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感觉傅华雍真的变了,最大的就是性格,现在的他很冷,说话也少敷衍的笑也没了,现在就一个面瘫。
她的质问换来傅华雍的沉默,想到对她死心塌地的韩静真感觉不值,这样的男人真的值得吗?
过了半响,宁锦说:“她想让我告诉你,无论怎么样她还是会喜欢你,而那次的溺水,也不是她自己跳的。”
傅华雍皱眉:“什么意思?”
“是有人推她下去的,我们就说了这些,不信你可以去问。”
宁锦感觉他对傅华雍的最后一丝好感都快没了,她当初是抽了什么风才会要和傅华雍做朋友?
宁锦离开后,傅华雍不语。
第二天早上,宁锦还是早早跟傅华雍去公司,只不过除了他,宁氏还来了一个人。
“你来干嘛?”还真是阴魂不散,现在她不在宁氏,宁茜又跟到傅氏来了,真是无比的鄙夷。
宁茜头一抬不理宁锦直奔傅华雍:“华雍哥,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餐。”还别说,宁锦来的时候还没吃早餐,看着她手上提的东西胃在不停叫嚣,但她是有原则的人。
“不用,我吃过。”早餐放在桌子上,傅华雍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否定,不出意外,宁茜脸色僵住宁锦则是得意。不过一会,宁茜恢复迅速:“华雍哥你能放我姐半天假吗?我爸想让她回家一趟。”这不是已经打了电话约了晚上?
宁平电话来的时候,傅华雍也在,他肯定是明白了,也许是不愿和宁茜纠缠,傅华雍点头,后随即看了眼宁锦,眼中的意味让人看不懂。而宁茜这次似乎真的只是来请求傅华雍批准似的,拿到准信直接走人,让宁锦都有点不适应。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作为傅华雍的助理,宁锦也没什么事,就和傅华雍差不多,甚至更好,她可以在公司随意走动,没什么限制,她也乐的清闲。从茶水室出来时,兜里的电话响起,宁锦放下手中杯子,接通:“佳子,怎么了?”
“你,我,我昨天晚上……”入耳的声音透着慌张,就像犯下弥天大错,宁锦心里也是一突,嘴里不停安慰,直到对方平静,她才问起缘由:“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那?”
对方的声音不稳定,可也把情况如实说明,记下地址,宁锦来不及去和傅华雍说声,直接跑出公司。
“师傅,阳光大酒店。”
“好嘞。”一路上堵车不断,车速自然就慢,宁锦心急如焚:“师傅你能再快点嘛?”
司机为难:“我也想啊,可你看这路况。”
宽阔马路拥挤不堪,车子像乌龟慢的吓人,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宁锦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车上下来,一路狂奔,实在是电话里的贺佳带着哭声。
到了酒店,她累的大口喘气:“小姐,2808几楼啊?”
“二楼。”
随即又是一阵狂奔,房间的门没锁,一推就开。
“发生什么了?”
贺佳身上衣物凌乱,被子掉落在地,低她着头就像只脆弱的鸟,宁锦走上前抱着贺佳。
“你来了。”
她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和电话里截然不同。
宁锦不解:“到底怎么了?”
在电话里问原因她不说一时间,有个猜测心底产生,犹豫半刻,还是问了出来:“你,你不会和男人上床了吧?”
不久,怀里传出笑声,却没有说过,最后点头。
“真的是!!”
贺佳性子不拘小节,可感情一片空白,不出意外,白色床单一抹梅花绽放。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贺佳摇头,那天晚上她喝醉了酒,不太记得男人模样,只模糊印象是她主动,恩,霸王硬上弓。
她也不想。
不知道男人模样,这次算是全吃亏,但想开点似乎也没什么,只是意义有些不同,贺佳挣脱宁锦,后无谓一笑,眼底说不出来的意味,后悔,悲痛,她看不清,当然,还有释然,
贺佳走进浴室洗涑,宁锦坐在床上什么都没说,现在她心乱,问多反而多添事端,出了房间,宁锦拿着房卡退房,临走前她问前台小姐的开房客的信息,却无果。
“你要去哪?”
车上,贺佳颓废坐在副驾驶,不像往日神采奕奕,行走时姿势扭捏,看着前方,墨绿色的河水流淌,谁在不知道它的归属在那。
“你后悔吗?”坐在河的对面,宁锦犹豫,嘴还是张开。
后悔?她怎么后悔,后羿射日嫦娥奔月,如有后悔药,这些典故便不会存在历史长河中,一块膜看得轻,没什么。
“别担心,我好得很。”
话说的风轻云淡,宁锦却看清她心里,可放开是最好:“你知道一切怎么发生的吗?”贺佳眼神偷着瞄,问出纠结依旧的话,贺佳垂眸,那晚的一切说不清道不明,那不便纠结,话锋一转问道:“你在傅氏怎么忙?还顺利吗?”
“还行吧,他没对我为难了,只是把我当瓶子摆在那。”
口头说是为她好,可除了工作,他却未曾做出举动,似想起什么,她扭头看她:“我决定把傅华雍让给别人。”
让这词值得深究,说是让可这人未属于她,可换个词名义上他们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贺佳惊:“你说什么?”
“就是有点累,恩,更多是被打动。”
“你放什么屁?如果你和傅华雍离婚,你怎么办?你怎么不动脑子?”
她实在气急,从未发现她这么蠢,离了婚,她去哪?她又哪来的底气把男人让给另一个女人?
知道好友恨铁不成钢,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
“你说,是不是上次那个女人,是不是她威胁你了?”
贺佳从站起身,脸上表情有些嘟嘟逼人,更多是紧张愤怒,宁锦摇头。
“那是什么?”
宁锦伸手,贺佳坐会身旁:“你这暴脾气就不能改点,一惊一乍的。”
她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你还说我?”语落,娇嫩手指不留情面戳向额头:“快说,是哪个女人搞的鬼?”被她知道,她一定要把那女人剥皮拆骨,敢抢她闺蜜男人,纯粹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