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上扯下来两块圣骸布,把小樱包起来之后带了上来。这玩意也是嫖的,从红a那里。对对对,就是胳膊上的那两块。
说起来你们别不信,现在的小樱可是什么东西都没穿。然后还在持续躺尸,一副木木的样子让人心疼。
“小樱!”
间桐雁夜紧张的看着士郎怀里的小樱,仿佛那不是别人家的闺女,而是他的闺女。
“间桐脏砚呢?”
士郎冰冷冷的问道,那是杀人的语气。
“不知道,可能是看情况不妙,先跑了。”
间桐雁夜如实答到,士郎现在的状态让他生不起任何与之对敌的心思。
如果反抗他的话,会死!
这是最直观的感觉。
“他跑不掉的!”
士郎的眼中如字面上意思的亮起野兽一般择人而噬的红光。
解析,开始!
闭上眼睛,周围的地形的3D图像自动呈现在他的眼中,每一个魂魄反应都清楚的显现的地图中。
最大半径五公里,将自身的魔力覆盖在地表,然后延展出去的技术。魔力消耗可以让任何一个普通魔术师哭爹喊娘,但对于直接从大源中抽取魔力的士郎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
片刻之后,士郎睁开眼睛。
“双层的魔术工房吗?卑劣的技术!”
一抬手,数不尽的破邪型礼装被士郎投影了出来。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这里面有六成以上都是重复的,毕竟破邪的武器就是这么多。而且士郎也不是金闪闪。
又是投影的魔术,间桐雁夜眼角抽搐的看着士郎手里的那个圆柱型物体。每一个现代人应该都不会认错这种东西,那分明就是一颗高爆手雷!
投影手雷?
对此间桐雁夜表示理解不能。
拉环,扔下去,然后捂住小樱的耳朵。一套动作熟练无比,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无数的虫子在这一刻被炸成爆米花。如果是平时,士郎或许还会抓一个放到嘴里尝一尝然后得出味道不够浓,应该裹点面包糠下锅炸一炸的结论。
但现在士郎更想把间桐脏砚裹上面包糠,然后下油锅炸一炸。
被手雷这么一炸,地下室两层之间的地板自己被炸开。下面是更多的从者,还有一只明显大很多的虫子被其他的虫子拥促着集成一个集体。
看起来那就是间桐脏砚这个老虫子的本体了,毕竟这只虫子士郎是见过一面的。
“雁夜,看来你真的是带了个不得了的家伙回家呢!”
虫子堆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间桐脏砚现在根本就不敢现身,头顶上这些利剑每一把都有着破邪的功能,如果他现形,那就真是屎壳郎进茅坑——找屎(死)了。
“少在这里废话了,马里奇·佐尔根。死神,来收人了!”
没有给间桐脏砚任何废话的机会,士郎一挥手,所有的剑全部落下。虫子们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但却被一层结界困住——
缚道之七十三——倒山晶!
“再见,不,再也不见!”士郎残忍的笑了笑,然后念出了两小节的咏唱:“幻想崩坏(BrokenFantasm)!”
在上百把宝具的同时爆破下,间桐脏砚连灰都没剩下。虽然没有把他泡进硝酸甘油有点可惜,但挫骨扬灰好像也不错。
把小樱塞进了间桐雁夜的怀里,士郎转身向外走去。
“定金我可是给你了,尾款我也会结的。现在,小樱就交给你照顾了。”
“喂,你难道——”
间桐雁夜想说“你难道不能照顾小樱吗?”但他注意到了一个事实,士郎是个从者!
圣杯战争只有七天时间,也就是说七天之后士郎就会消失。这个比自己只能活一个月还不靠谱!
正想着,却发现士郎已经走出来地下室。间桐雁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个家伙有点别扭啊!
“这都是什么事啊!”
待到间桐雁夜走出地下室,就看见士郎的手里还提着另一个小鬼,也就是间桐雁夜的大侄子间桐慎二。
在加上间桐雁夜本人,这已经是间桐家仅有的人丁了。
本来还有一个间桐鹤野,也就是间桐雁夜的亲哥。但是上个礼拜被间桐脏砚扔进虫仓里喂虫子了。
把慎二也递给雁夜,士郎又打开虚数空间,从里面拿出来一箩筐的……美金?
在雁夜一脸的惊讶下,士郎把一箩筐的美金递给他,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咳咳,雁夜啊,我呢现在就只能帮你到这了。自己去找个地方住吧,记住别去大酒店啊,会炸!”
说完,士郎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塌了间桐家的房子。因为之前的手雷貌似炸到什么不该炸的地方,把整个房子都震塌了。
“呵呵,我该谢谢他吗?”
一阵微风吹过,一张纸被风糊到了雁夜的脸上。雁夜拿起那张纸,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要想着耍花招哦,雁夜。另外,《暗黑的剑士卡利亚》,嗯,一本不错的书呢!”
人嘛,总会有那么一阵子中二的时候。当长大以后才会回想起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现在雁夜整个人都已经羞耻的快裂开了,为什么这种东西会被这种人知道啊!!!
第二次干掉巴巴托斯的后人,士郎神清气爽的走在了熟悉的大街上。单手甩开新配置的翻盖手机,熟练的按下通话键,在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打通。
“解决了,切嗣。以后的一段时间,Berserker已经不会是敌人了。”
“啊,干得漂亮!”
切嗣夸赞到,只是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虽然极力的掩饰过了,但还是瞒不过一起过了十年的士郎。
“怎么了,哭了?”
“才没有呢!”
能让切嗣这样坚强的男人哭出来的事情不多,士郎猜测他应该是见到了娜塔莉亚。
没有什么是比失而复得更让人感觉高兴的了,尤其这个失而复得的东西还是自己重要的亲人。
只是——
唉,虽然很想陪你们到最后,但看来还是不允许呢?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不会也为我而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