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的偏厅外,尚君来回踱步于门前,他根本等不及想飞奔去月华身边,安慰失去精神支柱的她。
他知道,月华一直视公主如从前的自己。他清楚的明白,月华会透过她看到年幼无辜的自己,她只是想用尽全力保护幼辜的自己而己。
如今公主不在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没有了,他深怕月华想不开,处理好宫里的事务,向皇上请了个假,急急忙忙往这里赶。就是怕月华想不开,只是等了这么久,她怎么还不来呀?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想到这,尚君急向灵堂方向奔去。
却看到月华已朝他面前大步前来。
“月……”还没喊出声的尚君立即改口。
“江大人,末将特来拜见江大人,望江大人节哀。”尚君拘了个礼,眼神担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月华,不敢逾越这层关系。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只适合止乎于礼。
月华怔了一下,理解尚君的用苦良心,坚毅地笑了一下,说:
“大统领不必多礼,下官并无大碍,请大统领入堂就坐。“
客气话讲完后,尚君随月华进入了偏厅,月华遣走了身边所有人,终于可以放心下来与之深谈。
尚君走到黯然神伤的月华面前,单膝跪下,执起月华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诚然道:
“如今的皇朝诡谲多变,搞不好一不小心连自身都保不住……”尚君眼神真切地看着月华,继续诉说着他埋藏已久的心愿,“请跟我走,好吗?我打算远离时政,辞官回乡。耕田种地,再也不管什么是是非非了。月华,你愿意跟我走吗?“声声恳切请求,使身心疲惫的月华也动了远离朝局的决心。
他是那么真切的人,她知道,她从小就知道。
跟着他,无论到哪,都是安心的家。
她那颗疲惫不堪的心,早想找个安心的家。
如今,他就在她面前,她应该去珍惜,去珍视这个眼前人。
她拼命点头答应,并约定三天后,在城郊小树林相见,执手天涯。
尚君喜出望外,立即跳起来手舞足蹈地说:
“我…我立即奏请皇上,立即辞官。你要等我,三天后,我交待完职务立即过去跟你汇合!“说完,兴奋地狂奔出府,赶往宫中。
月华打从心內微笑的看着尚君逐渐远去的背影,却万万忽略了潜藏在屋外的黑影。
“狼群“无名奉命监视月华的一举一动,如今闻声听到月华三日后要与大统领远走它方,得知消息后的他立即缩下地里,朝摄政王府方向去了。
当无名向摄政王耀晔禀报在驸马府的所见所闻时,耀晔忽然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地拍断了眼前的案几,如失了心的野兽般狂吼:
“你怎么可以背叛本王,怎么可以背叛我……“炉火中烧的他,紧握拳头。用劲力道拳向墙面,墙应声碰了一个大洞。
耀晔如魔鬼般伫立在倒塌的废墟前,嗜血的暗誓道: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你这个背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