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是不是……对了!前些日子刚进宫的那个小美人叫什么?就是前些日子送花给我那个?”
“娘娘,你说的是李才人?”
“是她,对,就是她。”乔菱莘快要跳起来,“就是她……你让她晚上过来?”
“让她来做什么?”
乔陵莘迟疑一下,“我出去一下,这里你守着,我走了……”
“娘娘?你去哪儿了!”
话还没有说完乔陵莘已经不见了身影。
乔陵莘想来想去,看来逃脱侍寝的办法还真的只有一个,生病。
头想起了皇宫皇宫储藏冰块的地方,那个地方可以冻死人,她只要上去带个把时辰,顾忌再好的身体都扛不住。她七弯八拐的道了藏冰的地方。藏进洞里躲起来起来。
找了个隐蔽穿,靠着块大冰块,一边叫着“好冷!”一边自虐的往上边蹭。
“好冷。好冷,一定要挺住,你的清白要紧!”为了能不侍寝,真的生病也无所谓啊,该死的皇帝混蛋,骗走他的银子,呜呜她的四十万两。
乔陵莘在冰窖呆了半个时辰,整个人手脚麻木,脑袋都有些窒息,一出来整个人就头昏目眩的厉害,鼻涕长流。晕晕沉沉的往回走,一进屋子,就抱着冰冷身体缩到床上去。
“好冷……阿嚏……阿嚏……”乔陵莘缩在床上去,“好冷,春香,你给我生火?”
“娘娘,你怎么了?”春香吃惊,一摸乔陵莘的头,“怎么这么凉,娘娘,你怎么了?”
“咳咳……咳咳……”乔陵莘大声的咳嗽起来,鼻涕直往外冒,眼泪也跟着流出来,“娘的,怎么我就这么命苦?”
“娘娘,我给你请太医去……”
“李才人过来没有?”乔陵莘问。
“还没有?”春香拿起锦怕提乔陵莘擦额头上的冷汗,“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才出去一趟……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可是怎么办的才好……”春香说完,就要哭起来,“你可是让我如何是好?”
“娘娘在吗?”
“李才人来了,赶紧让她进来!”乔陵莘吩咐。
不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就走了进来,她朝着了乔陵莘请安,“给娘娘请安……”
乔陵莘声音哽咽,“李才人来了?……”
李才人吓了一跳,“娘娘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前几日就得了风寒,可是今晚越发的眼中了……妹妹,今日皇上过来,让我过去侍寝,可是你看我这个样子……”乔陵莘大声的咳嗽起来,鼻涕漫天飞,“我自己难受道无所谓,要是惊驾了,只怕是……所以…… 我想请妹妹带我去给皇上说一声?咳咳……”
“我?”李才人一惊,皱起眉头,她虽然后几年进宫,可是也知道了乔陵莘不受宠。
乔陵莘父亲曾经是户部尚书,这话说起来还是清河王朝预征二十八年的事情。
那个时候先皇驾崩,新帝端木鸿烨登基,北边长绒就举兵犯境,端木鸿烨立即举兵抗击,濯大将军姚政领兵十万,抗击长绒,让乔陵莘的父亲刻准备军需。
时任户部尚书的乔正德却回禀,国库空虚,无力支付。新帝震怒。罢乔尚书,四方筹集军费。三月不到,就将长绒侵犯之人赶出国境,大将军姚政班师回朝。
新帝令人清理国库,责令丞相赵芳,太尉张辽,太傅宋子尧三人,全力追回国库散失银两,经过一个月追缴,回收大部分银两,可是竟还有了五十万银两,无法追回。
新帝震怒,要杀户部尚书,对亏先帝的皇后,如今的太后求情,才保住乔正德的性命,可是端木鸿烨当时登基,必须的立威在此,何况五十万两的亏空不是个小数目。
于是太后提议,让乔家的姑娘进宫,五十万两银子只当是聘礼。乔陵莘原本还有一个姐姐,可是却在圣旨到的时候跑的不见人影,太后当时是心里是属大小姐的,大小姐不见的,只得让二小姐乔陵莘进宫,可是皇上赏了一个“钱妃”封号,却将他丢在后院不闻不问,五年来一步都不曾踏进过她的院子。
钱妃成为后宫最有名无实的妃子之一,还成为众人饭后茶余的笑料。她此前经过,见她在湖边发呆,也就礼貌的送她一把花,没有想到,竟是这一把花换回一个侍寝的机会。
李才人心中大喜,“姐姐,这恐怕不妥?”
乔陵莘翻了一个白眼,阿嚏的打了几个喷嚏心中冷笑,姐姐都叫上了还有什么不妥,“咳咳……你帮我带一个话给皇上便是,就说,我身子虚弱,无法侍寝。”
不多久,公公就来请,盛装的李才人跟了过去,乔陵莘却在被窝里边发烧起来,该死,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可是却发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李才人过去时候,端木鸿烨正在批阅奏章,他一听回禀,眉头皱起来,心中怀疑,却装作不经意。过来的李才人很漂亮,至少姿色在乔陵莘之上,她款款动人的跪在那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可惜 端木鸿烨却没有办法兴趣。
“钱娘娘真的是病了?”
“是的,姐姐午后就一直发烧?不断的咳嗽打喷嚏。”
“是吗?”端木鸿烨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吧!朕改日再召见你!”
李才人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是还是只得起身退出来,李才人退出,刘公公就过来,“皇上,是否重新安排人过来侍寝?”
“不用,朕该去看看朕的皇妃如何的病了?”皇帝一天驾临两次妆阁院,却是是乔陵莘的荣幸我,乔陵莘裹着床单,鼻子里边塞着锦怕,眼泪哗哗的跪在地上。
“阿嚏……臣妾给皇上……啊……阿嚏!”乔陵莘跪在地上,“咳咳……”一点精神都没有,憔悴的很,“咳咳咳……咳咳咳……”
“朕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端木鸿迟疑一下,看着乔陵莘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是撞的,他伸手过去,感觉额头发烫的厉害。
“请了太医没有?”
“娘娘说是小病,不让请。”
“阿嚏……咳咳……皇上!臣妾万死,您还是……阿嚏……对不起对不起……啊……啊……阿嚏……”乔陵莘一口喷出来,端木鸿烨的脸上全是唾沫星子,“我,我不是故意的……皇上,你还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