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啊……”
两声呻/吟,不约而同地从他们口中呼出。
叶向晚是因为惊惧,那楚狄则只是因为满足。
不管他心里对她有什么样的看法,他们的身体有着惊人的契合度这件事,是他永远也不无抹杀的。若说最初他买下她,只是因为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与旧事,但把她留在身边三年,他对她,却从未厌恶过。
他喜欢她的身体,干净,轻盈,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脸埋在她胸前,就可以闻到只属于她的味道。
像是早春三月开在山谷间的兰花,带着些许春寒料峭时特有的冷意,以及淡薄的幽香……
“疼?”她离他很近,近得让两人不得不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哪怕是最微小的表情,都无法逃脱对方的视线。
被楚狄这么一问,叶向晚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宁可他像往常一样混蛋,做完了就走,也总比这样要好。
叶向晚尴尬把脸转向一边,眉头紧皱。虽然是hummer,但两人叠坐在一起,车内的空间仍显狭窄。方向盘抵在她的后腰上,硬硬的很不舒服,但既然这样,叶向晚也挺直了腰板,尽力离这个男人远一些。
“不回答,那我就当你没事了。”
因为空间有限,让他无法大杀大伐地挥洒欲.望,略一停顿,楚狄找到了更有利的位置。
用双手将娇小的她拖起,让她坐在方向盘上。彼此分开之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几滴透明液体随即飞溅在他的手臂上。
楚狄笑容不明地将手举起放在叶向晚眼前,叶向晚脑中轰然做响。
高热地温度灼烧着她的面颊,她的脸上泛起红晕,眼中也有点点的泪光,她像是一条无处可依的嫩藤,只能缠绕着他,才能存活。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楚狄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膛中激烈地跳跃着,他紧抿起双唇,然后毫不犹豫地一举攻破。
hummer坚实的车身微微地颤动着,带着某种**而暧昧地节奏,从车窗微小的缝隙之中,泄漏出令人遐想的喘息轻吟,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如一首无词之歌……
叶向晚醒来时,已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穿透了远处的密林,斑驳如金丝般的光线洒入房中,将洁白的地毯映成暖暖的浅金色。
身体上涌起熟悉的酸楚与疲倦,让她不由得又阖上眼。
真是没用,做到后面,竟然昏了过去。
昏过去了,自然也就没办法问他,到底满意不满意自己的服务。若是他说不满意,那她又该怎么办?攒够了力气,让他重来一回么?他还会稀罕要她么?玩了三年,早就玩烂了,他对她还会有任务性趣么?如果他不要她的话,她要跪在地上求他?求他看在这么长时间,她老老实实的份儿上,把这个机会赏给她?
真贱呐……
叶向晚轻笑了一下,将眼睛睁开。不怪他每次都要羞辱她,这样的自己,连她都看不起。
忍着酸痛起身,肩头的西服滑落下来,她摸着意大利老师傅手工定制地昂贵衣服,一时有些恍惚。
初见楚狄时,他根本不会穿这种衣服。虽然有钱,但却没有半点品味。衣柜里满满的全是黑色的衣物,一眼望过去,像是将夜色收藏。
后来他和她在一起,她有意无意地开始告诉他,英式正装三件套与休闲西装的区别,出席重要晚宴,领结或许比领带,更要讨女人喜欢,闪着璀璨光芒的袖扣,不是gay的专属,而是身份与财富的象征……
在叶向晚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像他一样的男人。她不知道如他这般狡诈,自私,像丛林里的豺狼的男人,是如何在瞬息变幻地商场中生存,获胜。
她只知道,凭他的手段,他做到了。昔日所有嘲笑他的人,都被他一一踩在脚下,而他,则登着他们失意的肩膀,爬上了财富的顶端。
房间里静悄悄地,偶有微风拂过薄绸帘,发出轻微地响动。
空气里食物的香气,弥漫地随风飘过来,勾引得叶向晚不得不停下思索,从床上坐起来。
站起时头有些晕,心脏在胸膛里碰碰做响,叶向晚手扶着床头静了好一会儿,才使自己缓过来。
楼下餐桌上摆着两菜一粥,精致的碗碟下押了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
“吃完再回去。学校的事情,我来解决。”
他这算是满意了么?满意到不仅答应了她的所求,还亲手准备了饭食给她?看来她比她想像的更有魅力啊。
叶向晚自嘲似地勾起了唇角,可是她看不见,自己此时的笑容有多难看。
从此以后,和这个人再没有任何交集。如重获新生般,到遥远的国度去学习,然后留在那里生活,没有人会知道她的过往,她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然后,将他,和与他有关的过往,好好埋葬,永生永世,不再想起。
能这样生活,真的太好了。
将纸条收起,叶向晚端起碟子,走到流理台前,毫不迟疑地将食物倒了下去……
一个月后,学校公布了去jhu的名单,叶向晚与沈士君的名字,并排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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