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她无意识地揪紧床被,几乎心慌的以为,自己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美好与喜悦……
今晚的他似乎特别的多情,令人有种绝望的错觉,令人甚是迷惘……
感受到她的激、情无助,司徒钰轩拉来她的手,十指与她密密交缠、紧握,空与盈之间的销、魂、缠、绵,得与失之间的酸楚等待,全都在这一瞬间,得到补偿,他沈切地,融、入、她、体、内,抵死痴狂,千万狂喜火花,爆炸成满天绚烂烟火,浓情进驻。
不问过去,不看未来,拥抱当下,两心交会,便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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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抹阳光洒入,惯于浅眠的司徒钰轩由睡梦中醒来,鼻翼之间回绕的是属于女性的柔媚馨香,娇容贴靠着他睡得香甜又安然,宛如交颈鸳鸯,尽管在睡梦之中,床被底下的肢体仍亲昵交缠,似是密不可分的生命共同体,花开并蒂,连理同枝。
如果真能这样,那该有多好?不受控制的叹息由钰轩心头而发。
他满意复杂,却不动声色、也不移动身体,轻轻的呼吸,静静的贪恋怀中的娇容,甚至有种倦鸟归巢的错觉,不可思议,他居然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归属感,眸中溢满深浓的眷恋,心头流动一股嚣张的酸楚。
父亲的后尘,是决计不能够步上的。
心头狠狠的呐喊:冷玥,不管我司徒钰轩对你有多少眷恋,这辈子也绝对不会爱上你。
向来温柔乡,英雄冢!血一般的历史见证,不必在他手里继续重演。
女人,他可以给予万千恩宠,绝不能愚蠢的去爱。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温香娇躯动了动,嫩颊无意识地厮磨他颈畔,终于醒来。
出于本能,冷玥的第一心得反应是:
男人的话若是能信,母猪都可以潇洒的爬上树了。
昨晚她又差不多被压榨干了。
她恼恨的怒目相向。
“何必一脸被我强、暴的样子,明明你自己也很喜欢呀,一直喊着不要……停……的说……”钰少坚定的认为自己绝对是无辜的。
冷玥有些挫败的别开眼,零星的片段闪现脑海,这口没遮拦的男人,一向胡话连篇,但刚才那句却不假。
双侠若隐若现透着粉晕。
可恶,如果这男人不一再的诱惑挑逗,她哪里会那么失常,活似发情的母、狗迫不及待的等着交、配……
一世英名全毁尽了。
他根本就是个**圣手,且身经百战,她顶多是稍有经验的菜鸟而已,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一次次弃械投降,也是情理之中吧!
难道,她冷玥今后差不多一年的岁月就这么瘫在床上度过,变成可怕的肉脔……
思及此,顿时背脊犯凉,心头没由来的一阵恶寒。
蓦地。
“你休息够了吗?体力恢复多少了?”这样的问话,依照一般情理也算的上是种体贴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