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将来呢?
根据他的行事风格是不会留下后患的,何况还是这么一颗“毒瘤”不容忽视,随时都会病变,等于在自个儿身边安了个不定时的炸弹。
“哎!”不由自主的一声叹息。
阳光,夏烟飞快的相互对视,心头浮现同意的问题:我没眼花吧,钰少在叹气?
简直就是天降异象,莫非这个夏天的尾巴时节要来场旱灾玩玩。
或者第三次世界大战要开始了。
看来这段时间有空得多多关注一下国际新闻,好有个心理准备什么的,不至于到时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钰少这回也懒得理会他们两人被惊呆了的表情,揉了揉眉心,他最终还是留下那人性命,只因为那个女人说,那人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如果她知道,要是他不先下手为强的会,会遭殃的是他司徒钰轩跟她自己,那她还要一心维护吗?
这个问题他不想多去深思。
只是一切就绪后,最后一刻,心里一阵激烈的拉锯战后,他最终的决定是暂时将人软禁。
可是,他能将那人软禁一辈子吗?
很难吧!
思及此,额际隐隐作痛。
他的心绪何时被牢牢绑缚,甚至是在他不知不觉间。
见此情景,夏烟不由的也收敛神色,微微蹙眉“钰少,那人绝对是个祸害,既然对上了,就留不得,今晚我去。”
“夏烟别擅自行动。”钰少严肃道。
“可是……”夏烟不慎认同看了看司徒钰轩,眼神,意味深长。
“没有可是。”钰少不容抗辩,一拍定案。
“我只能说这不是聪明的决定。”阳光中肯的道,但随即他又若有所思的看着钰轩,轻轻启齿“但,我想,我能理解,为什么一个聪明的人会做愚蠢的事情。”
“总之,我把人交给你了,明天我们就要回国了。”
“人交给我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的女人终究找上门来呢?”有些话要先说在前头,他日后才好办事呀。
沉吟片刻,钰少略显沉重的开口“我会亲自处理。”
“那就好。”拍了拍钰轩的肩膀,阳光心头默默说了句:祝你好运,老兄!
可以爱的女人随手一抓一大把,但偏偏就是有人喜欢自讨苦吃,挑了个最难啃的,这不是自甘堕落,自我犯贱,是什么?
话又说回来了,他的确没什么资格多说什么,因为他自己不也属于“贱”字辈的佼佼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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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冷玥终于睡饱,补回流失的能量,已是天黑时刻了。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蹬了蹬腿,私】处早已没有任何不适,睡梦中,她似乎曾感受到一股阴阴凉凉弥漫馨香东西融入她最为羞涩娇嫩的肌肤,想必那不是在做梦,而是这男人又替她伤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膏药了吧,不过疗效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