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你真不考虑给我改个称呼吗?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少爷就是少爷,我怎么能坏了规矩。”胡月琴义正严词。
少爷?规矩?
这琴姨是明末清初穿来的吗?
算了,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琴姨的固执,他早有觉悟。
就是知道她执拗的性格,所以他心里到现在还藏着一丝犹豫。
但,此事事关重大,他不能睁一眼,闭一眼,不了了之。
心头暗暗嘘了口气,还斟酌片刻后心中也有了决定。
其实,这个决定早已形成,只是他一直都在犹疑之间,这一刻,必须要有决断了。
“冷玥,你已经很累了,我先带你回房休息。”
冷玥不语,任由他牵着走。
他在经过胡月琴身边之时叫住了她“琴姨,麻烦你视听室等我,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谈谈。”
胡月琴没有异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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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木色装潢,衬托低调奢华品味,颜色单调,不显杂乱。
淡淡的木纹,是偌大房里最鲜明、天然的图案。
设计师善用木纹深浅及纹路,营造出室内区隔,独一,无二。
精简,利落,低调的奢侈,符合这人的风格。
说来可笑,两人都不知道床、上厮磨多少回了,这次,还是她头一次进他的房间。
这感觉有些怪异,似乎闯入了他的某种私人领域,心房不由得有些莫名的悸动。
“房间里有附带浴室,你可以洗个澡,再到床、上小憩稍作休息,洗澡的时候要小心点,别让你的手沾了水,医生的叮嘱,你应该还没忘吧!药别忘了吃,待会儿我会叫人送些吃的过来给你,我现在还有事情,迟点过来陪你。”
冷玥点点头,没有异议。
钰轩这才满意。
不过他走没几步,又折回来,略带迟疑问“你……应该不会乘机逃跑吧。”
这绝对不是他想太多了,实在是这女人的配合度一向很低,何况还有前科呢。
冷玥翻了个白眼,朝他扬扬受了伤被缠上雪白纱布的手“你觉得这种情况我能逃到哪里去?”又不是真的活腻了。
何况,她也不认为自己能成功的逃到出这里。
这里虽不至于跟上次养伤几个月的山庄相比,但守卫依然森严,而那群出来跟他打招呼清一色黑西装的壮汉,稍一眼就知是练过的。
暂时就先这样吧,待她理清一些思绪在做打算吧。
“那就好,我处理好一些私事马上过来。”
冷玥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别搞的她很喜欢黏着他一样,好不好。
最好今晚还是别出现的好,她实在疲惫了,还真没把握有没有力气应付他的“兽性大发”现在只希望能有个足够的睡眠。
她可没忘记,傍晚机场分别时,他下流的宣言:床、上再见!
那一眼,并知她在想什么?
并不是说对她已经了若指掌,实在是她那看禽、兽的眼神过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