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曌后视镜一看!大叫道:“歪日!好家伙!换制式步枪了!!!!”
高中玩了那么久cs!这玩意再熟悉不过了!最后面suV的反骨崽,居然换上了m4a1点射起来,还装了消声器的那种!一连串“噗噗······噗······”扫射中前挡风玻璃也被击碎了·····碎掉的玻璃碴落了一身。
“抓紧了!”光子从后视镜中看到紧跟着的光头,正在装填霰弹枪!猛地一脚刹车!直接让后面的suV躲闪不及来了25%侧面偏撞,suV直接翻入了路边的绿化带中,车头也直接嵌入两棵树中,车顶的胖子被甩出来,一头干在了另一棵树上,顿时血流如注,看样应该九死一生。
吕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刹车差点搞的原地升天,先是被安全带勒出一口黄汤子在口中打着圈儿,身体极速前倾差点狗啃储物台,在马上就要跟储物台比比牙口好还是用料足的时候,背后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撞,身体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掐住,重新按回到座位里,黄汤儿也跟着一口又顺了回去。他紧接着发出一声“呕·····咕··咕”的声响,自己把自己恶心得好不轻快。
紧跟着的小个子瘦子,不知道是没子弹了还是胆怯了,不继续在车顶射击而是进入车内转而一脚油门,急打左侧方向趁着光子降速,一瞬间便呈并驾齐驱之势。
suV仗着车大且沉重,一个急打右转方向撞向黑帕;光子也不甘示弱,立刻左打方向二车“咣”的一声撞在了一起。伴随着四散的火花,两车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此刻吕曌感觉这帕萨特马上就要散架了,死死的双手抓住扶手。
suv副驾驶落下玻璃,渔夫帽瘦子伸出头冷冷地说道:“给老娘把印戒和那个玉留下!再不给我!就算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别怪老娘心狠手辣!把你扫成筛子!”说罢架枪就有开火的架势。
光子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一丈青’!你个婊子养的!什么时候雕爷亏了你?!老子又什么时候负了你?!还带着我送的戒指!什么玩意儿!Rnm!退钱!”说罢,光子急打右打方向,然后又向左急打方向一头撞向了suV,这一撞把suV挤到了马路中间护栏上,“咣!咣!”两次撞击过后,吕曌闻到了一股汽油味儿····
“漏油了?汽油味儿?油箱可能撞裂了!不能在撞了会着火!”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刺耳的汽笛声。
吕瞾擦了擦嘴角流出的不明液体:“你听到没?是汽笛!汽笛声!一声长音!只有一声长音!”
吕曌兴奋地双手紧拉门框上的扶手,伸长了脖子好让自己看得能远一些,“我看到了!右转!直通集装箱码头!”吕曌指了指右侧的出口。光子也急转方向冲下了高架桥!没想到还有第三辆车在后面跟着,一并下了高架眼看油表就要没油了,车的动力开始不连贯起来。
下了高架梁子驾驶着撞的稀碎的黑帕,硬生生地撞开了港区两层栏杆,闯入了装卸码头。没多远眼前就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滚装船,而且还开着肚,准备上合跳板!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甲板上挥着手!
“你看是赵凌月!就是这个船!咱咋个上去!船要开了啊!”吕曌此刻感觉自己距离被解救就差一步之遥,但是貌似···好像···真的来不及了,万念俱灰。
“gRD!坐稳了!要起飞了!”
此刻光子一脚地板油,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保佑!车的油也没出现动力上断断续续的感觉,一股气冲向了装卸车台。
“你要干什么!我去!疯了啊!啊!!!!!!啊!!!!!!”此刻吕曌感觉光子就是在自寻死路,很可能自己这条命,就要跟上合的跳板来个亲密接触!可惜只怕命没跳板硬!此刻他闭紧双眼默念:“列祖列宗保佑!列祖列宗保佑!”祈求着吕氏世代祖先能保佑自己活着登船·····
伴随着一声底盘摩擦的“刺啦”声,黑帕一跃腾空,擦着正在上合的跳板边缘冲入了船舱之中。伴随着零件散落的“哗啦啦”声响,汽车“哐当”一声安全着陆,气囊随即全部弹出,同时也迅速起火。
吕曌的头跟被黑熊掌掴了一般,瞬间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昏厥过去。早已在船舱准备的船员,也拿着灭火器迅速扑灭火情,拽出二人。
二人也被从底仓,抬上甲板,光子也有些脱力,跟赵凌月交代了一些事儿就体力不支闭目养神了。
“二叔人接到了!”
“直升机马上到,需要医生么?”
“不严重!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光哥睡着了,吕‘弟弟’直接晕厥歇菜了。那是真没出息,晕得吐了一车,唉····真怕弄脏了我的飞机。”
“嗯,人没事儿就好,这大陆吕家人且不说是不是正牌儿,光看样子就是个书生,也不知道长琴怎么看上这小子的?他还有大用,照顾好他。我还在找到长琴的线索,刘光怎么样、说了些什么?”
“光哥?喔······两处枪弹擦伤,一处划伤,无大碍。他嘱咐我把省立医院的梁子接到咱的住处养伤,怕他也有危险,还有就是代他感谢您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嗯,筱筱你一会在跑一趟省院,我安排医院的人配合你,把人尽快接出来。”
“好的二叔,记得一会回来给我带份儿三鲜豆皮儿!”
“馋猫儿!晚上见!小心行事!”
光子、吕瞾二人再船医简单处理伤口后,由赵凌月驾驶船上的救援直升机,驶向了赵二爷的私人山庄。
直升机降落后,光子醒了还挣扎着想跟着赵凌月一起去接梁子。在联系到梁子医院得知梁子已醒来无大碍,且由普通病房重新转入Icu,以躲避他人监控后安下心来。光子挣扎着想坐起来,发现身体已不听使唤、看来是肌肉过度紧张、劳累,已使不上分毫力气,随便一动肌肉就跟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赵凌月拍了拍光子的肩膀,“信不过我们赵家么?”
光子没在使劲儿坐起,安静地躺在担架上,“那就拜托了,我是他唯一的亲人!谢了···”。
“包在本小姐身上了!”
受人之托自然赵凌月也不敢怠慢,正好赵二爷联系的‘救护车’也到了,这一路也很顺利,趁着零点换班将梁子偷运回了山庄。
回到山庄安顿好梁子、管家便叫赵凌月去客厅见赵二爷。此时赵二爷拿着烟斗在客厅只开着一盏小夜灯,室外一轮皎洁的月光透过硕大的落地窗,均匀地铺在屋内每一件物件儿,像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当然桌子上还放着赵凌月最喜欢的小吃:刚热锅冒着热气的三鲜豆皮儿。
赵二爷招手让赵凌月过来,“辛苦了!筱筱··你来看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