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我是女的,你是女的,想个毛线?”
说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变成粗野大汉了?
“好,那你说,我听着。”
“我后天晚上7点飞机,记得来接我。”
宁锦应道“我忘了吃饭都不会忘了你的,放心。”贺佳又问:“你现在在那?没在家?”
“没有,应酬呢。”
贺佳迷惑:“你不是说你婆家门规晚上要回家吃饭吗?”
“是啊。”宁锦顺口应道,紧接着一顿,半刻,语音声呗提高:“啊呀,我忘了。”
“不行,我得立马回去,要不然那个傅家老太太又要说我了。”
贺佳幸灾乐祸:“祝你不会少块肉。”
“去你丫的。”
到了家,松了口气,因为大厅没人,看向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宁锦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麻烦,听老奶奶念经就是重大麻烦。
就在宁锦庆幸躲过一劫,可坐在卧室的是什么鬼?
脸顿时丧了下来。
“奶奶,你还没睡呢?”腔调里不自觉带着讨好,
奶奶转过身:“你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回家?但也不回来吃?”
一连三个问题,不知道回哪个,宁锦索性装哑巴。
看着宁锦态度,奶奶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那次的事还没有过,你就不能注意点?万一被别人抓到把柄怎么半?”
宁锦就想问,她怕被抓到什么把柄?
找野男人?她没有啊。
“奶奶,我以后会注意的。”
尽管心里不舒服,可还是得服软。
“孩子啊,你是我傅家的媳妇,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呢,老婆子我要求也不高,只要安守本分这个家还是一个安宁的。”
奶奶说的苦口婆心,可这话怎么就那么不中听。
意思是说她野不顾家?如果这样傅华雍算什么?
整夜不回家,却也不见放个屁。
可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
经历的一番折磨,人终于走了。
……
可身处古越声色的傅华雍突然打了个喷嚏,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尖,谁在背后骂他?
原和宁锦在一起吃饭的胡言,此时坐在傅华雍的对面,手里握着威士忌,褐色的液体中混杂着冰块。
“老胡,你真决定了?”
傅华雍怀里坐着衣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女人,女人媚眼如丝,身上散发阵阵香气,伸手搭在女人细腰,轻轻拿捏,随即传来女人的娇喘声:“恩,啊,傅少你真坏。“要不然呢?”透明酒杯递到唇边,在酒入喉之前反问了一句。
傅华雍不以为然:“我说了你不用看到我的面子上,要不然对别人不公平。”眼睛低垂,看出话这话是真是假。
话音落下,怀中女人香肩露出。
一个玩女人,一个玩酒。
胡言轻笑:“我也说了,你的面子没那么大。”
“那你是被她征服了?”
灯光奢靡就如房间里的人,分不清内心感受。
“征服?算不得,只是欣赏。”
薄凉嘴唇落在香肩仔细摩擦,胸前春光也越发大了起来:“这话似乎从你嘴里说过。”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否定道:“上次你说的是不错而不是欣赏,看来宁锦魅力不小啊。”
嘴里说着自己老婆,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享受。
傅华雍手像是鱼,不停游动,女人欲望被点燃,眼中清醒了无痕迹,渐渐,大腿根部裸露,胸前柔软被大手覆盖,女人纤细手臂勾勒男人脖子,嘴口不停喘出热气。
“啊,我想要,恩……啊。”
傅华雍故作不解:“你想要什么?”眼中挑逗意味十足。
“我想要嘛,求求你了。”
女人全身透着一抹粉,大红色发丝肆意散落,蕾丝内衣出现在男人瞳孔之中。
低头,傅华雍在锁骨出落下一吻,仔细一听,舔允声让人脸红心跳。
“可是有人在,你不怕吗?”
声音勾人心魄。
可傅华雍嘴中之人却不知何时离去。
渐渐,落幕拉下,只剩萎靡。
吃了口稀饭,拿了根油条宁锦便迫不及待的出门,因为今天就是签合约的日子。
而这个消息除了她还没有人知道,而现在她就要去告诉所有为之奋斗的同事,到了公司,小黎便迎了上来,满怀希望的问道:“锦姐,策划书你昨天交给胡总了吗?结果怎么样?”
宁锦笑而不语,一个劲的往前走。
到了办公室,立马说道:“十分钟后,全组人员开会。”
小黎虽然不知道宁锦要干嘛,但还是立马答应。
如果不是定力足够,宁锦恨不得对所有人说这个消息,可一想到合约还没有签只是口头承诺,便按耐住了。
十分钟后,宁锦准时出现,看着坐在位置上一直努力付出的同事们,她内心起伏巨大。
“锦姐,你是有什么事啊?这么急。”其中一人说道,其他附和。
“我要告诉大家一个消息。”
话音落下四周一片寂静。足足过了半分钟,小黎小心翼翼的问道:“锦姐,难道你拿下胡总了?”
宁锦故意板着脸不予回答。
所有的同事不经开始猜想,最后一个同事主动出声:“锦姐你就快说吧,要不我们都快急死了。”
相比较于所有同事一脸的急切,陈文冷静许多,只是眼睛中微微流露的情绪除了紧张还有一丝异样。
感觉差不多了,宁锦一拍手,严肃的五官显露笑容,柔声轻扬:“我要告诉大家的是……”
话说到这,语音停顿,所有同事的心提了起来。“我要说的是,我们已经成功拿下北海园的单子了。”
平地惊雷,同事们先是从惊愕再到爆喜,多日的幸苦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欢快的气氛感染了宁锦甚至一度,眼睛湿润。
“好了,我还有件事要个大家说。”
直到说了好几声同事们还是停不下来,直到陈文喊道:“大家先别说了,锦姐还有事要说。”
一瞬间,大家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直到一起看向宁锦。
“其实我是考虑了许久才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为什么?”
同事不解是对的,毕竟这是大家的努力,他们有权利知道结果。
宁锦脸上笑容收敛:“昨天晚上我和胡总在喜来乐大酒店用餐,我们是在那里定下的,但我们双方都没有带上合约,所以只是口头之约。”
不一定算数。后面一句话,宁锦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