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进行的科目是什么呢最开始进行的科目是什么呢。
大概是叫数学。
风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智商提升的功劳,他是从真正的零基础开始,从认识每一个字符开始。再到记忆,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公式。再到在一道道复杂的习题当中。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他看着原本空白的草稿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一时间也颇有成就。
原来这就是学习能够带来的快乐。
唯一感到有一点遗憾的就是他又错过了这节物理课。
往后的好多天。她同苏益宁的感情似乎是并没有任何的进展。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所做的不过是疯狂的往自己的脑海当中填充这个世界的知识。
一点点的从最基础的地方一直到现在她们所学的高中内容。
甚至在思考某些习题到达酣畅的地方,还不忘去查找一些更高等的知识。
求知欲这种看似与她淡漠的性子完全没有关系的**,也渐渐的在她脑海当中滋生。
最开始仅仅只是想要在复杂的计算当中得到一个答案,证明自己长期以来的努力和付出并不是白费。
后来又滋生出了什么呢?
有的时候他她不得不感慨科学的伟大之处。
这个位面科技文明的诞生,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有一部分人开始对世间的各种迹象,各种现象表达出了不解,并且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们不断地观察不断地计算,不断地用公式或者是定理,把一个个现象纳入到自己的评判体系当中。
经过千年或者是万年更长时间的构建这一切的一切成为了科学。
弱小的人类第一次开始想要反抗,从逐渐的将自己的公式与定理转化为各种各样的工具开始。
对于这个文明了解的越多,风司越来越开始感叹弱小的人类发展科技的伟大之处。
如若不是先前已经知晓了各种文明体系的大概状态,她怕是也会沉浸在这样的精确与美妙之中。
时间一长。
风司的探索**不断地扩张。
她现在已经越来越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
也不一定要去弥补些什么或者实现什么,只是得到一个答案,让她活的清楚明白。
可能确实是额外加成的智商起到了一些作用,风司已经能够开始给苏益宁讲题了。
这位天命之人也非常惊讶的发现了自己友人这样的进步。
真的是太可怕了。
大家同样都是每天一样的上学,甚至上课的时候风司少不得经常走神或者不知道在本子上写些什么,总归是同这门科目无关的。
为什么她一下子全如同开窍了一般,成了传说中的学霸。
最开始苏益宁向风司询问题目,仅仅只是想要拉进两人的距离。
毕竟先前在班级当中,无论是考试的成绩还是其他,她都并未听闻过风司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虽说来到德安中学之后在学业方面苏益宁松懈了不少,所学的内容的广度与深度与先前的差别也是较大,但是毕竟曾经的底子都在,苏益宁已经比大多的在德安中学当中不关注学业的人要做的好了。
在原本设想好的剧本当中。
应当是她询问风司题目,得不到解答,反而是有她来为风司讲解。
这已经是她能够想到的面对木讷的人最好的交际方式。
学习成绩也是现在的她在这些人面前唯一一个能够拿出来的东西。
可是,这才过去没几天怎么情况完全就不一样了呢。
风司怎么一下子变得什么都会。
甚至在某些题目的解答上,她足足列出了六七种各种各样的解法。
每一种都无比的正确。
苏益宁的询问逐渐都开始能够得到答案。
但是她反而感到更加的惶恐与不安。
这种不安并不是负面的。
伴随着这种情绪产生的还有她隐约的好胜心。
长久的被恶意充斥的环境已经磨灭了她很多的棱角,已经让她在很大程度上丧失了竞争,或者进取的心。
可是现在面对着突飞猛进的友人,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再努力一把。
曾经的她也是远近闻名的好学生在同一人当中,她并不会认为自己一定会比谁差。
于是苏益宁对于风司的询问渐渐的变少了。
风司很快的察觉了这个现象。
难不成苏益宁又生气了。
风司对于人类种种复杂的情感,实在是感到太过于困惑。
同人类丰富的内心活动相比。科学简直是最浅显易懂,最直白的东西了。
就在他们全心全意专注于学习的同时,苏曼璃并没有“放过”他们。
风司上次让她吃了一个小亏,也是她在这个自以为已经完全掌控的世界当中遇到的唯一的挫折。
现在风司在他的心中已经快要上升到。同天命之人一样的,需要被严防死守的地步。
再具象一点来说就是,如果有能摁死的机会绝对不会姑息。
苏曼璃能够在这个世界经营出如此的现状,自身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她不会小瞧身边的任何一个东西,一个人。
一旦发现产生什么有可能对她有些威胁的人,或者事物。
就从一切还在微末的时候还在发展的初端,就进行制止或者消灭。
她决不能够容忍任何一丝意外的发生。
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过于艰辛,风险都太过大了。
稍有一步走错就会踏上万劫不复的深渊。
于是现在,苏曼璃将针对的矛头对准了两人。
最开始只是在她担任课代表的课程上收作业的时候不小心将两个人的作业弄丢。
后来直接上升到了有的时候。她们的书包当中会多出一些黏腻的恶心的虫子。
在这个年纪,小女孩能想到的所有的恶毒的手段似乎都在她们身上展现了。
与此同时,在风司不知道的地方,也是苏家里面。
各种各样的细微的或者是明显的针对还在长久地进行着。
因为风司最近卯足了劲儿同苏益宁在钻研学业,苏益宁在家中感觉并没有那么难熬。
只要有事情做一切似乎都变得简单了起来,时间过得也格外的快。
风司并没有跟她说什么,开导的话,她是笨拙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至于动作,或者是行为,她本身也没什么额外的感情,动作与行为也体现不出额外的感人之处。
