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有点难度,可不代表宁锦做不到。
“如果我知道你是这么帮我的,我还不如自己来。”
傅华雍放下桌面的双脚,眼神看着宁锦,随即出声:“真不是我小瞧你,现在的你……啧啧,还真不做到。”傅华雍说完上下瞄了宁锦两眼,眼里的讽刺瞎子都看得见。
宁锦知道和眼前的男人争论,吃亏的肯定是她,也就懒得费神,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很感谢傅总的帮助,而现在你该做的已经做在了,而我还有一大推工作要处理,就麻烦傅总您挪个位置行吗?”
傅华雍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你这是赶我走?”
“傅总这话说的过了,我只是需要一个位置办公而已。”
“宁锦你这是过河拆桥吗?”
看着傅华雍没有离开的意识,宁锦也就放弃了,她站起身,一脸正经的对傅华雍说:“傅总你先坐,我想起我还有一点事没有处理,我先走了。”
宁锦并没有说谎,她确实有点事要立马处理,可是傅华雍相不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
下班回到傅家,一只不厌其烦的蜜蜂绕了上来:“大嫂,你说你每天早出晚归的,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傅晚娇依旧鼻孔朝天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行的端坐的正我不怕别人说些什么。”
工作了一天,宁锦真没意思和傅晚娇纠缠下去,所以宁锦直接迈开腿走人。
可傅晚娇并不打算放过宁锦,身子猛地往前一蹿,眼高于人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没看见我和你说话吗?难道你爸妈没见过你基本的礼貌吗?真是没家教!”
宁平还真没教过宁锦什么是礼貌,至于母亲…
那是宁锦心里最神圣的人,从来不容许任何的玷污。
宁锦回过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傅晚娇,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看没教养的人是你,只知道狗眼看人低,以后你要发疯别到我这里来,我不是圣母懂吗?”
老虎不发威真不是病猫,至少宁锦是这样。
从小就被捧在手掌心的傅晚娇,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所以宁锦话音刚落,傅晚娇就是一阵歇斯底里。
“你说谁发疯呢?”
“你管我?”
宁锦不以为然的神情,在傅晚娇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下一秒,傅晚娇的眼里冒起大火,冲上前对着宁锦就是一抓。
如若宁锦躲开,傅晚娇肯定会因为惯性倒地,到时候事情肯定越发没完没了,所以宁锦直接正面扛。
不出意料,被傅晚娇攻击到的手臂被抓出三条血痕。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宁锦是个尖手指甲都要万分小心的人,只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可嫁入傅家没几天,麻烦就不断受的伤也不少。
宁锦知道因为身份原因,傅家的人一直对她不顺眼,要不然也不会看着傅晚娇刻意刁难,而不出手制止。
“宁锦你不要太过分,你要看清楚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的狗窝。”
对于自己的杰作,傅晚娇很是得意。
无比鄙视的看了眼宁锦后,便抬起头像只不可一世的孔雀转身离开。
直到傅晚娇消失眼前,宁锦才自动脚步回到自己的卧室,回到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包扎伤口,可问题是宁锦根本不知道医药箱放在哪里。
所以最后,宁锦决定立马前往医院包扎只是抓破起的伤口。
哪知一到门口就看见刚回家的傅华雍,宁锦决定直接无视,可傅华雍不这么觉得。
“你去哪?”
“不去哪。”
傅华雍眉毛一皱,直接朝着宁锦走去。
“你当我瞎?还是你神经病发作不知道你自己要干嘛?”
对于傅华雍拐弯抹角的骂人,宁锦也是醉了,可为了伤口能尽快得到包扎,就当做没听见,直接转身往门口走去。
可问题是,傅华雍的手更本就没松开,以至于宁锦处于原地踏步。
“告诉我。”
“你要我说什么?”宁锦也是有些不麻烦了,心想:“这傅家的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一个伤人一个还不让包扎。”
“既然你不说,就回去。”
傅华雍不打算放过宁锦,看了眼宁锦后直接拽着手往回走,力道大的惊人,偏偏傅华雍抓得还是宁锦被抓伤得手臂。
虽然只是破皮,可还是会痛,特别是在傅华雍的大力之下,痛感更加浓烈。
“痛!”
宁锦用力挣脱傅华雍的手掌。
一次不行,还有两次,两次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宁锦终于挣脱。
在挣扎的过程中,宁锦的伤口不知受了多少二次伤。
掀起袖子,伤口严重红肿……
最后宁锦得出结论,神经病,傅家的人全******神经病!
因为袖子的原因,傅华雍没有发现宁锦的伤口,直到现在。
“傅华雍好歹我名义上也是你老婆,你用得着这么对我?”
对于宁锦的控诉,傅华雍摊了摊手。
“我不知道。”表情显得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不知者无罪。
宁锦下意思认为傅华雍是在报复她把他一个人丢在办公室,于是心底对傅华雍有了一个新认识。
小肚鸡肠的男人。
而傅华雍则是完全不知道他被扣上了顶帽子。
“按你这么说完全是我自作自受?”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潜意思,跟我无关。
看着红肿的伤口,宁锦决定不和傅华雍过多纠缠,立马赶去医院。
可是刚走一步拉住她手臂的是什么鬼?偏偏拉的地方还是伤口,宁锦顿时欲哭无泪。
“傅华雍你到给想干嘛?!”宁锦彻底爆发了。
可在傅华雍眼里,此时的宁锦比平时多了一份么魅力,原来看似乖巧的面具之下是一样的一面。傅华雍觉得他对宁锦有了一丝兴趣。
“sorry,真不故意的。”
“我从没有发现你是这么无聊的一个人,在公司的时候我是真的有事,并不是想要把你一个人丢下,你有必要这么报复我吗?”
宁锦圆润的脸因为生气更加圆润,两眼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控诉,这样的她,就像是被占了地盘的公鸡,准备随时打一架。
“你想多了,我带你去巴扎,伤口没那么严重。”傅华雍瞄了眼伤口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