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元康的推波助澜下,谣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不仅慕容瑾睿知道了此事,就连皇宫中的苏眉、苏敏也一起收到了风声。
“二姐,那****只是向皇上问了问瑾言与沐儿的下落而已,绝对没有传言所说的那么不堪。”苏眉慌乱地解释道。
苏敏听了,不由淡淡一笑,“你以为二姐会相信那些传言,怀疑你跟皇上之间的关系吗?你错了,二姐就算不相信全世界,也不会不相信你。”
“多谢二姐。”苏眉笑了笑,这才放下了心头大石。
就在这个时候,宫娥突然传来消息,说是慕容瑾睿在坤宁宫外求见苏眉。苏眉和苏敏二人微微一怔,她们都隐约猜到了慕容瑾睿此次的来意是什么。
“眉儿,如果你不想见他,二姐可以让人打发他走。”苏敏好心地提议道。
“算了,就这么躲着他也不是办法。”苏眉平静道:“姑且放他进来,听听他说些什么,免得节外生枝。”
“这样也好。”苏敏点头道:“难得你想得这么通透,二姐绝对支持你。”
在苏敏的吩咐下,宫娥很快将慕容瑾睿带进了坤宁宫,他一见到苏眉,立刻就虎着一张脸上前询问,“京城里的风言风语你已经听过了吧?怎么样,你有什么解释?”
苏眉见他一副理所当然质问自己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慕容瑾睿,听说你我好像已经和离了,彼此再无瓜葛,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的事情?”
“我质问你,是不想你这个当娘的其身不正,让那些风言风语影响到纾儿!”慕容瑾睿怒目道:“我知道你的桃花运一直很旺,但你能不能擦亮自己的眼睛?皇上现在跟睿王府处于对立面,他还是我的兄长,你要选也不能选他啊!”
“那么请问我能选谁呢?”苏眉怒目道:“被你们两兄弟害得国破家亡的秦受?还是被你毒打了一顿的铁面?倘若他们二人我都不能选的话,那么你的好哥哥慕容元康,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不仅是我的哥哥,还是你的姐夫!”慕容瑾睿咬牙道:“我不信你会跟你二姐抢男人!”
“你不信吗?”苏眉冷笑道:“那你又为何气势汹汹地跑到这里来质问?这里是坤宁宫,不是睿王府,轮不到你在这里撒野。”
“呵呵。”慕容瑾睿怒极反笑,“还没当上皇后,就已经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我真的很好奇,你二姐怎么会容忍你住在这里?还是说,她根本就想让你与她共侍一夫,两姐妹分甘同味,共享一个男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慕容瑾睿的脸上,苏眉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你没有资格质问我的事情,你给我滚,滚!”
慕容瑾睿挨了一个耳光,心里也十分恼怒,但他又打不过苏眉,只得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坤宁宫。
看着他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苏眉的心里十分酸涩,这样无脑又小肚鸡肠的男人,当初她为什么会选择?
如今所受的所有痛苦,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与人无尤。
慕容瑾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坤宁宫,直奔慕容元康的御书房,他知道,慕容元康就是想逼他帮忙对付地煞国和黄印王朝。如今他做到了,他真的怕了,他彻底妥协!
看见慕容瑾睿气急败坏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慕容元康的唇角微微一勾,轻声问道:“怎么了,这么急着见朕?”
“微臣已经想到了该如何对付地煞国和黄印王朝。”慕容瑾睿冷脸道。
“哦?”慕容元康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就想到了,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以现在的形势,他们二国连成一气,我们根本不可能撼动他们半分。”慕容瑾睿直言道:“所以要想战胜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用老办法,挑拨离间!”
“没错,你跟朕想到一块去了。”慕容元康赞许道:“只不过,他们已经中过一回计了,这一回想让他们中计,恐怕没那么容易。”
“皇上所言甚是,所以这回微臣会努力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争取能帮天启皇朝度过此次的难关。”慕容瑾睿恭敬道。
慕容元康听了,不由淡淡一笑,“朕相信你会做到的,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你没有理由做不到。”
听见他所说的,慕容瑾睿冷哼一声,半晌没有说话。
慕容元康也不着急,继续批阅着自己手中的奏折,等着慕容瑾睿开口向自己求情,求自己别再染指他心爱的女人。
果然,没过多久,慕容瑾睿就沉不住气,再次开口说道:“微臣保证,十日之内,一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方案。在此之前,还请皇上遵守自己的诺言,别再意图染指眉儿。她是个姑娘家,经不起这些流言蜚语。”
“是她经不起,还是你经不起?”慕容元康冷笑道:“都说了是流言蜚语,就说明不是事实。既然不是事实,就证明朕从未违反过与你的承诺。只要你帮朕搞定地煞国和黄印王朝,让天启皇朝平平安安,朕自然不会做有悖天伦的事情,染指自己的弟媳。但倘若你做不到这一切,那你跟朕说什么都没有用!你听明白没有?”
“微臣明白了。”慕容瑾睿咬紧牙关,再次向慕容元康妥协。
“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你就先行退下吧!十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朕也不希望你来不及想出有效的方法,助天启皇朝度过此次的危机。”慕容元康淡漠道。
慕容瑾睿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起身拜道:“微臣告退。”
看见他走出御书房,慕容元康按捺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他知道这场战役注定赢得会是自己,所以丝毫都不担心慕容瑾睿会不会妥协。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慕容瑾睿专心对付地煞国和黄印王朝的时候,想办法清除他在朝中的势力。让他在战争结束之后,再无能力与自己一争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