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处的宿舍内,郝薏哭的梨花带雨,李昊薄得凛冽的双唇勾出一抹邪魅狷狂的笑容:“郝小姐,跟我说说你是如何进帅府的吧”郝薏根本不理他,只是一个劲的哭,李昊依旧保持着邪魅狷狂的笑容,拉起郝薏的手:“郝小姐,这么漂亮的手,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不知道竹签插进去会不会更完美。”说完这话,李昊面色忽的沉了下去,厉声喝道:“来人,把她拉出去,用刑。”
“是。”两个卫兵推门而入,拉着郝薏就要走。啊。。。。。。郝薏立刻大叫了起来,对着李昊大吼道:“不就是爬个墙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慢着。”李昊一挥手,制止了卫兵,因为他也想起来了,帅府里确实有一段墙是可以爬进去的,因为那边正在维修,可是那里应该有卫兵的:“你进来就没人拦着你”
“那里根本就没人。”
这边正说着,门再次被推开了:“我说小风。”
“父帅。”李昊闻言一愣,转身一看张作霖虎步进屋,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明显商人打扮的男人。
张作霖进屋后看了看李昊,一指身后的男人,说道:“小风,这位是长沙商会的会长,陶敬轩先生。昨天进帅府的是他的爱女,把人放了吧。”
“是。”李昊向着张作霖敬了个军礼,吩咐左右:“放人吧。”
“爸爸。”郝薏看到中年男子后,直接冲进中年人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父亲,我要回家。”
陶敬轩安抚了会爱女,转身对张作霖说道:“大帅,小女唐突,给大帅添麻烦了。”
“不要客气。”张作霖微微一笑:“你看,这也算误会一场。”
“是,是,大帅宽宏。”陶敬轩放开郝薏,对着张作霖一抱拳:“敬轩先送小女回去,改日一定登门向大帅道谢。”
“嗯。”张作霖摆了摆手:“先送大侄女回去修养吧。”
送走陶敬轩后,张作霖屏退左右,坐在了椅子上:“小风啊,今日你六叔要去吉林上任,我看那,你和他同往,如何”
“六叔什么意见”李昊闻言就是一乐:“六叔能带我去吉林”
“妈巴子。”张作霖张口就骂:“如果不是你六叔开口,我能放你去吉林做什么狗屁军务帮办”
“既然父帅和六叔点将,那我就准备准备,和六叔一起去趟吉林。”李昊一愣,没想到孙列臣竟然让他也一同去吉林,而且给出的还是军务帮办的头衔,名头不小啊,仅次于段芝贵,但转念一想,面露难色:“父帅,我去吉林,情报处这边”
“此去吉林,形式紧张,务必要和你六叔一起,尽快控制吉林军政,至于情报处这边,我看那个王兴文就不错,暂时由他负责吧。”
“是,父帅。我这就去找六叔。”说完,李昊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对张作霖说道:“奉天天寒,父帅千万保重身体。”
“有心了。”张作霖起身走到李昊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吧,务必一个零件不少的回到奉天。”
“是。”李昊应了声是:“我这就去找六叔。”
“去吧。”
出了们,李昊直接开车前往孙列臣的府上,孙列臣一见李昊脸上满是喜悦之色,降阶相迎:“哈哈,小风啊,这次要你过来,雨亭老大的不情愿啦。”
“六叔。”李昊赶忙向前跑了两步:“我怎么能让您如此礼遇。”
“你小子。”孙列臣拍着李昊的肩膀哈哈一笑:“怎么样,这次跟着你六叔去吉林干吧吗,军务帮办,不算委屈你吧。”
“我这不是来了吗”李昊把手套一摘,把手凑到嘴边哈着气:“妈的,该死的鬼天气。”
孙列臣一笑:“哈哈,小风啊,你看我管顾着说话了。”说着拉着李昊,就往屋里去:“先上屋休息,咱们下午就出发去吉林。”
进屋之后,李昊就往火盆旁边一坐,搓了搓手,对孙列臣说道:“六叔啊,还是你这屋里待着舒服,快冻死我了。”
孙列臣一听,转头对佣人吩咐道:“来人,端一碗姜茶上来。”吩咐完,接着对李昊说道:“小风,你打算带多少人去吉林”
“我只带高纪毅、萧龙友、孔伯华、汪逢春,这四个人另外在情报处抽调警卫部队100人,随六叔前往吉林。”
“好。”孙列臣点点头:“事不宜迟,你让人通知他们马上准备。”
“没问题,我这就安排。”说着,对着侍从武官吩咐道:“立刻去通知高纪毅、萧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收拾行李,马上赶到孙将军的府上。”
“是。”侍从武官应了声,赶紧出门通知。
当日下午,奉天车站戒严,五步一岗,大兵们持枪向外站立,枪口上的刺刀寒光闪闪,甚是吓人。站台上,张作霖亲率奉天军政要员来送站,他在月台上一站,腰板一挺向着即将前往吉林的人员发表了一番激情洋溢的演说:“诸位,此次作霖来送诸位去吉林,妈巴子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再在这里迎接你们回奉天,你们,要听从命令,好好干,文官要把事办的好,军士要把仗打的漂亮,做到了呀,我老张除了老婆不能给,其他的什么都可以给你们,在此,作霖祝诸位早日凯旋,到时候,我一定亲自设宴为你们接风,为你们庆功。”
“好,哈哈。”张作霖一番演说完毕,众人纷纷叫好,李昊惊讶的发现,张作霖短短的几句话过后,这些人的士气竟然又高了一大截。不由的心里佩服,高高竖起大拇指,带头喊道:“誓死效忠雨帅,奉军必胜。”
“誓死效忠雨帅,奉军必胜。”“誓死效忠雨帅,奉军必胜。”“誓死效忠雨帅,奉军必胜。”在场的所有人跟着也喊了起来,此起彼伏,喊声震天。众人带着高昂的斗志登上了前往吉林的火车,李昊忽有所感,吩咐一声:“去笔墨来。”
少顷,笔墨架设完毕,李昊提起笔,顿了顿,只一个呼吸间,整个人的气势已然变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一股凌厉的光芒从眼神里露了出来,捏住笔,他微微一笑,在纸上重重落下去:
山高路远坑深,
大军纵横驰奔。
谁敢横刀立马
唯我孙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