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惠妃大声尖叫起来,“你……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她大声对着丫头婆子吼起来,“你们到底是怎么看人的了,怎么让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进我的屋子,还弄乱我的床!”
“蠢货,你这样,让本宫怎么休息睡觉。”她气愤的踹开面前的丫头,大声叫起来。
“两位娘娘!求你们息怒!”
惠妃指着乔陵莘,“你们还不赶紧将这疯婆子丢出去。”
“我老听说惠妃如何如何飞扬跋扈,原来不过是一只会乱叫的狗。”乔陵莘伸手叉腰,“一只见人就咬的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惠妃跟她对骂起来。
“我全家都是狗,那你运气很不好,现在就要被狗咬!”乔陵莘一把掀了妆台。
“我的梳妆台!”
“同样都是皇上的老婆,同样都是妃位,凭什么你就能能对我大吼大叫,我就是就要看你们的脸色,你不就是有个优秀的哥哥。”乔陵莘伸手一扫,将桌上的一套紫砂茶壶全扫往地上,“别以为本宫就是个好欺负的主,想欺负我,自己得掂量一下自己的重量?”
“我,我,我的茶壶!”惠妃看着摔烂的茶壶叫起来,激动不已,“我的茶壶!”
“你,你……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这个人拉出去?
“娘娘,您没事吧……”
太监宫女刚要上前阻拦,乔陵莘几脚就踹回去,太监跌了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呜咽起来。
惠妃指挥众人,“把她给我抓起来,你们过去,围起来,本宫一定要这个女人好看!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宫负责,给我打!”
乔陵莘转抱起什么就砸,反正不是自己家的。
几个太监哪儿是她的对手,三两下傅瑶玉就将她打的变成猪头。乔陵莘一边打,一边叫,“我让你们欺负我,我让你们嚣张,你们这些狗腿!”
“乔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娘娘被打。”
“乔陵莘,我跟你拼了!”
惠妃说完,朝着砸东西砸的正欢的冲过去,张牙舞爪,像一只章鱼一样。乔陵莘推了柜子一把,柜子一下子倒在地上,回头他已经被惠妃拦腰抱住,惠妃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就扯。
乔陵莘被拉的弯下身体,惠妃大叫一声,使劲的一拖,乔陵莘被拖的倒在地上。惠妃见乔陵莘倒在地上,抬起腿朝她胸口踩过去,一边踩,一边满是愤恨的叫起来,“我杀了你!”
乔陵莘身子一动,勾住她的站在地上的腿,使劲一勾,惠妃一下子就仰面摔在地上。
她哀嚎一声,就要爬起来,乔陵莘已经从地上起来,翻身骑在她的身上,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惠妃哪儿肯,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相互抓着头发,大声骂起来。。
“啊!”惠妃抱着头哇哇大叫。“放开我,你这个贱人!”
“打死你这个贱人!”
惠妃抬起头,看着乔陵莘凶神恶煞的样子,她扯着她的头发,两人退到角落里,惠妃小声问,“差不多了吧?”
“还行,委屈您了,你宫里的东西,我会帮你换成银子的!”乔陵莘感激的很,心里暗想,惠妃的演戏的本领还真不错。
惠妃推了乔陵莘一把,“我一定要你这个女人不得好死?”
乔陵莘窜了两步,大叫一声,朝着她扑过去,一把卡住惠妃的脖子,“妹妹,委屈你了!演戏自然全套,不把你弄出一个什么,罚的肯定轻,你装晕吧!”
“额!”惠妃朝她翻了个白眼。
乔陵莘拜托眼神,惠妃有些无奈的倒在地上去了。
“娘娘,娘娘……”
乔陵莘赶紧跳开,指着惠妃大声叫,“这是给你一个警告,胆敢有下次,下场比这个更惨!再说我是杀人犯,我就把你杀了,把你心肝肺全部挖出来,把你大卸八块,丢在河里边喂鱼。”乔陵莘恶狠狠的指着她,“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还有,如果谁去向皇上告状,我就,我就杀他们全家,知道了吗?”乔陵莘圆瞪着眼睛看着众人,“如果有人问起来,知道,怎么回答吗?”
太监宫女捣头如蒜。
“摔的,早晨起来,不小心摔的…明白吗?好,我告诉你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整死一个算一个。”乔陵莘笑着放狠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
“这些天,你们就不要让你们主子出去了。知道吗?”
“知道!”
