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太宗皇帝没必要为了建造太宗皇陵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这是极不合理的。”
君怀瑾又问道:“九千岁心中可是有了答案?”
云倾不惧寒冷的靠近那万年寒玉床,缓缓道:“我曾听人说过这张万年寒玉床的故事,故事发生在很多年以前。那时候,太宗皇帝尚且年幼,摄政王手握朝政。为搏心爱之人一笑,摄政王亲自向天下第一首富独孤世家的家主,求来了这张万年寒玉床。我在想,或许这太宗皇陵并非太宗皇陵,而是摄政王的陵寝。只是在后人的口口相传中,变成了太宗皇陵。”
守陵人的责任就只有守陵,至于这是谁的陵寝,并不是他们该管之事。
如果真如她所想,那就能说得通,为何这皇陵那般与众不同了,当初摄政王陵寝的保密程度,并不亚于太宗皇陵,只因于太宗皇帝而言,将他抚养成人的摄政王同他的生父一般无二,摄政王能获得如此高规格的陵寝,并不奇怪,更别说太宗皇帝当初所选的太子,便是摄政王之孙。
由此可见,摄政王在太宗皇帝心中地位极高。
只是,若此处真的是摄政王的陵寝,那摄政王的遗体又去了哪儿?还是说,当初摄政王是为了让太宗皇帝掌权,也为了让自己提早远离朝政,所以诈死,甚至瞒过了太宗皇帝?
天呐!
为何她的这群祖宗们一个两个的都这般不像皇室中人?
一大堆猜测接二连三的在脑海中飞来飞去,搞得云倾一个头两个大:“国师大人,你是何想法?”
仔细想过后,君怀瑾认同道:“或许,你的想法是对的。摄政王同乾坤城之前的一位城主,乃是至交好友。这也就能说得通,为何乾坤城的机关会出现在此处。而这张万年寒玉床,便是最好的证明。”
得到君怀瑾的认同后,云倾并没有轻松的感觉,气呼呼的脱口而出道:“我倒是觉得我的这群祖宗们一个两个的都爱玩诈死这一套,什么时候我要不要也学学他们。不过,我突然觉得太宗皇帝也是个极有心机的。有没有可能此处乃是太宗皇陵这一消息,就是他故意派人放出去的。他其实早就知道了摄政王诈死一事,这是在趁机报复呢!”
越想云倾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摄政王让太宗皇帝为他之死伤心许久,太宗皇帝趁机报复摄政王是极有可能的。
若是她,她能看在往昔情分上放过摄政王,但做点其他于摄政王无关痛痒之事撒撒气,还是很有必要的。
收起手中那封信,君怀瑾无声笑了:“九千岁,你倒是将太宗皇帝的心思猜的不差分毫。”
云倾疑惑脸:“国师大人?你如何知道我猜中了太宗皇帝的心思?”
君怀瑾将那封信放在云倾手上,“这是本座方才自水晶棺椁的夹层里找到的。”
云倾似懂非懂的打开那封信,然后沉默不语,眉头紧蹙的看完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