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一片写是几个名字,后边则是简单几句话,这些人下阿鼻地狱十八成,不得好死!后边则是一些女子的名字。乔陵莘想,这些女子一定就是那些受害人的名字。
全部用血写成,她看着这带着血账本,整个人血流都在往上流!
“王八蛋,混蛋!”
“二小姐,二小姐……”
乔陵莘将册子往桌子一摔,“把这几个尼姑给我用最残忍最无道的方法给我折磨死,王八蛋的。”
“又是怎么了?”杭御风坐下,看着她,“谁把你给气着了?”
“当然可气!”乔陵莘道,“这样的事情,你们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赶出这样缺德的事情,竟然还敢……”
“时间上的事情本来污秽就多。何必管那么多,怎么管不过来!”
乔陵莘皱起眉头,“管一个是以个吧!你瞧瞧,还不都是你们男人惹出来的过错!”
“好了,你啊,这件事情该从长计议!”
乔陵莘收起怒气,“我该怎么做?”乔陵莘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乔陵莘往乔家去,进屋去见乔夫人正在喂药,虽然父亲喝的很少,但是乔夫人还是极其用心。
“娘!”
“陵莘,你,你怎么回来了!”
“娘!”乔陵莘过去,伸手拉着她,“你过得好不好?”
“你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外边那么多人……娘真的很担心你。”
“放心,过几日,这件事情就会过去。”乔陵莘伸手抚摸母亲的头发,“都有白头发了。”
乔夫人抚摸她的脸,“你也瘦多了!”
“女儿没事,不过心里担忧,为什么世界上总有那样多的男人,为什么要去我们女人!”
乔夫人抚摸她的头发,“娘相信你,你一定洗清自己的冤屈的。这个世界上,有我们爱的人,也有需要我们的爱的人,我们伤过人,也被人伤害,这就是现实,这辈子注定有些人是要被人伤害的,因为,我们善良,所以……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伤害正在等着我们!”
乔陵莘皱起眉头,“可是,我害怕。”
“不要害怕,勇敢的走下去,即使荆棘丛生,你还是有爱你的!”
“大胆杀人狂魔,还不束手就擒!”大殿外,侍卫大声叫起来。
“我要见皇上!”乔陵莘看着这些人,“还不去通传!”
不一会儿,端木鸿烨就从大殿出来,看着乔陵莘,大步过来,“陵莘!”
乔陵莘往地上跪下行礼,“皇上,臣妾回来了。”
“回来就好!快起来,”她伸手扶起她,“你知道不知道朕多担心你!”端木鸿烨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乔陵莘哽咽一声,“皇上,臣妾已经查到那些女子真正死亡的原因!”乔陵莘伸手抱着端木鸿烨,眼睛一下子就湿润。
“皇上!尼姑庵的血案,娘娘是凶手,娘娘应该交给刑部彻查此事!”
“闭嘴!”端木鸿烨吼,“娘娘为什么要杀那些尼姑?”
“各位大人说的对,这些女子的死确实是因我而死,”乔陵莘抬起手,擦掉泪,“这件事情前因后果,臣妾会一一道明!”
”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件事情大约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乔陵莘进殿,可是讲这些尼姑女子遭受的不公平的待遇。“这个叫惠东的尼姑其实本来不是尼姑,她原本是西城楠可村的一个村妇,因为接连嫁了三人,丈夫都离世,她没有办法堕入青楼,大约在她二十五的时候,得了一场病,当时的老鸨看她没有已经奄奄一息,就将她丢在的城外,幸亏当时的尼姑庵的尼姑下山办事,将她救起。酒起她 之后,她索性就留在尼姑庵,捡了头发做了尼姑!”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谨遵佛法,甘愿过清贫枯燥的日子,可是日子一久,难免眷恋世间繁华,于是,她竟偷偷摸摸的勾引了,主持发现,曾拜还赶出过寺庙!”
乔陵莘端了茶喝了一口,继续道,“后来,主持见她实在无依无靠,见她也是存心悔过,又将她放入庵堂,让她吃斋念佛,可是这惠东此次入庵,已经抱着十分狠毒的心肠,三年前主持病重,她竟然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这尼姑做什么,又侮辱了佛主!”
