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是通过注射药剂获得的还是与生俱来的异能都已经完全的融入到了人的身体当中融入在他们的骨血血肉当中。
圣城的那些研究者试验了无数种试图将这种力量提取出来的方法。
最终发现,相较于体内的其他部分,血液当中蕴含着的能力,可能是最多的。
而且还有一件颇为值得庆幸的事情是同人体的其他部位相比,血液是可以再生的。
不过他们也发现同一个人的血液似乎在生出来的效果并没有在生之前的效果好。
倒像是不断地对体内的异能在进行着稀释的。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曾经在商场被用做研究的人开始源源不断的被放血。
一瓶一瓶的鲜血摆在苏艳碧的面前,他不得不睁大眼睛极为仔细的才能够捕捉到在血液当中不断涌动的各色的丝线。
那一条条极细的,而且时刻都在经久不息地流转着的思想就是人外化的异能在体内的表现。
就是这些东西改变了人的身体赋予了人们那样强悍的力量。
苏艳碧是唯一一个能够看到所谓的异能,具体长什么样子的人上床继续试图寻找的是否有这样能力的人,但是很多年过去依然是一无所获。
他成了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当中最为独特而最为重要的那一个。
苏艳碧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然单纯善良的人。他自小就在极为艰辛的环境之下求生某种知识又来到了一个更加冰冷无情的地方。
在圣城这个地方呀,看似有着用不完的物资有着安稳的可以睡觉的床。有的人在你身边照顾。可是这时刻都不能给人丝毫的安全感。
你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被拉走研究你不知道自己前一天还在看着那一些的精密仪器是否会被应用在自己的身上。
那群人会冷淡地将她拉到那些仪器面前,然后大义凛然的说,一切为了人类的存续。
多么可笑呀,只有那些还有资格活着的人才能够这样冠冕堂皇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句话问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可是接着再问一句呢。
你要为了这件事情去死,人类的文明可以延续下去可是你的生命不能够延续下去。
你还会愿意这样做。
而且做不做根本不用你说了算,那些人会强行的将这样一个看似伟大的帽子扣在你的身上,你被迫成为一个伟人成为一个英雄。
苏艳碧真的看到这样的情况感到厌恶透了。
因为它特殊的能力,他被整个圣城几乎所有人都颇为器重,每一个研究者都期望争夺着他每一天为数不多的可以探查的机会。
他开始努力的同那些人交好。
他开始一点点地走到整个圣城的权力的中心。
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他成为了圣城当中,最后一个神使。也是唯一的一个神使。
最初构建出神明这个骗局的,最开始是成为神使的那一批人都死的悄无声息,最后他们的尸体都被摆上了研究台,成为了珍贵的研究材料。
他们连死亡都是这样的有意义。
苏艳碧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继续笑了笑。
他掌管圣城也已经好多年了,圣城甚至整个世界在他的带领之下。在异能研究的发展至上进度可谓是突飞猛进。
苏艳碧比先前的任何一个人做的都好。他开始向外发放物资,让人们用血液来交换物资。在收集到了越来越多的拥有异能的血液的同时,神明的美称,在整个世界上也是愈发的流传起来。
他开始在圣城当中没日没夜地进行着研究最开始是在其他人身上。当他第一次将血液当中的异能植入到另一个人身体里的时候。整个圣城都陷入进了一种狂欢当中。
这样的发现无异于很多年前人类第一次发现一种叫做基因的东西。他们开始发现可以通过改变基因来改变人类的性状,让人类可以获得进化。
苏艳碧开始可以不断地利用着堆叠亦能使人类获得更加快速的进化。甚至,他开始试图在整个圣城当中进行造神。
而且在先前他发现一个人体内的异能,一旦试图想要从血液或者身体当中提取出来就会瞬间的消散在空间当中人类无法去捕捉。他无与伦比的坚信那东西依然是存在的,只不过进入到了人类无法探寻的高纬度。
或许从前这所谓的异能也一直以这样的形态存在着人类经常与之擦肩而过,却从来没有发现他们的能力。
苏艳碧费了好大劲儿,像世界上没有被注射过的明光公司的药剂几乎都收集进了圣城。
他开始试图去研究为何这样普通的药剂,竟然能够承载这样的力量。
…………
“风司,很高兴认识你啊,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够见到你。”苏艳碧依旧是温和的笑着,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她很强。
她的强让他很难形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这个人不同意他先前看到的任何一个拥有异能的人。
那些由她费尽千辛万苦一点一点制作出来的,拥有超级异能的人。
根本同面前的这个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苏艳碧用力的睁大眼睛,试图去捕捉面前的这个人体内涌动的气息。
太深邃太迷人了。
力量是能够给人以美感的东西,而异能也是。
苏艳碧每次看到一个人体内不断流转的这些奇异的光芒,都会忍不住的心声陶醉。他无比惊叹于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能够看见的美丽。
可是他却连江浙美丽诉说给别人的机会都没有。
每当他试图形容这所谓的异能到底会呈现成什么样的样子。其他人根本就听不到或者说根本听不进去。
而现在,在这样短暂的瞬间,他也是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所惊讶,一时间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体内的异能是什么样子呢。也不能说是体内的异能了,这个人,整个可能就是一个巨大的异能体。
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又一丝的异能,他能够看到的是只有这个人从上到下无一处不在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太迷人了。
