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统领府修养这几日,月华伤势逐渐转好。
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司徒大统领上值已不在府中,只剩下巡夜的侍卫及照顾月华起居饮食的婢女。
月华遣退婢女,换身黑衣,置身前往摄政王府。
王府戒备森严,月华一进入王府便被王府护卫围住。
“大胆贼人!敢夜闯王府,不要命了!”
护卫围住月华,用剑指着她,大呼!
摄政王贴身随从卫凌带领另一队前来探查,见一黑衣人被护卫围住,觉得身影眼熟,独自一人走向前靠近,并问:
“你是……?”
月华扯下脸上面纱,露出真容,卫凌大惊,遣散围住的护卫,领着月华前去摄政王正在埋首阅案的书房
摄政王耀晔正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案卷中,完全没查觉有人靠近。
他消瘦了许多,胡碴张狂地覆住了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眼晴布满血丝,正聚精会神地批阅着手中案卷。
月华一直在旁,心疼地看着耀晔,为何!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月华的泪划过脸庞,掉落在地,发出轻微地细声。
耀晔听到了细声,从堆积如山的案卷中,抬起头,迎视这股热流。
两人四目相望,一股致死相缠的暧昧气流在他们之间交织。
耀晔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梦中人。
此刻的重逢一一心中无尽的空虚,终在此刻填满。
耀晔大步奔去,伸出修长的手掌,紧紧的搂住在让他魂飞梦萦的心中人。不想,不想再度失去,不能再让她消失在眼前了!
耀晔埋首在她馨香的发丝里,他的声音象鬼魅勾魂般地在她耳边低吟:
“月华,不准走,不准离开我!“声声哀求,乃是耀晔生平第一次这样乞求一个人。
月华惊颤地怔了怔,第一次,摄政王以“我“来哀求。
这声哀求震动月华那脆弱的自尊心,开始消融开来。
月华深迷在煽情的气息中,尽失理智……
“不行“猛然一股声音,把她从逐渐迷失的魅惑中拉回。
她不能沉迷于此,她不能意气用事,更不能为儿女私情而误事。
她不能在为上次的错误再犯一次!
月华推开了耀晔,含着眼泪,坚定地说:
“我该走了,明天还得上朝覆命……”
还没得月华说完,耀晔猛然将她提起,重重地倒落在地,带着惩罚的吻,狠狠的啮咬她的唇瓣。
毫不留情地探索吸吮,随着他的舌缓缓探入,掠过一丝痛苦与无奈。
月华闭上眼,不想做徒劳的挣扎。沉静!或许是最好的抗拒。
对着她的予取予求的漠视,他停住了炽热的征服欲,在她唇边摩挲着。
“为什么,为什么?“耀晔不停在她唇边质问。他如此哀求她留下,她却执意要离开。
忽然十指如铁烙般扣住她的双手,巨裂的痛疼随之而来,月华好不容易愈合的伤,被耀晔擒住她双手的一刹那,迸裂开来,渗出血丝。
月华咬着唇,对视着一直深藏在自己心里的耀晔,痛彻心扉地重復刚才那句决别之语。
“我该走了,明天还得上朝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