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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番外之枯幽(然嫣)
作者:乙岂津津更新时间:2024-11-20 08:44:53

陈世子将她一揽入怀,手不安分着在嫣儿的身上的乱窜着,嫣儿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怀里,陪着陈世子喝酒,任由陈世子肆意玷污。

酒喝了不多时,陈世子便带着她回了房,三姐嘱咐过她,今晚是要在靖王府过夜的。

嫣儿被陈世子抱走的时候,柳然正在抚琴,嫣儿看了他一眼,柳然点头回应,随后又继续他的事情。

她不过一个妓子,还在奢望着什么!

嫣儿再次见到柳然的时候,是在玉琼楼,三姐叫她应客的时候,她还并不知是他,一副标志性的笑容,刚进屋就将自己的外杉脱下,她说:“公子,今个儿想玩些什么?”

柳然回身,从椅子上站起,好似并没有被她的举动吓到,那时嫣儿便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书生。

“嫣儿小姐。”柳然行礼,并未曾像他人那般直接的欺身而上,倒是嫣儿环上了他的脖子,“公子,这样你可喜欢?”

柳然没有推开她,他抱起她的腿环绕到自己的腰上,用力的吮吸她的唇上的甘汁。

轻纱落下,一夜无眠。

来玉琼楼的,大概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儿,即使看似宛如仙子的柳然。

第二日,柳然走得早,大概是赶着上太学的缘故,嫣儿醒来的时候,枕边留下了一个玉佩。

嫣儿叫来丫鬟小竹问了一下今日的行程,没有外出的安排,她便可继续躺着,懒一懒,呼吸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不知今晚,这里又会沾染上哪个男人的味道。

“你能帮助我么?”这是柳然与嫣儿缠绵了数月之后,柳然在温存之后问她的一句。嫣儿躺在他的怀里,玩着他墨黑的长发,说:“你说吧。”

没有卑微的自嘲,没有大胆的肯定,倒像是老夫妻之间一般,淡淡饿说了一句“你说吧。”

柳然揉搓着她的肩旁,言语却变得比往日严肃了一些:“你可愿意入宫?”

“入宫!”嫣儿从柳然的怀里坐起,有些吃惊。她猜测过他的身份,知道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但不知道竟是这般的野心。

柳然为嫣儿披上衣服,哄着她:“入了宫,你便不必每日这般辛苦,帮我做一些事,我见你也方便一些。”

嫣儿是个风尘女子,熟练的掌握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男女之间的情意,她还是看不透的,柳然哄哄她,她便答应了他。

第二日,玉琼楼的嫣儿永远的消失,城郊的别苑多了一位温儿小姐,眉尾有一颗红痣。

那红痣是柳然命人给她点上的,他说只有这样才能明确的分辨出嫣儿和温儿,所以嫣儿便忍着疼痛,在自己的眉尾加了一颗红痣。

那时,他给她用全长安城最名贵的药材,用最快的速度消了她脸上的肿。

待到脸上的肿一消,他便不再来别苑。直到宫中选秀的日子临近,他才来到别苑,将她送上车,从此她便没再见过他。

她被接到了九皇子的府中,从她进殿到出殿,被称作九皇子的人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让人带下去安排到客房住下。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学着扶典雅的古琴。

这是言也告诉她的,言也便是九皇子,言也说当今的皇上喜欢琴弹得好的人,所以言也的琴便是弹得极好的。

在九皇子府待了数日,便有女师傅过来教授嫣儿礼仪,嫣儿是不喜欢这些礼仪的,她自小自由惯了,长大后又落到风尘场内,这礼仪的规束让她有些头疼,可一想到九皇子对她说过的话,承若的事,她不得不又硬着头皮去做她所有的不想做的事。因为,言也答应她,她出宫的那日,便是她与柳然的自由之时。

既然是出宫,那就必须要进宫,选秀进宫是言也给她的路子,只有选秀她才能接近皇上达到言也的野心。

所以选秀的那天,嫣儿以言也表妹聊温儿的身份进了宫,而后便理所应当的被皇上选中封了妃子,毕竟她这样的容貌,没有一个男子会不动心的。

即使是坐拥后宫佳人三千,美女如云的皇上,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第一夜侍寝嫣儿是有些担心的,她与皇上喝酒,终于在她也要醉的时候将皇上灌醉了,做了些措施,便躺在了皇上身边,第二日皇上也未曾起过疑心,毕竟这些能入宫的丫头都是经过了婆子的验身的,但皇上忽略了那些个粗婆子也是个爱财的,当然也有愿意卖命的,但终究是没有值得皇上信任的,因为皇上离她们很远,或者说皇上曾经在某一程度上也曾伤害过她们,所以她们只是走个形式,捞一些实用的金子罢了。

宫里的人在皇上走后,便将床上的不干净的东西换掉了,等嫣儿晚上再次被皇上下旨侍寝的时候,那云锦的被褥又是新的样式了。

“温儿,今日的饭菜可要多吃些。”皇上看着嫣儿,自以为的关心着她。

嫣儿的拿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脸上却依旧是平静的妖艳的笑容,“臣妾谢过皇上。”