不知道怎得,苏益宁就觉得即使面前眉目清冷神情冷淡的女子什么都不说,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低头演算着习题或者是发呆,就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事情了。
她隐约的觉得,这样的行为就叫做‘陪伴’。
唯一让她感到额外难过与痛苦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连累到风司了。
有好几次,她看着风司,自己都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泪了。
而风司,永远似乎都是那样一副,平淡的、温和的神色。
苏益宁忍不住在心里想了好多。
比如说没有人先天就会是角落里的一个影子,曾经的风司是不是也试图同这个世界交好,试图去结交朋友,然后在受到了层层地伤害之后又缩回了角落。
至于她的冷淡与温和,可能就是滋生出来的自我保护。
真是想想就觉得可怜。
苏益宁有时候回头看着神色淡淡的风司,没来由的就会有些心疼。
心疼之余怒火也是在不断地被累积着。
她想要保护风司。
想让风司也像这个年纪的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一样,在学校里同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一切可以被讨论的事物,同伙伴们组队参加学校的活动。
而不是永远这样子沉默地缩在角落,上课永远不会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不会参加任何集体的活动,一下课就会走出喧闹的班级,找个没有人的角落站立,放学安安静静的去吃饭,放学之后就快步地走回家里面了。
苏益宁骨子里还是喜爱人群向往热闹的。
在没有见到过风司之前,她根本无法想象,居然有人地生活会是这样地。
风司当然不知道,苏益宁心中又给她加上的那些可怜兮兮地筹码。
这样的‘没有存在感’可是系统费了好大力气在这样一个位面能够给她施加上的保护。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喜爱同人相处。
好不容易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现在每天终于不用乘坐公交车上学,但是在学校里,同那样多的人长久地出在一个并不算宽阔的空间里,已经让她闷的很。
每次下课的十分钟,已经是极为难得的能够让她喘口气的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到守护位面的任务,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同苏益宁相交,她巴不得自己永远做所在角落不为人知的那一个。
人,太复杂了。
所幸的是,苏益宁似乎也并不是话多的一个。
绝大多数时候,苏益宁回身或者是偏头看向她时,她都会非常坦然的将苏益宁的目光直接忽视掉。
天知道在那些时候,她有多害怕苏益宁突然开口说话。
每一次同苏益宁的对话,都要耗费她极大的心神与精力,努力去思索着接下来到底要怎样的接话。
同上一个世界能够直接的看到天命之人的作为相比,风司想这个世界未来的走向,极大程度上取决于苏益宁的心里状态。
如果天命之人依然如同先前一样赤诚上进积极热情,在运气全部都站在她这边的情况之下,未来的结果应该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不过可能是因为系统本身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来自于这个世界的限制,在很多的时候,风司训问小七的时候,不仅仅是得不到任何问题的答案,而是根本都联系不上它。
少有的同小七联系上的时候,它往往对于天命之人的心里也没有任何的答案可以给出。
有的时候苏曼璃对于苏益宁的针对实在是太狠的时候,风司也少不了悄悄地竭力作些什么。
大多数也是恰巧将前人不小心丢下地垃圾一不小心正好地吹到苏曼璃地脸上。
倒是让她在不少时候丢了些面子,更大地改变却还是只能够从苏益宁那边呈现。
瞧着苏益宁现在地状态,风司也仅仅是瞧着了,多余地东西丝毫不能够感应出来。
不过最近,苏益宁似乎同先前有了许多地变化。
因着学校当中各路地针对,先前她难免有着些许‘夹紧尾巴做人’地感觉。
实在是惹不起她只能够尽力地对于那些人进行一个躲避。
但是最近,她在学校当中明显积极了许多。
在很多老师训问地瞬间,她都将手高高地举起来。
在其他地各种事情上,也越来越多能看到她凑过去参与的身影。
这样的改变无疑是极好的。
天命之人当然不差劲,只不过先前因着苏曼璃的经营,让这实验班的这些人有些先入为主的坏印象,可是这德安中学,又不是仅仅只有实验班而已。
苏益宁人热情,能力又不差,而且作为天命之人,运气似乎也总是站在她这边。
她费尽心思挤进去的活动,参与的承办之类的事项,最后大家现,在这个过程当中,最大的功臣就是她苏益宁了。
很难让人对她生出恶感。
有的时候,实验班的同学在校内对于苏益宁冷眼相待或者是其他行为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收到周遭人的谴责。
时间一久,除了苏曼璃的小动作之外,其他的针对竟然真的少了不少。
不过最让风司欣慰的是,因着苏益宁日渐积极,她也开始在这个学校当中接触到更多的人。
接触了很多家境良好从小受着良好教育各方面都非常优秀,最重要的是情商极高颇为讨喜的朋友。
可算不会整日的围着她转了。
风司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一时间觉得自己胜利在望,在这样下去,苏益宁斗倒苏曼璃简直是极为简单地事情。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苏曼璃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
过了没多久,一个视频在网络上流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