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妈妈的味道,绝对是属于独一无二,也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不过,这趟西班牙之旅,也可以说是不枉此行,在她品尝第一道的菜的时候,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有了这样的感叹。
别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是特别懂?
但,一切又是那男人特地安排的,甚至,这些菜都是他特地要求的,她心头顿时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似乎比她自己还要懂她的内心,这绝对是件可怕的事情。
既然注定没有结果,何必那又何必多做纠缠呢?这不是自虐的行为吗?
如果脱离组织真正的代价是:自由的身体住着一颗被紧紧捆绑的心,那又何谈真正的自由?到头来她想要的自由依旧没有着落,这不就成了天大的讽刺了吗?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的绝境呀!
既然明知前面是万丈悬崖,她有何必自讨苦吃。
不如,从这一刻起,拒绝一切会令她迷失心智的举措。
面对“花洒突袭”,冷玥轻松躲过,也就身子看似简单的斜了斜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动作。
而,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动作,平常人或许会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当是凑巧,或者根本不会注意到她那个不动声色,细微的动作。
但,阳光毕竟不只是普通的餐厅老板,而且还是个二厨而已(当然,他只当他老婆的二厨,而且还是死皮赖脸的拗来滴。)
冷玥小小的显露,他眸中闪了闪诡异的精光。
这个女人定是受过训练。
而她浑身透出的气息,他几乎九分断定,必定属于某地下组织。
那个奇怪的男人,从哪里挖来这么一枚属于特殊人群的女人。
回过神的惜君不由地低呼“老天……”她急急起身,走向冷玥“你没被……恩……”有些难以启齿,实在是老公太过失礼了,身为这里的女主人,她表示非常尴尬,也万分歉意:“抱歉,抱歉!我老公他……恩……”他还是小孩吗?居然……他可以在恶心一点吗?
惜君觉得实在没脸替老公辩驳什么,也只能呐呐的道歉“抱歉,抱歉,真是万分抱歉!”心里暗暗决定,得好好的特训老公的餐桌礼仪,好歹也还是家餐厅的老板呀,怎么能连最基本的礼仪都退化光了呢!这家伙真是过分闲散惯了!越来越没自觉了。
看老公还敢一脸呆滞的表情,惜君不免又是一声长叹!这男人居然还好意思“玩”发呆,他这是故意给她丢人的节奏吗?皮痒,找抽?
不就是“月经不调”嘛!女人最常见的妇科病而已,就算钰少真有这病,又怎样呀!至于大惊小怪成这样吗?
没见人家玉面如冠,更赛昭君,貂蝉,搞不好本尊正是女扮男装,她也不会有太多意外啦,实在是男人美成这样,本来就很逆天,更是暴殄天物,叫我们女人情何以堪呐!
还说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呢?她都替他感到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