曾几何时,他也劝她多吃一些。

专宠数日让后宫的女人都急了眼,哪怕是一向以温婉大方端淑娴慧的皇后也无法在沉住气,在每日的例行请安中给她下了绊子。

“温妃这套簪子可是用西域进贡的粉钻制成?”皇后问着,言语间少了些皇后应有的大气,这般的言语让风尘场内的出身的嫣儿着实的看不起,但还是恭谨的应了一声,“是。”

“这是哪里的家养,回个话都不曾的会。”坐在对面的同位妃位的齐妃说了这么一句。

“上刑!”皇后仿佛是正等着齐妃的这句话,似乎是来不及等其他人的意思,迫不及待的下了这么一个命令。

皇后身边的掌事女官,好像等着一天等了好久似的,两个女官拖着嫣儿到了凤栖宫的殿外,让嫣儿跪在地上,拿着带刺的鞭子沾了盐水抽打她的身体。

这日,没有人来救她,皇上去了猎场围猎,至于其他人她还真的没有谁可以依靠的,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烈日,盐水,和她第一次被强迫做那件事的痛不相上下,一样的痛,一样的屈辱。

她记得最后是小竹将她扶回的宫,她醒来时便看到了那人坐在床边正在为她上药,那药,她认得,柳然曾给她用过,很管用,价格也贵的离谱。

“您怎会在这里?”今日是皇上带着诸位皇子打猎,九皇子不应出现在这里,并且做着这般有损身份的事。

“不要说话,好好的躺着。”言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仔细的给她上着药,上完药,把药瓶留在这里,便走了,连个道谢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但她知道,他对她的不悦是应该的,因为她到现在还没有动手,他能愿意来看她,为她涂药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不出一日皇上也从猎场回宫,一回宫便到了嫣儿的殿内,探望嫣儿的伤势,并下令禁了皇后和齐妃的足。

嫣儿受宠若惊的被皇帝喂着药,她好像真的狠不下来来帮言也对付这个对她还不错的男人。

“皇上,您会对温儿一直这般的好么?”嫣儿不知怎的,情不自禁的就问出了。

皇上只是笑她是个傻女人,便没有再说其他,继续喂药。

皮肉之伤到底是轻伤,加之用了言也的药膏和宫中御医的良药,到好得也快一些,眼下就可以出屋透口气,当然皇上的侍寝也该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不过最终嫣儿的兴致还是被打破了,言也派人送来了一盒胭脂,并命令她将这胭脂每日以胭脂的方式涂在自己的唇上,尤其是在皇帝侍寝的时候。

据说,这胭脂是特质的胭脂,皇上若是吃了这胭脂,那言也离自己的野心有进了一步。

可是,若是涂了这胭脂她可否还有机会在熬到出宫,见到柳然。

她不知道,但她必须涂上着胭脂,嫣儿认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里柳然更近一步,哪怕这一步是用生命做的垫脚石。

这一日嫣儿涂抹好胭脂,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便上了那后宫女人每日期待的风辇,今日的去飞云殿的路好似比往日要快一些,不觉间,她便到了飞云殿。

嫣儿移着从郊外别苑学来的莲花步缓缓的来到皇上的身边,皇上接过她的手,二人穿过层层帷幔,那日他吃了她的胭脂,毒已入喉。

毒入喉,而后入肺,再而入心脏。

即使是慢毒入侵,短短数月也有了端倪,皇上的身体情况与日俱下,到最后已经由九皇子代政,至于东宫早在皇上一病不起之前便废掉了。

从飞云殿汇报完近日政务的言也,与几位朝中重臣告别之后,便来到了嫣儿的菡椒殿。

“今日的胭脂真美。”言也的手不安分的染上了她的唇。

嫣儿莞尔一笑,推开他的手,“九皇子给的恩典打算何时兑现?”

言也袖子一甩,说道:“你且再等上几日。”

正如言也所言,等了几日,言也登基,而她做了太妃,至此再也无出宫的机会。

嫣儿手里拿着所谓的新帝的圣旨,冲进了崇明殿,而当时的崇明殿内还有三位大臣在。

言也屏退了那三位大臣,他知道她来的原因,但眼下他不想和她谈论这个问题,他想带她去一次江南,所以对于面前站着的这个眼里满是质问和愤怒的女人,他真的可以不计较。

“皇上,您这是何意?”嫣儿将手里的圣旨高高的举起,盯着他的眼睛,她想要个答案,她玩弄人心的代价如果仅是如此,那她······

言也拿过她手中的圣旨打开,好像那么认真的看了看,而后才说:“怎么,太妃不满意?那下次陪我下江南好了。”

“我要见柳然。”嫣儿今天不知怎了,突然的失了身份闯进了崇明殿,这时又和曾经的九皇子言也发了脾气。

言也将手里的圣旨一扔,紧紧的攥住嫣儿的手,问她:“你当真想见他?”