苏艳碧忍不住的伸手想要触碰一下这个人,可是却被面前的这个人极为轻巧地躲开了。
这样强悍而磅礴的力能到底是从何而来。
世界上还有同他一样能看到这些东西的人吗。是不是他的那些话,也有人可以诉说了。
风司瞧着面前这个呆愣的男人,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些什么东西,脸上尽是一片沉醉,而疯狂的神色。
她依然是冷着一张脸,沉静地坐在那儿,除了刚刚灵巧地躲开了这个人生出来的试图触摸她的手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过了好一会儿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才能够恢复正常。
风司对于自己面前的这个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极为不稳定的人充满了无限的包容。
她现在需要这样的人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帮助她做事。没有什么比神更加值得信奉的说法了。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苏艳碧再次笑了一下,这次他明艳的笑容当中又多了一些东西,瞧着似乎炽热。
“我先前只是在听说生成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想着先来看一看来看,一看在圣城这个地方,对于异能的研究到底到了什么样,一个程度。”风司直接开口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并且示意面前的这个人待她好好的转转。
苏艳碧答应的从善如流,她直接起身对面前的这个人伸伸手开口道:“走吧,咱们现在就去看你也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能够给你详细解释的时间也是更少了。”
“平常的时候,我的事情可多了呢,这次要不是你过来呀,我才不会抽时间来干这些事情呢。”
听着他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到像是阔别多年才相见的老朋友。
风司也没有任何的反驳极为顺从地站了起来,跟着他朝外走着。
苏艳碧走了两步猛地一拍头,转过身来急忙说道:“哎呀,你瞧我这个记性确实是忘了点东西。在商城当中通行,没有身份卡可以说是寸步难行的。现在我还可以带你走等着我走了,你可就得自己在这儿转悠了。”
苏艳碧说完这话就小跑着跑到了旁边的一间房间,去他很快就推开门进了去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
“喏,给你,这原本是我的身份卡拥有整个圣城当中最高的权限哪儿都可以去谁也不能够拦住你甚至你用这张卡还可以直接对其他的拥有卡片的人进行号令拿着它你就是这座圣城的主人。”
“我刚刚啊已经把名字改成了你的,你叫风司,应该是这两个字吧。”
苏艳碧现场的手指指了指这一张纤薄如蝉翼的金属卡片上端端正正的两个字。
“风司。”
“名字真好,听听起来就很厉害,不像我……”
风司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她是千算万算也没能想到这个圣城的主人,既然是这样一个话痨,而且说的话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
她值得沉默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全当是自己在先前几个世界经过了一定的锻炼,对于这样的将死之人,总是有着无限的怜悯与包容。
苏艳碧将卡片交到风司的手上之后似乎也瞧出了风司的心情又是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在这偌大的圣城当中转悠着,首先就是在这个高耸入云的建筑当中,不断的穿行。
“唔,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我将它称为圣塔。圣塔一共高200多层具体是多少,我实在是记不得了,我每一次也只有在电梯之上,才能够想起来,这到底有多少层。”
“我们现在就是在最高的一层,透过这儿,你可以看到圣城的所有风景。”
“需要望远镜吗。”苏艳碧已经握着一个望远镜站在落地的窗子前面朝着外面眺望着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手中同样款式的望远镜试图向旁边的人递过来。
风司摇了摇头,也没有向身边的人解释什么,直接抬起头,眺望着远方。
苏艳碧也没有任何的意外极为随意地将望远镜随地的相地丢弃,咣当一声,使金属砸落在地面的声音。
“好看吧。”苏艳碧环顾了一圈圣城的景象忍不住感叹道。
风司点点头。
她是真心实意的觉得这座城市是好看的。这座城市当中的建筑物很多高矮不一,但是整体布局却是极为规整的建筑物错落有致,可以看出,当初建造这座城市的人在构建方面设计方面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当年这个世界盛行的人类科技文明到底是应该付怎样繁荣的景象。
这座城市被建造出来,又有多少人能够欣赏它的美丽与壮观的。
风司忍不住地绕着这个围着思念的洛基创走了一圈。站在这样一个城中心的视角环顾整个城市从其他地方看起来又是有着些许的不同。
“走吧,也算是看完了吧之后,有时间的话你想去哪儿,咱们都可以去。”苏艳碧笑眯眯的说道,一边说着他又试图伸出手来拉住风司的袖子。
风司没有拒绝,甚至他还强迫自己将自己的身子实体化,而不是一站在那儿的气流,才能够被面前的这个人捕捉到。
“你知道在这圣塔当中绝大多数的房间都是在干嘛的吗。”苏艳碧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风司觉得根本都不需要猜,但是她也依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示意让她接着说下去。
“你应当已经走过很多地方了吧。别的地方的人你都见到过了吗。那你觉得圣城当中的人怎么样呢。”
“你先前跟着那一个探索小队一起回来的。你觉得他们强不强。他们是不是要比外面的那些人厉害好多。”
“你知不知道呀,这都是我的功劳。”
“他们能够变强,都是我的功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