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我还没叫过瘾呢,从他的手掌缝隙中又挤出了两个字,“爸爸。”
张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怒道:“我******跟你说了别叫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猛的踹开,紧接着一拥而入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将整个场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门口处慢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仿若来自地狱的撒旦般,发出了一种死亡的气息。
他的眸底是一种冰与火交织的温度,他的鼻子挺立的仿似一座冰山,那凉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大笑着爬到了他的腿边,“老公,你快看,我给你找的这个爸爸你还满意吗?”
鹰眸噙着一抹寒芒在我身上匆匆掠过,随即停在了张哥的身上。
我转头看去,张哥的脸色已经白的如同死人一般,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哈哈,爸爸,你怎么啦?”我巅笑着指着张哥问。
突然,一道劲风在我身前掠过,紧接着就听到了一道凄厉的惨叫。
“啊!傅总我错了……饶……啊……”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夫人……”
“做我傅霆琛的爸爸,就是这个下场!”
傅霆琛阴鸷的说完后,攥着低血的拳头冷冷地看向我,我对着他傻笑道:“畜生,你连你爸爸都打!”
我的话说完,张哥又用力的发出了几声悔恨呻银声,然后就在也没了进的气。
傅霆琛对着一群保镖摆了摆手,随即便听到了各种凄惨的叫声,“啊……傅总绕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做啊……”
有无辜看热闹的人还在苦苦的求饶,他们哪里知道傅霆琛的脾气,即便是看热闹,同样会被他这个撒旦判处死刑。
傅霆琛蹲在了地上深深地看着我,眸色极为复杂。
我攀上了他的胳膊,他缓缓地站起了身将我带了起来。
我站了起来,嘴里依旧嘿嘿的傻笑,他打开了门,冷漠的走了出去,我摇摇晃晃的跟在后头。
门口站了一大堆的围观看热闹的女人,她们见到傅霆琛后,无不靠墙站好,恭敬的叫了声傅总,然后惊恐的低下了头。
因为我脚步凌乱,所以走了两步后便摔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女人顺势扶了我一把。
我一看,居然是傅霆琛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原来她是这里的陪酒女!
一股怒火将我发昏的头脑顶的清醒了不少,我抓着女人死命的摇晃着,大喊道:“贱人!还我戒指!把戒指还给我!”
女人一把推开我,惊恐的说道:“你别乱说!我根本没有拿那戒指!”
“你少骗我!我明明看到了我老公把戒指给你了!你还给我!”我扑了上去抓住女人。
摇晃了几下,我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喃喃道:“求你还给我吧……这枚戒指真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女人扶着我,委屈的看着傅霆琛,“傅总……”
身体突然被横着一把抱起,我窝在那熟悉的怀抱里,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这夜,我睡的特别安稳,特别的沉。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悬在了半空,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下了床,以前也醉过,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昏沉过,身上酸痛无比,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弄得,我脑海里的记忆只停留在虎哥打我的一巴掌上。
“奶奶的,居然敢打我!”我低声诅咒着下了楼。
客厅里如我所料空无一人,然而我却莫名的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气,我以为自己的鼻子失灵了,于是提鼻子又仔细的闻了闻。
没错!真的是饭菜的香气!
我扶着楼梯一点一点的走到了餐厅,餐厅上居然摆放着好几道菜,而且都是我爱吃的,餐桌上还放着我的手机。
我猛地惊醒,我以为是李婶回来了,我大叫着,“李婶!李婶!”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我。
我抓起了手机便给李婶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传来了李婶惊讶的声音,“小游?霆琛终于肯让你给我打电话了?”
我怔了一下,问道:“婶儿,你没回来?”
“没啊,你不让我回去我也不敢回去呀。”李婶说。
我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看了看手机,更是犹疑了起来,手机是傅霆琛留给我的?
我又给庞夏阳打了电话。
“哎呀小游姐,你怎么回事?手机一直打不通,傻哥也不让我见你。”电话一接通,庞夏阳就焦急的问道。
“呃……我出了点意外在家养伤。”我搪塞着。
“啊?你怎么啦?你在家吗?我去看看你!”庞夏阳叫道。
“不用了,你还好吗?”我询问着,我有点想她了。
“好啊,吃的好,睡的好,就是想你和小玉米了。”听到小玉米的名字,我的心被狠狠地揪起。
“我过几天伤好了就去看你。”我含着泪说。
菜也不是庞夏阳做的,那会是谁?难道傅霆琛雇了保姆?他会那么好心?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饥肠辘辘的我于是拿起了筷子开始吃。
这是一股陌生的味道,是一种越吃越暖的味道,越吃越放不下的味道,是一种美味到可以让我泪流满面的味道,我不懂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一顿饭菜可以将我吃成了一个泪人。
吃过了饭,我开始打扫房间,在打扫到傅霆琛书房的时候,我推了推门,结果书房的门已经上锁了。
难过了一小下,继续干活。
因为家里实在太大,我的身上又酸痛,等我打扫完卫生已经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我拎着垃圾袋和往常一样的放到门口,结果一开门,意外的发现门口的保镖竟然都被撤走了。
我一阵狐疑一阵纠结,最后我还是大着胆子穿好衣服带好帽子,跟做贼一样鬼头鬼脑的走进了电梯。
我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一家婴儿用品店的时候,我突然萌生了一种想法。
我进了店,买了一大堆婴儿用品,然后给庞夏阳打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我和庞夏阳在街角见了面。
一见面,庞夏阳就惊叫了出来,“天啊,小游姐,你这是跳楼了吗?怎么弄成这样。”
扫了一眼周边的人,果然都投来了惊诧的眸光。
我白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小点声啊?还嫌我不够丢人的?”
“哦哦,我小点声,”庞夏阳伸出小手在我的脸颊怜惜的摸了摸,“小游姐,疼不疼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身上的伤算得了什么,心里的伤才是最致命的。
我将东西交给了庞夏阳,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小玉米现在在乾家,你抽空的时候帮我把这些东西放到大门口去。”
“嗯?小玉米怎么会在乾家?”庞夏阳又惊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