沉重地压着她,她好难受,也起不来……
……
再度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诗乔是在医院醒过来的。
刚醒过来,一个巴掌便甩到了她的脸上:“贱人!不要脸!”
是顾静妍的声音。
“住手!”是顾池的声音。
紧接着又传来一个中年女人苍凉的声音:“我不想再看到她了。等她醒了,你们告诉她,以后让她离我儿子远一点。”竟然是唐宛如的声音。
唐维钧的母亲怎么也来了。
诗乔艰难地睁开眼,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只有一个人还没走。
看到站在病床前死死盯着她的男人,诗乔瞳孔睁大。
“顾池?”
顾池冷哼一声:“知道你现在在哪?”
诗乔四处看了看:“我怎么在医院?”她记得她和唐维钧在车里玩过火了,然后就昏睡过去。
“一氧化碳中毒。大冷的冬天,停下车还开着暖气,尾气灌入车厢,车厢里到处都是致死气体。你们两个还磕了药……”顾池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如果不是及时发现,你已经死了。”
诗乔有些慌神,等想明白顾池的话,她脸色顿时惨白:“唐维钧呢?”
“你以为呢?”
“他没事吧?”他会不会死?
想到唐维钧可能会死,诗乔觉得恐惧,也觉得痛苦。
原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