“赵丞相说的是,若是只是她一人侮辱佛主,倒也罢了,像她如此丧尽天良之人,只有坠入阿鼻地狱最底层,用时无法翻身才是。”
“难道这些女子死这个惠东所杀,还请娘娘明示!”一屋子的大臣都看着乔陵莘,其中不乏看好戏的人,都指望她能出点什么错事儿,到时候,能捏住她的短。
她自然之道这些人的心思,可是既然是她有心来投,自然是做了完全准备,端木鸿烨怜惜她病重,让人搬了椅子给她,众人虽然怨言,但是倒也不敢发作!见乔陵莘说的头头是道,也只有用心听着。
“这惠东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她不知道怎么就跟城里边做暗娼的人勾搭上了,竟然敢以带着低女徒弟为民,将寺中女尼带入城藏于深宅大院中,将这些尼姑迷晕之后供一些变态血腥男子玩腻奸污,她再与中间人一起收取巨额的****费,等女孩子醒过来之后,若是遇上知道事情,便哄骗威胁利诱,让这些女尼姑有苦难言,或有几个真正较真的,都被惠东等人杀害!”
“娘娘这些话,可有证据,这个惠东人在何处?”
乔陵莘道,“这个惠东害这些女尼姑的事情是臣妾还有陛下侍卫庄华语亲眼所见,臣妾立刻可传了这畜生来,臣妾可与她对峙!”
“娘娘如何得知这个惠东带着人行者不轨之事!”
庄华语从殿外进来回话,“确实是臣亲眼所见,一干人等,臣已经让人亲自看管起来!臣已经吩咐将人扣押,陛下随时可以传召。”
“庄大人如何得知此事?”有大臣提出疑问。
“此事说来极巧,臣妾被人冤枉之后,庄大人要抓臣妾回来,遇上臣妾之后,臣妾晓以利害,庄大人便于臣妾一同,这才发现这个畜生的好计谋!”乔陵莘道。
“看来娘娘,这些日子并未闲着!”
乔陵莘笑,“若是等着各位大人查出真相救臣妾一命,臣妾只怕到时候已经变成一堆枯骨!”
她说完,几个大臣便怒目而视,乔陵莘如此讽刺的话,谁都听得出来。
赵芳几个跪在地上,“臣等办事不力,望皇上责罚!”
端木鸿烨看着乔陵莘,心里满是怜惜,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爱妃,辛苦了。”
“臣妾不能为陛下分忧,倒是给皇上添麻烦,臣妾该死才是。”
“老臣请教,娘娘这些,跟这些尼姑什么关系,难道是这些尼姑是这个惠东所杀不成!”
“陵莘,你快些道来。”端木鸿烨也有些急了,瞧着乔陵莘敢回来,自然知道她是做了完全准备,那日庄华语回来禀告,他大概已经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如今只想快些洗清她的嫌疑,让她早日回宫才是。
“臣妾在发生血案之后,曾经回过寺庙,准备检查尸体,寻找证据,这个时候却发现庵堂中有个小尼姑再为死去的尼姑们烧纸钱,臣妾好奇,便追了过去,发现这个尼姑所杀的纸钱诗惠州出产的雨花纸!”乔陵莘说完,将半截没有烧完的纸钱递给一侧的公公。
太监将纸钱呈给端木鸿烨看,端木鸿烨看了一下,“这确实是惠州出产的雨花纸。一个尼姑怎么会烧这么贵重的纸钱。”
“臣妾也由此疑问,便跟了过去,却发现这个小尼姑受到一个老尼姑训斥,臣妾听的她说自己要下阿鼻地狱,而且她整个人处于惊恐之中,心里十分不快,便要吓一吓这个人!”
“这个尼姑是何人!”
“正是后来被人杀死的那个小尼姑!”乔陵莘说完,取出另外一只箭,“这是杀害这个小尼姑的箭。”
端木鸿烨取了箭上来,看着箭皱起眉头,“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箭!”
“对,是箭,臣妾当时在屋子里,如果要杀她,根本不可能弓箭去!所以,这箭只有再外只让你,怕这个小尼姑泄露什么才要将她灭口!”
“娘娘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说清楚,为什么这些女子会死在娘娘身边。就算这个女子被人杀害,那凶手是何人?”
“各位大人莫着急,这就是我要跟各位说,第三件证据!就是这把短剑,这三十条人命便是死在这把匕首下!”乔陵莘将匕首拿出呈上。
赵芳拿了匕首看,“这把匕首,怎么如此眼熟!”
“是密云侯府上的!”
众人吃了一惊,端木鸿烨也皱起眉头,“怎么会是侯爷府上的呢?”
乔陵莘到,“这确实是侯爷府上的!”
众人窃窃私语,又抱怨,也有为密云侯抱屈的,赵芳拿着匕首看了一下,“确实是,陛下,您看,这里还有密云侯府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