嫣儿倔强的盯着他的眼睛,回了一声“是。”

言也松开她的手,下一秒又搂住了她的腰,咬上她的唇,随她的粉拳在他胸口任意捶打。

那一日,没有酒精,没有催情迷药,他是真正的要了她。

南下江南出巡的事情,渐渐的提上了日程,最后在言也的强势压迫下颇有怨言的几位老臣终于在江南出行的前一天闭上了嘴,而处于深宫中的嫣儿对此事也略有所闻。但她不在乎,她也不在意,她知道言也一定会让她和他一起下江南的,无关信任,那是他的野心。

到了江南重镇洛镇,正如言也和他说得他们一同住进了宗政候的府上。

早在来江南之前,言也便与她讲过宗政候在唐国的地位,宗政候是老皇上的辅国大臣,宗政候之于老皇上便是兄弟的关系,可见宗政候在唐国的位置着实的不一般,是跺一跺脚,唐国都会摇上一摇的人。所以宗政候对言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言也想利用宗政候同样好色的特点,将嫣儿献给宗政候以示好,至于柳然,言也答应嫣儿在她正式当了宗政候的侍妾之前会安排她与柳然见一面的。

苍老的男人伏在嫣儿的身上,嫣儿脸上挂着最魅惑的笑,眼底的泪水隐藏的只有自己知道。那日她见了柳然。

柳然依旧是风度翩翩的身子单薄的书生形象,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他已是了江南的州长,他身着的官服让嫣儿觉得有些刺眼,但他身旁的女子让她觉得更刺眼。

温婉大方的性子,知书达理教养,沉鱼落雁的面容,哪一样都让人不得不多看上这个女子几眼,甚至是喜欢上她。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子,却抢走了她的男子,抢走了那个负了她的男人。

“柳郎今日过得可还好?”嫣儿情不自禁的向前踏了一步,晶莹的泪滴便便落了一颗,她有些失控,心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呢。

柳然旁边的女子脸色有些难看,看向了柳然,柳然却一副茫然的样子,不失风度的说了一句:“这位小姐可是认错了人?”

一句话,嫣儿便知道了柳然对她的态度,所谓的承若帮忙只不过是他向上爬的一个工具而已,也是,她一直被当做工具。

在玉琼楼内,她是三界的赚钱工具;

遇见柳然后,她是柳然追逐名利的垫脚石;

而今日,她是否应该感到荣幸,她竟也可以为唐国的天子铺路。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价值,被利用的价值,或许知道,也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嫣儿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俱往矣,情丝斩断空剩恨。

嫣儿在前面走着,言也便在她的不远处跟着,他看着嫣儿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他心疼她,但他的承担天下的职责却告诉自己不能爱护她。

柳然在醉仙楼的临窗位置注视着嫣儿,旁边的女子眼里满是醋意,她问:“既然如此,为何当初你放下她?”

柳然依旧看着嫣儿,沉默了一会儿却说:“如果爱情和你爱的那个人的生命,你会选择哪一个?”

那女子似乎是懂了,她没有离开,只是依旧坐在柳然的对面,如果这一辈注定是他注视着嫣儿,那便由她来注视着他吧。

嫣儿身上的最后一层薄纱被宗政候无情的撕碎,她美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对如此熟悉的情景感到一丝的陌生和厌恶,曾经何时,她是烟花巷最放荡的女人,今日不知怎的,她最自信的脸上的魅惑的笑却是有些吓人,甚至是有些恐惧。嫣儿忽然自不量力的推开正在兴致上的宗政候,可是宗政候征战沙场数年,岂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推到的,宗政候意识到了她的反抗,他给了她一个巴掌,将她禁锢的更紧了。

嫣儿眼里噙着泪,满是绝望。可这样的一副楚楚可怜样的嫣儿在宗政候等我眼里却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已等不及直奔主题。忽然间一把明亮的剑刺入了宗政候的胸膛,一滴血落到嫣儿的脸上,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言也,见到了站在言也身后的柳然,和一群身着铠甲的唐国的士兵。

她的脑子有些混乱,她不知这是怎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切,言也推开宗政候拿来衣服给嫣儿披上。

可那衣服背后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子,那日嫣儿留了许多的血,在晕倒之前,恍惚间听到了柳然的声音。

他说:“宗政候大逆不道欺辱太妃,罪无可恕,太妃聊温儿刚强贞烈……”

她晕倒之前,便知道她的利用价值尽了,不过是个妓子,计较个什么呢!

春草正盛的时分,洛镇最清净的寺院迎来另一位美貌的女子,她踏入寺院,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也一同进了寺院。

此时嫣儿眉角的红痣已去,言也的大业已成,柳然官至公卿,似乎一切都已经回归平静,但她知道从开始到结束,始终是一个局,她看不破的局,情局。

嫣儿知道他二人的所想,她跪在蒲团上,祈求大师的剃度。

“大师,您开始吧。”

青丝落,红尘逝,往日的爱与不爱,利用与压迫,随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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