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隔音不好……”谢季红着脸,头埋在他胸前,心里却期待得身体禁不住的蠢动。
“怎么不好?四周都是石头,声音哪可能穿透石头,门也结实,季儿不信就试试。”
庄暇在她耳边低昵,唇滑下吻落在她脖子,进而继续往下。他已经把两人衣裳剥光,把嘴硬的妻子抵在身子下,展开攻击。
霎时,榻上绽放朵朵粉红花朵,炫丽缤纷,轻微的夜莺啼叫,婉转响起,好一副春光景图!
两日后的夜里,庄暇离开谢季出去,现在巡夜护卫已不需要他做,他却还是很忙。
现在是非常时期,庄暇老半夜起来,谢季也不安心,不禁要起来看看。
洞府里没有亮大灯火,只有寥寥几盏小小的暗黄油灯在各个门口亮着。在这山里不能亮火,这里的人也习惯了黑暗,月光已足够照亮他们。
谢季站在水潭旁,感受这静夜中的凉意,甚是凉爽。外面除了她看不到别人,但她知道有许多人在守夜,空气中的气氛飘荡着一丝紧张感,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谢季知庄暇是进入他主子的房间了,看来是那小主人发生什么事了,那主人的病,很微妙哪!
门紧闭的主子房里,正飘荡着一道急促的口耑息声,低沉压抑而痛苦。
“少宫主……”庄暇站在纱幔外紧张又担心,不知能做什么,只能干等,现在就是主子恢复原身的时刻。
纱幔中隐约可见翻腾的人影,时而有拍打声,有石壁被撞击的声音,那是病人在痛苦的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米姑姑的声音响起:“恭喜少主,离恢复又更进一步,或再发作一两次,就彻底痊愈了。”
“嗯……”少主痛苦地低吟,每一次的发作都是一次重生锐变。
庄暇也松了口气,纱幔依然遮住榻上的情景,他知道现在这种时候,主人是不会让人见到他的脆弱。
“庄暇,准备得怎么样了?”略带沙哑的成熟男声响起,听着他很累,很虚弱。
“少主,随时可行动。”庄暇这两日已跟兄弟们商量清楚路线。
“尽快,本宫不等了。”帐内人有些不耐,他等太久了。
“是。”
近天亮时主人才睡着,庄暇才离开回房,谢季早已醒来也不假寐,起身迎接他。
“季儿,吵醒你了。”庄暇拥住谢季倒下。
谢季摸摸他带着凉意的身子,呢喃道:“没事了吗?”
“嗯,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庄暇眼底藏着凝重的神色,一旦离开大祈,就会是不一样的情况。
“好,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谢季无所谓快慢,反正她的事也在慢慢规划。
两日后的白日,四人抬的一座小轿子从水洞中出来,庄暇和十三娘还有大耳、红装跟在轿子旁,大家在山林中穿梭,移动速度不缓不急,一步一步,尽管山路崎岖,也是稳当通行。
谢季与自己人还有小圆已离开山里,在外面的山道等待。谢季想陪庄暇一起的,但她要是跟着庄暇,申灯和她的两个随从也会跟着,那队伍变大,会更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