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敌人是谁没有!”
张任恼怒的揪住一名斥候队长问道。
“还没有,出去的兄弟都没回来!”
斥候队长畏惧的回答道。
“废物!敌人杀到关下了,你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张任一把将那斥候队长推倒在地。
“将军,敌人来者不善,出去的斥候怕是都回不来了。”
泠苞对着张任说道,派出去的斥候已经不少了,一个都没回来只可能是被灭杀了。
“平日训练他们,一个个喊苦喊累,现在被杀怪得了谁!”
张任没有好气,手下这些士卒平日里训练就很不认真,如今被杀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张将军,如今不是责备谁的时候,敌情不明,咱们应该加强剑阁之防守,并且将这些事情禀告给主公!”
严颜见张任只是发火提醒着他,身为剑阁主帅这时候可不能只是发火。
“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防守?剑阁天险,敌人攻不上来的!”
张任一挥手说道,剑阁这地形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本身扼守绝壁缺口,面前就是陡峭的山岭,唯一的通路就在两座山岭之间,而面前一段路更是陡峭难行,宛如城墙一般。
“剑阁虽险,但也不能大意,这次敌人来袭蹊跷,阴平道三座营寨被这么悄无声息的拔掉,咱们应该警觉一些。”
严颜重申道。
“那就加强吧,又有什么可加强的?该做的布置早就做了,咱们和汉中打了几阵,双方都守得不错。”
张任摆了摆手道,剑阁的防务他早就布置好了,根本没什么可额外布置的。
“将军,就是如此才更可怕,剑阁是蜀中屏障,万万不能有失。”
严颜继续进言道。
“白水有邓贤、刘璝两人带着三千兵马守卫,应该不会有问题,葭萌关也有守军,两座屏障都在有什么可担心的,但既然严老将军担心,那就派人去通知他们谨守白水。”
张任开口说道,白水和葭萌关是剑阁外最后的屏障,守住白水和葭萌关,剑阁就没有危险。
“报,将军,敌人兵临白水城下,邓将军和刘将军请求支援。”
就在这时一名士卒跑进来对张任禀报道。
“什么?敌人兵临白水了?这么快!”
张任一下子占了起来,昨天他才知道关城被拿下,现在就兵临白水城了,那不是再过几天就要来剑阁了。
“将军,白水不能不救,没了白水剑阁就只剩下葭萌关一个屏障了。”
泠苞焦急的说道。
“还不知道敌人是谁吗?”
张任皱眉问道。
“是吕布,是吕布的大军。”
那士卒回报道。
“吕布!不可能!”
张任大声喊道,吕布很强,但绝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的打到剑阁,张鲁还在汉中呢。
“不好,他们走的是岐山道和陇南道那边!”
泠苞脸色大变,从敌人的路线他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敌人没有走汉中,而是从西凉那边绕道。
“岐山?陇南!”
张任也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并且沉默了下来,如果是吕布带兵来了,那他就完全没有把握退敌,吕布的不败战绩他可是听过无数遍。“走,带兵去看看!”
张任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下定了决心,不管吕布多么厉害,如何到了剑阁附近,他身为守将只能接下。
白水。
“主公,我去叫阵!”
许褚看着眼前的小城对吕布请战道,白水城其实只是个三里小郭,因为卡在剑阁前方,来往商客有时候会在此地留宿,这才从一个小村镇变成了城郭。
“你这腿都没好利索,去干什么?打输了丢我的人么?”
吕布瞥了许褚一眼道。
“这次我亲自上送送筋骨。”
吕布一拉赤兔的缰绳就骑马上前。
“有赶出来的么,陪我练练手,保证不杀你们!”
吕布一挥方天画戟对着白水城上的守军喊道。
“是吕布!”
刘璝看着城下之人脸带惊恐的说道。
“真的是吕布,看着倒是不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
邓贤见吕布叫阵有些跃跃欲试,如果他能打败吕布,那他就能名扬天下,成为当世名将。
“邓将军,你莫不是想出城应战?”
刘璝看着邓贤问道。
“敌人叫阵我当然要应战,不能让他们笑话我们蜀中无大将!”
邓贤拿着长枪傲然道,他练了十几年武艺的,在蜀中那也是鲜了敌手,如今终于能和益州之外的人交手,他都有些兴奋。
“邓将军,敌人势大,咱们还是安心守城吧,不少徒生事端,我听说那吕布狡诈异常,很可能是想诱骗我们出城,然后拿下白水城。”
刘璝开口劝道,他们只有三千守军和一座小城,眼前的敌人可有几万,并且这几天接连打下了近十座城池,他们一个不慎就可能丢了白水城。
“你在上面守着,我下去会会那吕布。”
邓贤却听不进去,他不认为自己就打不过吕布,若是能下城去擒了吕布,不光能退敌,还能回成都去领重赏。
城门被打开,邓贤带着一队兵马就出了城。
“你就是那并州吕布?也不过普普通通,传得神乎其神,看来中原那些人也不过如此。”
邓贤用手中长枪指着吕布说道,他准备先来个气势压制。
“本来想问问你的姓名的,结果你这嘴巴没个把门的,我就没兴趣知道你这杂鱼是谁了。”
吕布也不生气,看着邓贤说道。
“爷爷叫邓贤,今日取你项上人头!”
邓贤听了大怒,挥着长枪就杀了过去。
“管你邓贤还是瞪眼。”
吕布懒得和邓贤废话,挥着方天画戟就迎了上去,见邓贤长枪刺来,也不躲避,直接方天画戟挥过去,一声脆响,邓贤手中的长枪直接断裂开来。
“拿木枪就敢上战场,你以为我陪你玩过家家呢?”
吕布脸色一冷,击断邓贤木枪的方天画戟向前一刺,直接搭在了邓贤肩膀上,方天画戟上的月牙刃闪着寒芒让邓贤不敢动弹。
“木枪,我儿子才玩这种东西。”
吕布冷笑着看着邓贤,木枪比较轻,给一般士兵组成枪阵还可以,轻便容易变阵,但用在将领手上就不行了,杀敌破阵木枪强度可不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