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上沐景轩得知,近几个时辰内,皇城门并未发现形迹可疑之人。
莫非丫头会易容术?
不对呀,那丫头若真会那玩艺儿,之前那次早就出逃成功了。
“皇兄,没事我就先回府了,我这样子……”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当朝皇上,听到二弟这一句话,眉头拧得更紧了,只是更换一套行头而已,你家老大难道有这么穷?
“急着回府干嘛?知道你爱干净,宫里又不缺。”
你做老大的,总是这样,沐景澜心里直犯嘀咕,被皇兄御封后位的若真是玉儿,出逃的又是她,那可是好事一桩。
只是,那阁楼的少年,又是怎么一回事?
联想皇兄之前所说,出逃的可是皇嫂,难道那天夜晚自己远远看到的少年,其实是身着男装的玉儿?
如此推算,那昨晚自己点其穴位的岂不是玉儿?
某人不敢想下去了,心里是又急又喜,自然不想再呆在皇宫,他得赶紧出宫,但在出宫之前,他得证实那少年的事儿。
“皇兄,听说你最近结交了一位少年朋友,他在哪儿呢?”
什么意思?莫非二弟也相信自己有断袖之癖?
“怎么,二弟也相信宫里那些个流言蜚语?”
“怎会呢,只是那少年,皇弟没听皇兄谈及过,有点好奇而已。”
当朝皇上沐景轩一时无话可说,貌似巧遇玉儿这事,最近二弟连上朝都免了,还真没与他聊过此事。
“哪有什么少年,那就是朕的皇后,你也认识的。”
“真的,那位郡主皇弟可没见着面……”
二弟啥时变得这般啰嗦,这会儿的沐景轩,可没心情与他闲扯玉儿的身世背景,他现在关心的是玉儿人在哪里。
自家宫中可还住着两位不甘心的主,在等着他打发。
“镇国将军府的六小姐,二弟可知?她正是玉竹郡主。”
简单的一句话,将沐景澜差点击垮,有些事心里其实是有底的,只是答案一旦真的揭晓,某些人反而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扑通一声……
正在前头行走的当朝皇上,回头瞅见自家二弟很狼狈地跌倒在石子路上,顿时哈哈大笑,一个习武之人,不过穿着小号一点,出这洋象也真是少见。
幸好周围的宫人们很少,也没谁敢近身皇上,两兄弟就这样难得的温习了一遍少时的光阴趣事。
皇上是高兴了,感觉自己糗大了的沐景澜,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怎么办哩,这可是自家大哥,又是当今天子,事情怎会变得这样难以收拾!
看着苦着一张妖孽脸的二弟,当朝皇上仿若看到几年前,同样愁容满面的他,当时的二弟可是吓得不轻,怎么也不愿担当责任。
“你这小子,自从他国一游,性子都变了,反倒象从前的三弟了。”
憋屈的某人,可没心情回应皇兄的调侃,他在寻思着,自个儿得赶紧找到玉儿,最好两人一起私奔。
现在的情形还真不容乐观,结局非他一人可扭转,这可不是男人间单纯的情感竞争,事关亲情,以及三国之间的利益关系。
“皇兄,你的皇后不见了,你还笑得出,看来你并不在意她。”
“谁说的,那丫头调皮着呢,但她逃不了的。”
哼哼,那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是皇帝嘛,只是玉儿,可不是平常的女儿家,她才看不起皇宫的这一切。
“那丫头没银子,寸步难行,总要露头的……”
好吧,自家皇兄可非一般人,未来受苦的铁定又是自己,某人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