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哈哈……
玉儿将成为皇兄的皇后,自己的皇嫂,多么讽刺的真相,还有什么可以打击现在的沐景澜。
自己不得以抛弃玉儿,专程赶到沧越,为国尽力,为皇兄献策,奉上良方,随后替皇兄压阵,打理朝堂,换来的是什么,就是这当头一棒的消息吗?
玉儿,自己心肝上的宝贝,自从在三弟曦王府那一瞥的回首动情,她就深深地入住在自个儿的心房。
“为什么,为什么……”
沐景澜好似喝醉了酒一样,他并没有马上去找皇兄,虽然他很想诘问皇兄,这一切倒底是哪里出了错!
他不想再看到,不久前还在一起把盏言欢的异国同辈人,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的信任被人随意践踏。
无论经历过什么,玉儿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自己始终挥之不去,满以为国家安稳之后,就是与玉儿好事将近之时。
“爷,你怎么了?”
刚刚准备再去厨房的霍真,看到出去没多久复又转回府里的王爷,好像有点不带劲。
明明没有闻到半点酒气,爷整个人却像喝醉酒一般,眼神迷离,神情寞落,修长的身子摇摇晃晃。
莫非爷生病了?
霍真试着去搀护三王爷,但对方只是将她伸出的手轻轻拔开,跌跌撞撞地往自个儿的寝室走去。
唔,爷还能知道自个儿的寝屋在哪,应该无大碍吧。
心里是这般猜想的,霍真飞速赶去府里的厨房,将其他丫鬟代为看管,之前自己给王爷所炖的燕窝,用食盘端了,一路返回。
最近的天气,有点干旱,燕窝凉了用处可大哩,霍真小心地端着燕窝走进爷的寝屋,见爷闭着好看的双眸,靴也未脱,晕沉沉地躺在床榻的一边。
霍真皱眉,放下手中的燕窝,上前将爷的靴子轻轻脱掉,试着将其身子往床榻挪正点。
“你,你干嘛?”
惊醒的沐景澜,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霍真,伸手捋了一把双眼,狐疑地盯着她看,薄唇微翘,心中不满。
“没啥子,爷是不是病了,真儿去请大夫过来,可好?”
沐景澜抬起半个身子,看了一眼自己所处的方位,遂又轻轻躺下,摆摆手。
“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不要再让人打扰本皇。”
“好的,爷,你尽管休息,真儿替爷把门。”
满腹心事的沐景澜,怎么可能睡得着,只是不想有人叨扰他的思绪,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法子,阻止皇兄纳后一事。
不知道皇兄何时对玉儿也上心了,兄弟俩同时喜欢一名女子,并不稀奇,但身为皇室中人,此事倘若转出去,与尚未安稳的新中央政权极其不利。
“皇兄,你让为弟如何与你解说……”
某人自言自语,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什么事他都可以让着皇兄,但唯独玉儿,他不想放手。
皇兄刚上位,此后的后宫将佳丽无数,玉儿当上皇后,非但得不到幸福,依她的性子,还将不断受伤……
不,自己的女人,得自己疼,某人这回可不想装伟大,他在思忖着如何与自个儿的亲哥哥智娶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