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就不哭了。”牧悠悠看着上官真澄焦急的模样,不由得将自己的眼泪擦干。
眼中带着笑意,闷声闷气的说道。
“好好好师兄嫁你,你别哭了。”上官真澄缓缓的擦掉了牧悠悠脸上的泪痕。
只是,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里闪着从所未有过的坚定。
“嘿嘿嘿。”牧悠悠将自己的情绪弄好,而后嘿嘿的笑着。
刚刚坐着没发现,站起来才发现原来上官真澄也挺高的。
至少比她高了一个头。
难道是自己太矮了么?
这一脸瓷娃娃一般都模样,真的让牧悠悠感觉到好不真实啊……
不由得又伸手捏了捏上官真澄的脸,却是发现手感不是一般的好,而后又不由得捏了一把。
“师兄你的脸好软哦,我好喜欢。”牧悠悠红彤彤的眼睛里边带着笑意的看着上官真澄。
看着上官真澄瓷白的脸上带着的笑容,自己也不由得灿烂的笑了起来。
上官真玄缓缓的从远处走来,一袭白色衣袍衬托的他无比仙气。
只是,在牧悠悠看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之时,一眼就看破了上官真玄。
这简直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悠悠啊,怎么摔了一下连为师都忘了?”上官真玄的眼中带着笑意,语气都带着一丝坏坏的调调。
“不不不,只是被师父的俊美容颜给惊艳到了而已。”牧悠悠赶紧摇头,而后急忙给上官真玄拍马屁。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师父这么帅气,这么英俊,这么风流倜傥!着实让我惊艳得两眼昏花啊~”
牧悠悠眨着自己闪亮亮的大眼睛说道,那表情要多真诚就多真诚。
上官真玄的嘴角有些抽搐,看着牧悠悠如此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一闪即逝。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上官真玄的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脑子有些疼而已。”牧悠悠这不是敷衍,这是真疼,而且总感觉自己心里空空的。
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一般。
“让你下次还调皮,若是将自己摔没了,看你怎么办。”真玄无奈的看着牧悠悠,想伸手揉一下她的脑袋。
却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手搭在了牧悠悠的肩膀上。
“今天的任务还没做完呢,待会你跟着你师兄一起去。”上官真玄拍了拍牧悠悠的肩膀,看了一眼上官真澄,而后转身走去。
牧悠悠好似并不知道什么任务和什么修炼诶,她到底该怎么办?
“等会跟着我一起做就好。”上官真澄自然能看出来牧悠悠的疑惑。
而后脸上扬起了灿烂纯粹的笑容,看得牧悠悠一阵心痒,又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
“小媳妇真可爱。”牧悠悠的脸上扬着笑意盈盈的笑容。
而上官真澄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那小媳妇三个字上。
看着牧悠悠欢喜的模样,自己的脸上也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或许这样也不错。
而坐在树上喝茶的上官真玄,在听到这声小媳妇的时候,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看着上官真澄那一脸纯粹无害的模样,还真是有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呢……
若不是跟上官真澄是亲兄弟,知道他的本性,他差点就要被上官真澄给骗过去了。
看着两人缓缓离去的身影,上官真玄的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不知道牧悠悠最后记起来所有,会不会恨死他们兄弟两……
不,被恨的可能只有他一个吧,不过也无所谓了。
而此时的姆尔吉家族,正在到处寻找着上官真澄的身影。
墨楚怜看着那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空荡荡的。
老管家站在身后,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上官真澄的结界,若是他不想让人发现,那么一个人都无法发现。
包括墨楚怜。
“三小姐……”
“没事。”墨楚怜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转过头笑着对老管家说道,“管家爷爷你去忙吧,我想在这里待一会。”
老管家看了一眼墨楚怜,而后叹了口气之后缓缓退下。
墨楚怜在听到老管家走掉的声之时,整个人都蹲了下来,眸中闪着点点泪光。
他又莫名的消失不见了,而且从来不让自己找到他,就像是故意躲着她一样,难道她真的很烦人吗……
擦掉了自己眼中的泪光,而后站了起来朝着上官真澄的座榻上走去。
她仿佛能想象到上官真澄坐在这里的模样。
嘴边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而后开心的笑了,她相信他会回来的。
只是时候未到而已,而她会等他的。
上官真澄已经失踪了一个月了,本来上官真澄被召回来,就是要跟墨楚怜结缔的。
可是却在结缔的那天,莫名的消失了。
墨家很恼火,然而墨楚怜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说自己会等他。
墨家一向很宠墨楚怜,听到她这么说也没有办法,虽然墨楚怜的性格很平易近人,可是有些时候也犟得跟头牛一样。
要是跟她反着****绝对会跟那人急。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痕,墨楚怜的嘴边不由得扬起了一抹笑容,她会等他的。
她相信他会回来的。
东篱国。
这一个月里,东篱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皇后被打入了冷宫,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干异议这个决定。
因为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端木离。
没人知道他是为什么会坐上这个位置的。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可是端木离坐上位置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将皇后打入冷宫。
当时有人异议,却是被端木离直接拖出去斩了,而且还连诛九族!
这让朝廷的大臣们都纷纷不敢出声了。
端木离接手皇位之后,虽然把东篱国打理得更加繁荣昌盛,可是,他整个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令人害怕了。
莫言现在的气息,跟莫奕的基本是一模一样,若不是因为莫言戴着的那只眼罩,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端木离的身后,还真的难以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