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那个魔力的波动到底是个啥啊?”
伊斯坎达尔指着远处的天空,从魔力的感觉上来看,那应该是来自那个自称巫妖王的从者的,但……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同颜色的四和七,在塔罗牌里是国王和战场的意思,当者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意味着胜利。
放出这种狼烟,说明有人觉得圣杯战争的结局已经确定了。但那个方向又不是圣堂教会的方向,而是柳洞寺的方向……”
韦伯为伊斯坎达尔解释道,但伊斯坎达尔可不是会听人把话说完的类型,他大手一挥,随即下定结论:
“噢,那不就是有人挑事嘛!”伊斯坎达尔的表情和以往一样勇猛,他的眼神就像是看透了天空。
没错,他很满意!
“很好!这样就省下了到处找人的力气了,这场挑战,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应下了!出来吧,本王的战车!”
伊斯坎达尔拔出配件,召出战车,然后跳到战车上,最后看向韦伯。
“走吧小子,现在该奔赴最后的战场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战场已经是强者的领域了吗?”
从王之宴会之后,见识过伊斯坎达尔宝具“王之军势”的韦伯就开始问自己“我是不是有资格待在这位征服王的身边呢?”
这个问题在上次伊斯坎达尔魔力耗尽,不得不灵体化维持存在之后得到了结果。
答案是“没有”。至少韦伯本人是这样认为的。
与举世闻名的征服王共乘一辆战车的应该是英雄,而不是自己这样的,连论文都写不好的废物。
所以,此刻韦伯抬起了手:“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之名命令吾之从者,Rider啊,你一定要赢到最后;再以第二划令咒下令,Rider啊,你一定要赢得圣杯;以最后一划令咒下令,Rider啊,你一定要征服世界,在此之前绝对不允许失败!”
令咒的魔力是庞大的,这可能是韦伯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行使这种庞大魔力的几乎,但他的下令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
“这样一来,我就不是你的御主,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了。赶快离开吧!”
“我说啊……”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一副对某些事情头疼的模样,然后捏着韦伯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就像拎着一个小鸡仔。
“干什么啊,我已经没有令咒了,已经不是你的御主了。你听不明白吗?”
伊斯坎达尔没有了理会韦伯在说什么,只是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抬手朝着韦伯的脑袋来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丧气话啊,虽然你已经不是本王的御主了没错,但你还是本王的朋友,这点同样毋庸置疑!”
伊斯坎达尔的一句话让韦伯自己破功,变得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我,我这样的人真可以吗?”
“当然了,你与本王一起前往了那么多的战场,共同面对了一样的敌人,这还不是朋友吗?”
抓起缰绳,伊斯坎达尔对韦伯露出了一个看起来蠢的不行的微笑。
“而且,既然你这家伙对本王啰啰嗦嗦的下了一大堆的命令,本王就从第一个开始好了!
出征了,公牛!”
——远坂家——
因为没有亲爱的弟子的背刺,远坂时臣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不,或许没那么好也说不一定。
“哼!那个赝品,居然在这种时候宣告自己的胜利。光是这一条罪过,就足够本王处死他了!”
“时臣……”
吉尔伽美什好像是还想说什么,但下一刻,门被推开,黑发的神父端着岩浆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
“老师,我给您和英雄王做了夜宵。”
“咳咳,时臣,那本王就先去讨伐那个不懂礼数的赝品了!”
说实话,这还是远坂时臣第一次见吉尔伽美什遛的这么快。以维摩那的速度,现在只能看见一个机尾灯。
因为某个金闪闪跑路了,所以我们的时臣只能独自一人面对自己亲爱的徒弟的爱心宵夜。就是这个宵夜实在是有点……红?
“绮礼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远坂时臣看着面前的“岩浆”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麻婆豆腐拉面,老师。”
拉面,这种东西他远坂时臣听过,可是……“那面呢?”
“恕我直言,时辰老师。那种东西只是装饰品,在麻婆之海里留出几根就可以了。”
全是红的啊!
远坂时臣本来想拒绝,但又不太好意思。毕竟是自己宝贝徒弟的心意不是!
所以他吃了第一口。
firstblood!
远坂时臣瞬间沉迷在麻婆的海里,无法自拔。一旁的言峰绮礼看到这一幕居然没有帮自家老师把脸从碗里薅出来的想法,反而一脸的……酸爽?
这种感觉就是愉悦吗,看来那个巫妖王的确没有骗人。
还有上次,间桐雁夜和那个人造人被自己辣倒的那一次。很好,去他娘的魔术协会,去他娘的圣堂教会,老子要去开点!
就这么想的,言峰绮礼离开了远坂家。开店去了。
至于远坂时臣,让他在那腌入味吧!
圆藏山的山脚下,间桐雁夜拿着电话和士郎进行通话。话题是让Berserker兰斯洛特去给阿尔托莉雅送人头。
“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Berserker很强,saber不一定能够战胜他。”
“她好歹也是骑士王,是圆桌骑士的顶头上司。要是能被一个失了智的骑士放翻,她早就在战场上挂掉了。”
话筒另一边的声音满是无所谓。
“而且啊,反正都是要死的,让兰斯洛特和他的骑士王碰个面,这对两者都好。”
或许对兰斯洛特很不错,但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真是不明白你这个家伙,总是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雁夜撇了撇嘴,“说起来,圣杯战争之后你是不是也就消失了?”
“没错,我是从者,怎么可能在圣杯战争之后还存在于现世。”
或许在这之后还会有亚种的圣杯战争,但不变的是Foreigner卫宫士郎在也不可能被召唤出来了。
“不去和小樱道别吗?我记得未来的你和她关系好像很不错。”
“准确的说,我们是恋人。”
不知道为什么,间桐雁夜听了以后很想打人。
“不过道别还是算了,我虽然不会恋爱,但还是会悲伤的。与其浪费感情去道别,不如想办法迎来下一次重逢。”
“从者在圣杯战争之后也会暴露圣杯战争时候的记忆吗?”
“怎么可能,那只有我这样的活人能办到。”
远方的天空传来雷声,士郎做出的挑衅成功的把人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