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看开一点,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位黄白头发,鹰勾鼻,慈眉善目,皮肤暗黄,形容消瘦,明显受尽生活之苦的阿姨边擦着眼角,边拍拍罗儿的肩膀。
咦,英文,还好还好,至少语言还是通的,罗儿庆幸自己在穿之前好歹没有荒废英文,罗儿感激的看了阿姨一眼,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直视“美人”大叔:“南叔,不要担心,我没事。”
又转向阿姨:“阿姨,现在这是什么岛,属于那个国家,离大陆有多远,现在是什么年代,掌权者是谁,这个岛上住的什么人,以何为生?”南秋惊讶的看着说一口流利英文的秦罗儿,不过没有过分的举动,果然是有经历的人。
“以后就叫我南希阿姨,这是安吉岛,属于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合众国,离大陆很远,约半个月水程,现在是伊利莎白女王时代,掌权者是伊利莎白女王,今年已经五十六岁,这个岛上住的都是开始逃难到此的人,现在大多数是打渔为生,每三个月去大陆换一点生活日用品,生活过得艰难但打架相处很和睦。”
南希阿姨也有点惊讶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姑娘懂他们的话。别误会,虽然身体本尊是混血儿,但却完全是一个中国女孩的相貌,除了身材偏高挑像那位未谋面的父亲外,当然,我们的女猪角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啥样。
“嗯,谢谢南希阿姨!”转过身,“南叔,我想睡觉。”
“嗯,好!”
南秋过来将秦罗儿扶进里间,心里惊讶刚刚罗儿的反应,以前的罗儿乖巧安静胆小,从不出去玩,因为那些孩子欺负她,她经常一个人安静的坐着,眼里蒙着一层忧郁,而现在这个,大胆,干脆,聪明,还有与年龄不符的沉着淡定,到底哪里不对呢?南秋决定以后再说,可能一次经历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吧!
第二天醒来时,罗儿已经基本能接受自己穿过来的事实了,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一个人把整个岛有人的地方,没人的地方逛了一遍,逛完了站在沙滩上,秦罗儿回头望了村子一眼,一个字,穷;两个字,真穷;三个字,太穷了;四个字,真他妈穷。
跟以前罗儿大学时支教的山村差不多,简单的房子,都是木头做的,盖着杂草,门口堆着一些杂物,门口的树桩上系着猪呀,羊呀,啥的,孩子们穿着破烂的裤子,没有上衣,在村口嬉闹。罗儿一阵心酸,穿过来就传过来呗,姐认了,但这际遇,穿成原始人了呀!
罗儿在海滩上自我哀悼着,一屁股坐到沙滩上,不时用爪子抓着沙子,突然眼前出现一双脚印,愣了0.01秒,罗儿自觉向后移了移,可是那双脚印紧跟而上,再移,脚印还在眼前,我移,我移,我移,终于罗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罗儿呼的站起身,怒瞪脚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