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被凌迟处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男人,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乖乖等我。”差点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另一个终极目的,他起身下床拿起外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淡淡的芬芳沁人心扉,修长的食指挖出了点膏状的东西。
乖乖等他?这个男人当她是他的宠物还是玩物?她眼底的煞气立即凝聚,见他又靠近自己“这是什么东西?”
无视她想将他碎尸万段的利眸,他依然好整以暇的对待,还不忘努力的向她抛几个媚眼,眨巴着浓密的睫毛贼兮兮的回道:“好东西!”
冷玥冷眸瞪着他指尖的东西,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不需要。”
司徒钰轩宛如未闻,朝她走去,一手钳制她的肩胛,一来一往过了几招,她被困在他的怀里,只能任有他一处一处的往她的伤疤上抹去。
越抹他俊朗无双的脸上尽显嫌恶,眉峰高高耸起,这个女人还真懂得如何在自己身体是制造疤痕,现在还敢一脸痛恨的样子,是舍不得身上的战绩被消灭吗?
“那小子说了,只要坚持涂抹,你身上的疤痕一定会没掉,恢复你原来的样子。”
“多事。”又不是不知道她干哪行的,还多事的去退疤痕,每趟任务都有一定的凶险,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一些疤痕换条性命已经划算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男人真这么闲吗?
“女人不该这么不爱惜自己。”钰少给了个由衷的建议。
“你又凭什么管我这些?”这个男人已经介入她太多了。
“就凭我是你的债权人,你是我的血玫瑰。”
“无耻。”
“……”他无耻?有没有搞错,打欠条的是她,赖账的也是她,到底谁比较无耻。
“你要多少,开价吧?”
司徒钰轩牵扯出金灿灿的微笑“你是不是每次做完都先谈价格啊,然后打欠条,再来就是赖账。”
“咔嚓……”冷玥险些咬断银牙,绝美的冰颜渐显怒意,这男人最终目的就是想气死她吗?
“好了,大功告成。”
他起身下床,先放下手中的盒子,再开始穿起自己的衣物然后不忘交代“记得,要每天坚持擦,那些陈年旧伤最好是早晚都擦一次效果会更好。”
跟着,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走的逍遥洒脱,而且嘴边明显挂着满足的微笑,犹如一只偷腥成功而且非常满足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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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走在人们最不经意的时刻里。
夜已深,雨暂歇,黑得像丝绒一样滑腻的星空闪烁着满天亮晶晶的钻石,不知名的虫儿轻轻吟唱着安详的催眠曲,温柔地安抚着熟睡的人们。
此刻,一抹窈窕的身姿纵身飞跃,轻轻的落在围墙上,在墙头疾步奔驰,后翩然落地……不对,这气息……该死,又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