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道火光从吕曌口中窜出!96度的“生命之水”,像是一条有着生命的火龙,顺着忽雷驳的腹部,盘旋而上直扑单雄信而去,瞬间熊熊烈焰便将他与忽雷驳吞没。
忽雷驳落地后,火势超出了单雄信的想象,烧的人与马皮开肉绽,散发着毛皮烧焦的气味。
“不可能!这是什么酒!不可能!怎么可能点燃!啊!!!”
吕曌爬起,对着单雄信做了个不雅的手势,大声喊道。
“食大便了!这可是毛熊96度的‘生命之水’,绝不是当年的你喝的黄汤子!哈哈哈哈·····”
人马合一的单雄信在熊熊烈火中,伤口反复愈合、烧伤,令他痛不欲生。
烈焰中传来人与马的哀鸣、他们扭曲、挣扎着,渐渐单雄信心脏中的金色液体,也只剩不到一成。
他挣扎着跑向最后一口,尚未打开的木棺。
吕曌看着身旁还有点金色液体的木棺,突然脸色一变,意识到单雄信想要补充金色液体,修复身体。
“不好!光子、凌月!快毁了那口棺材!别让他靠近!他想喝‘马尿’!”
话糙理不糙,二人一听也飞奔而来,阻止单雄信靠向最后的棺材。
单雄信的体内的金色液体也不足了,血肉恢复也变慢,行动也迟缓下来,忽雷驳也是踉踉跄跄,一步三晃的走向最后的棺材。
三人快步跟上,吕曌率先贴地就是一刀,将忽雷驳左侧双腿砍断,赵凌月快步追上,一刀将其右后腿斩断。
光子脚踏棺材一跃而起,高举金锏对准忽雷驳的脖颈砸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它的头便耷拉下来,长长的脖颈,被一击分作两段。
“不!不!不可能!吾乃赤发灵官!是仙人!是····永生者!”
伴随着单雄信的哀嚎,忽雷驳的右前腿蹬了几下,便僵直了。
“唉?!还仙人!卧室嫩叠!哈哈哈····”
“啧啧啧!贼强小队又赢了!我们是最棒的!哈哈!”
“那必须啊!我们贼强小队——强无敌!我们这么强力!我提议小队改名为——强力党!”
“对对!我们太强力了!啦啦啦啦!吕少万岁!强力党万岁!”
看着已成火人的单雄信,三人相互击掌庆祝。
忽然台下闪出一名身着玄色飞鱼服,头戴面具,手持一柄通体雪白长刀的男子,他从黑暗中一跃而出。
“你们三个快跑!我拖住他!快跑啊!千万别回头!”
三人缓过神,只见单雄信将金色液体用尽,并把忽雷驳的血肉一并收回。
他居然生出了一对小短腿,此刻已经趴在了那口棺材之上,头深入棺中贪婪地喝着金色液体,而血肉似乎也在快速修复。
三人此刻面如死灰,知道那个不死的单雄信,不久又要杀过来了!
“闪开!快跑!”
那个飞鱼服男子双手挥舞着长刀,踩着忽雷驳的骨架一跃而起,刀锋对准棺板之上单雄信的心脏部位,狠狠插入。
“呲!”
“吼!!啊!鼠辈竟敢伤我!”
伴着单雄信痛苦哀嚎,长刀已将他贯穿,钉于棺板之上。
赵凌月回过头,看向那名黑影人,仿佛认出了那柄长刀,她浑身颤抖。
“破····阵?是破阵刀!”
吕曌一眼便认出了飞鱼服,知道这人很可能就是一名金乌台,听声音还挺耳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啥破阵?我刚才破了金乌台的幻术大阵了啊!快跑吧!小祖宗!”
说罢,吕曌一把扛起赵凌月就开始往台下跑。
“你放我下来啊!吕少!那个人是我哥哥——赵凌云!”
“你胡说啥!大舅哥?你还能说曹操曹操就到吗!”
光子一边跑一边打趣的说:
“吕少!你丫不厚道啊,大舅哥个P!你这时候还不忘记占赵姑娘的便宜。”
赵凌月在吕曌身上拼命的挣扎,她可没心思跟这哥俩贫什么,抬起头指向飞鱼服男子。
“刀!那把刀是苗长刀!那雪白的刀我肯定不会看错!那就是‘破阵刀’,是哥哥的刀!”
吕曌想了想,穿飞鱼服、拿着“破阵”、还出现在这里,难道她说的是真的?这还真的求仁得仁啊!
想到这里她放下赵凌月,也望向飞鱼服男子。
只见该男子拔出背后的一对双刀,对着单雄信的四肢就是一顿削!
单雄信刚愈合长出筋肉,便被飞鱼服男子削掉!疼的他呲牙裂嘴,发出阵阵怒吼。
因为身体被苗长刀,死死钉于棺材板上,且血肉尚未愈合便被削去,他根本没有力量站起、反抗。
阵阵怒吼也只能是无能狂怒!
“哼!鼠辈!刀卷刃了,就是你的死期!啊······”
飞鱼服男子并未理会,还是挥舞着双刀,对着单信雄快速的剔骨。
吕曌一看,觉得有戏,便想折返回去帮忙,赵凌月也是提起云麓,向飞鱼服男子跑去。
“哥哥!大哥!凌云哥!是你吗?我是赵凌月啊!”
“·······”飞鱼服男子并未理会,继续剔骨。
“大舅哥,我们来帮你了!淦死这个辣鸡!”
看着吕曌他们提刀上前,飞鱼服男子摘下面具,大声呵斥。
“滚回去!不要命了!快跑!刀马上就要卷刃了!!”
吕曌这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居然是在善财苑遇到的兜帽男。
赵凌月也打住了脚步,虽然他跟哥哥已分开快十年,但身着飞鱼服的独眼龙,却没有印象中的赵凌云一丝相同的地方。
“吕曌!你看什么看!鞠长琴在城里有危险!你们快去帮她!”
一听到鞠长琴就在前方的满月之城,吕曌一下就精神了起来,他一把拉起赵凌月,与光子一道跳下石台,向着满月之城的方向跑去。
“大恩不言谢!老哥!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啊!后会有期!”
吕曌转过头继续问赵凌月,“这兜帽男,不是你哥?”
“嗯这次亲眼见到了,虽然快十年未见,但我哥怎么能这么丑?走,赶紧去救长琴姐更要紧!”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跑了起来。
光子或许也看出了问题,发出了一声叹息。
“哼!”
虽然赵凌月一口便否认了兜帽男是她亲哥,但从吕曌的角度看,十年了人在青春期的变化是很大的,认不出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他真正在意的是鞠长琴,还有赵凌月为何这么快就判断出:这兜帽男不是她亲哥,这有违常理······
强力党小队很快就脱离了战场,不知三人跑了多久,身后已经完全听不到嘶鸣了,背后的诡火也没了踪影。
三人这才发现脚下的路,竟然是由血红色的鲜花铺成。
这是冥界之花——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