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姐,刚才拍卖会上,季辰哥他,为什么要去跟易总枪那件......”那个名叫小静的人,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谁都知道,林家今年的生意并不好,尤其是林季辰回来后,更是一落千丈,但就是这样,林季辰竟然还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买了一件远超价值的首饰,真的很令人奇怪。
小静跟林子晴关系很好,所以想从林子晴这里套点话出来,她找了老半天,才终于在洗手间找到林子晴。
“这个呀,因为我嫂子喜欢紫罗兰宝石,所以哥哥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拿下的。”
还是那样天真无邪的声音。
“季辰哥结婚了?”小静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哎啊,你看我这记性,”林子晴懊恼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原本以为她会是我嫂子的,可是......”
“你别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小静有点着急。
林子晴像是扭捏了一会,才又说:“是你刚才口中易总的妻子,陈曦姐姐啦。”说完还小声地嘱咐道:“不要出去说啊,你要是说出去,我就不能跟你做朋友了!”
林子晴的回答还有威胁,那就是个小孩子,就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心机的小孩子。
反倒是小静,自听了这个消息,根本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知道林子晴是个什么心机都没有的,那她说的话百分百九十真的,这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竟然被她给知道了。
而林子晴像是觉得说不清楚,又加了句,“那个易总也是知道陈曦姐姐喜欢,所以才会跟哥哥抢的。”
“......”
两个人还在聊着,张星韵嘴角一笑,悄然从旁边走了过去。
这真的是老天都在帮她啊。
——
没有五分钟,易简言就开到了别墅。
别墅里并没有人,但门没有锁,因为门口有保镖守着。
因为易简言开车的速度太快,方向变得也太猛烈,纪妍曦晕车晕的厉害,身体的那种滚烫敢也稍稍减轻了些,但药效加上晕车,也让纪妍曦彻底没了力气。
最后,只能任由易简言抱着进了别墅。
“能抱我进浴室吗?”纪妍曦有气无力的说着。
易简言犹豫了一会,才把纪妍曦放在床上,“我去给你放水。”
纪妍曦躺在床上,感受到男人的怀抱远离自己,只觉得像是丢掉了什么似的,大脑突然就不受控制,“易简言,别走,别走。”
然后纪妍曦就猛抓着胸口,开始大哭起来。
那天那个陈曦回来的梦,突然浮现在纪妍曦的脑海中,易简言搂着陈曦笑的模样,真的让她觉得很刺眼。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陈曦,不是那个能跟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人,她为什么只能做一个替代品,她不要做替代品。
“我不要,我不要。”纪妍曦不停的念叨着,那模样,真的有些疯魔。
易简言刚转过身没多久,就听到纪妍曦在叫他,转过头就看到纪妍曦痛苦的模样,好像是在恐惧些什么,心下一紧,大步的走了过去。
“曦曦,不要害怕,有我在,曦曦。”易简言试图抓住纪妍曦的手,不让她乱动。
纪妍曦只觉得恍惚间见到了易简言,但却同时听到了“曦曦”两个字。
她不是曦曦,她不是,她不是陈曦。
“你滚开!我不是!”纪妍曦两眼通红,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吼着。
她知道,自己就要完全失去理智了,她不能靠近易简言,她要离开这里。
纪妍曦的力气,突然大的惊人,一下子就挣开了被易简言钳制住的双手,有点用力过猛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曦曦,你没事吧。”
易简言没有过去扶纪妍曦,反而是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知道纪妍曦为什么要要他滚开,他差点就忘了,他离得越近,纪妍曦就会越痛苦。
“我去给你放水。”
说完,就直冲进了浴室。
纪妍曦躺在地上,此时的她,意识已经陷入一种虚无,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只是觉得身体像是正被火烧一样,她需要解-脱。
不知道痛苦了多久,突然感受到一股令她感到极其舒服的气息,她像是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然后痛苦又更加重了几分。
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脖子,她直接吻了过去。
易简言刚放好冷水,打算叫纪妍曦过去,但是纪妍曦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痛苦的皱缩成一团,他没办法,只能抱起她,打算把她抱进浴室。
可刚抱起来走了没几步,就突然被纪妍曦环住了脖子,而后嘴唇就被堵了上去,一个没掌握好平衡,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纪妍曦的吻生硬的很,就像是在生啃,小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一直在脱自己的衣服。
易简言从一开始是被纪妍曦吻住时,感受到从纪妍曦最终传来的血腥味,口中甚至还有纪妍曦的血,体内的热气一下子就升腾起来了,他想挣脱开纪妍曦,却不下心划到了纪妍曦滑嫩的肌肤,然后只觉小腹下一紧。
该死,他怎么能产生反-应!他不能在纪妍曦不清醒的时候做出那种事。
强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易简言终于推开了纪妍曦,只是还没起身,就看到纪妍曦裸露的完美身材,一个愣神,又被纪妍曦缠住身体。
易简言没有被下-药,可此时的纪妍曦对他来说,就像是最猛烈地药,她身上的味道,她娇嫩的肌肤,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的理智被燃烧起来,根本没有一分钟,他的理智被完全湮没,立即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化被动为主动,反手控制住纪妍曦的身体,吻了起来。
纪妍曦被吻得有些喘不动气,体内的热气越来越重,最后,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只是这种痛苦跟她刚才感受的麻痒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等她渐渐适应了这份痛苦,纪妍曦只觉得越来越舒服,体内的热气也缓解了不少。
两人都陷入了极致的舒适中,到了深夜,一切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保持清醒的只有易简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