“谁要去告状,我就把这里一把火烧了,让你们都变成烧猪,明白吗?”
“明白!”
乔陵莘转身出来,装作十分心虚的从惠妃宫里往外走……
出来,乔陵莘松口气。
不知道她会被判一个什么罪。
她一到门口,惠妃就起身,再烧上最后一把火,她气焰嚣张的大叫起来,“你们去给我杀了这个贱人!谁杀了这个贱人,本宫有赏,有重赏。”
乔陵莘回头一扫,凛冽的眼神看过去,惠妃一下子就蔫了,手软脚软的倒在,幸亏身后的人扶着她。
乔陵莘一转头,惠妃又开始叫,“来人啊,杀……”
乔陵莘转头过去,“杀猪是不是?我成全你,”
说完,她一把就劈开了大树,恶狠狠的看着人。
出来凉风习习,一生的热汗,乔陵莘走过来,一直走到了锦河边,才发现自己手上血流了一手,她的手往衣服上一抹,好大的一块,手边一条细细的口子长长的冒出血,还在止不住的流。
岸边的景物倒影在河里,碎成了一片,乔陵莘站在栏杆边,看着清凌凌的水。她的心如同这晃荡的湖水,过去的现在的,她的的将来在哪儿。
这漫天的热闹繁华,留下的只是一个没有出路的自己。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想,心里的那些躁动不安的因子似乎需要宁静地地方安抚他们的不安。
“砰”
她面朝锦河水,身子前倾,直挺挺的栽进河水中……
她落尽水里,冰冷的水刺激她的肌肤,寒意从每一个毛孔。她抚摸自己的心,原来还是热的……
“呵呵呵……”
她从水里探出头,寻找刚才那个声音出去,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清冷的月光。
乔陵莘从水里出来到处的找,找了一阵,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人在锦河?难道是鬼?
想到鬼,自己又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她赶紧往自己宫里跑了去。
“娘娘!你可回来?你怎么了!”春香扶着她,“你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是湿的。”
“没事!”
“你的伤还没有好呢?你瞧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是要吓死我不是?”
“帮我收拾东西吧!”乔陵莘力图让自己镇定,她抬起头看这里,突然有些舍不得。
“收拾东西?你这是怎么?为什么要收拾东西?皇上来了,在屋子里边等着您呢?”
“什么?”
乔陵莘赶紧往前,“赶紧给我找衣服过来!”
刚到门边,就被端木鸿烨抓了个正着,“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叩见皇上!”
端木鸿烨伸手扶,发觉她的手很凉,一看她的样子,“怎么全身都是湿的。”
“不小心掉水里边去了!”
“好好的,怎么就掉水里,谁要害你,朕立刻把她抓起来处置!”端木鸿烨气愤起来,“这后宫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息怒,是臣妾自己不小心……”
“还愣着干什么?给娘娘拿衣服换!”
宫女赶紧取了衣服过来,乔陵莘走到一边,可是端木鸿烨却没有出去的意思,乔陵莘红了脸,“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怎么?!”
“臣妾要换衣服!”
“换吧!”
“您不回避!”
“有什么好回避的,如果需要朕,朕可以代劳!”
“不用了!”乔陵莘恶寒,转过身去,解开衣服,小声对身侧的宫女道,“挡在我身后!”
宫女赶站开一些,一侧的人取了衣服给她披在身上,触及到她的肌肤,她觉得有些不一样,回头一看,端木鸿烨凑过来,帮她系衣服的带子。
“皇上!”她哽了一下。
“别动!”端木鸿烨道,十分小心的替她系衣服,乔陵莘哪儿肯,赶紧抓起来,“臣妾自己来就好!”她说完,开始自己三下五除二的系住。“皇上来了多久?”
“好一阵了!”
“陛下吃饭了吗?”
“没!”
“让人传膳吧!”
“好!”
他突然伸手,懒腰抱着她,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我的心肝,你能不能别在让朕担心!伤你一根头发,朕心里其实伤了几刀。”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蜗,引起她的敏感的战栗。
“你的心只怕已不知道被伤多少刀,贵妃的给您的刀只怕多不胜数。”
他勾起她的一缕头发来,“承认吃醋那么难,为朕吃醋,朕会很开心!”
“才没有呢?好了,陛下用餐吧!臣妾祸水一个,要是再饿坏皇上,岂不是要天打雷劈!”
“陛下娘娘,请用膳。”
端木鸿烨道,“上次你做的菜不错,什么时候再做给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