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出自己的王牌却没有得到有效的战果之后,阿周那识相的撤退了。
他有点知道为什么迦尔纳会输了。
打还打不死,开宝具一样炸不死。这家伙在苟命的方面几乎是无人能敌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恩奇都也过来了。阿周那可以感觉到恩奇都对他的克制,那是食物链上下级一样的克制。
由此,阿周那大概可以推断出,恩奇都应该是那种对神特攻的从者。而且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一个比大多数从者还能打的御主在加上一个对神特攻,再不跑他都怕自己死在那!
同理,赫拉克勒斯也撤了。虽然相性不怎么好,但切嗣和阿尔托莉雅都属于那种身经百战的人,如果不是赫拉克勒斯有十二试炼,他早就挂了。
在恩奇都之后的还马里斯比利和慎二,以及他们的从者美杜莎和所罗门。
士郎在他们的腿部察觉到了魔力的气息,应该是用强化的魔术赶来的。
慎二的强化是士郎教的,魔术师嘛,如果连强化都不会就可以等死了。
马里斯比利想要托付给圣杯的愿望的开迦勒底,卫宫家这边的愿望是炸圣杯。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太的的冲突,所以两家顺利的结成同盟。
再加上间桐家的代表……
好吧,因为之前间桐家被阿蒂拉带队突突了的缘故,以后可能都没有间桐家了。
这家人现在既没有能拿出手的魔术师,也没有什么优秀的资源。已经没办法称之为魔术世家了。
一大圈战斗人员围在卫宫家的饭桌前,开始进行作战会议。
坐在饭桌前,阿尔托莉雅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这桌子为什么不是圆的,它是方的呢?
将一张圆藏山的结构图铺在桌子上,士郎在上面画了个圈——这里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根据慎二的描述,之前突袭间桐家的四名从者里。除了阿蒂拉以外还有一个那种棺材一样的武器的白发女性,以及共用一个灵基自称海盗的两个女性。没错吧?”
坐在桌子另一头的慎二沉重的点了点头。为什么人家的从者就那么多啊!
“那么,根据这些,我们大抵可以推断出这几个从者的身份:
拿着棺材的那个应该是匈牙利的贵族,那个臭名昭著的吸血鬼伯爵夫人,伊丽莎白·托巴里……不,其实称她为‘吸血鬼卡米拉’更适合。
然后是那两个共用一个灵基的海盗从者,海盗,两个人,女性,综上所述,她们的真名应该是安妮·伯尼和玛莉·瑞德。
除了这些,再加上今晚见到的阿周那、赫拉克勒斯和已经退场的阿斯忒里俄斯。以及在这里的从者,共计十一位。”
马里斯比利看向自己的从者,后者点头,确认士郎的这些话都不是口胡,都是真的。
“十一位?不是十二位吗?”
小樱问到。她不是卫宫家的,不了解冲田总司的来历。
“冲田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从者,她是我给阿赖耶打短工挣来的,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是,是吗?”
给人类意识打短工,汝听,此乃人言否?
“既然没问题,那我就继续说了。现在阿周那这些不知道御主的从者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撤退的方法。他们都用到了一种黑泥。
这个东西在十年前就已经出现过了。没错吧,老爹!”
切嗣点头,确认了士郎的话。
“十年前的第四次圣杯战争,我就是因为此世之恶的黑泥才放弃许愿的,只是……”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那是冬木市大火。
“切嗣,这不是你的责任。”
温柔人妻爱丽丝菲尔急忙安慰自己的男人。后者表示自己没有那么脆弱,人就是要往前看的。
士郎也没有继续在这两个人身上两个时间,这东西能扯到七十年前。
“那个黑泥从某些程度上也能当成一个从者,那个从者是爱因兹贝伦在七十年前召唤的。其真名为安哥拉·纽曼。
而那些和黑泥有关系的从者差不多也就是他的爪牙。
这样一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从者也就可以解释的清了。这些应该是因为大圣杯的自我保护程序。关于这一点你们大可不用怀疑,我们这里有上一任的小圣杯。绝对是专业的。”
刚刚安慰好切嗣的爱丽丝菲尔点了点头,表示那就是老娘,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提。
“没问题,我只是想要问问阁下,先一步你们打算做什么。”马里斯比利问道。
士郎把手往地图的中间位置一指,其态度明确。
“很简单,炸了大圣杯!这样无论是圣杯战争还是别的什么就都结束了!”
“方案呢?总要有个具体方案吧!”
“方案没有,所以才让你们在这里讨论一下。”
马里斯比利差点被茶呛到,他真是被士郎给打败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
娜塔莉亚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样。自己家的崽儿就这样,要他干个什么还行,要让他想办法还是算了吧!
“唉,还是换我来说吧。”娜塔莉亚接过士郎的位置,“按照我们家的小子的说法,对方一个会盘踞在那个什么大圣杯的附近。所以如果我们想要破坏圣杯,就必须要突破那些从者。
我们家可以对付三个。剩下的就由你们解决吧!”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对付那位阿蒂拉吧!”
这是所罗门的第一次开口,但士郎却意识到了一些事:
“喂,有那么严重吗?游星尖兵不是那么容易唤醒的吧!”
阿蒂拉的本体是一万四千年前入侵地球的游星尖兵赛法卢,差点摧毁了星球的白色巨神最后是由星造圣剑打败的。
但现在阿尔托莉雅明显不能发挥出圣剑的力量,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由人理的守护者,冠位的caster去对付她了。
“caster?”
马里斯比利疑惑的看向所罗门,他不明白,那个几乎被所罗门一套军体拳打成彩虹小马的匈奴大王到底有什么值得警惕的。
“那牵扯到的东西可就多了,现在可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