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有秦罗儿在,卡洛基本都是禁欲的,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几年几个月,不碰其他的女人。
想当年,自己可是享乐主义,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身体欲wang。
正想着,秦罗儿一运力,卡洛“呼啦”一个转身,转而背对着秦罗儿,秦罗儿的双掌也贴到了卡洛的背脊上。
暖流继续注入,卡洛的伤口,正在慢慢好起来,卡洛已经感觉不到原来的那么强烈的疼感的了。
秦罗儿不放心,还是继续发力,卡洛苦笑,但也不开口,因为,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可以跟秦罗儿很安静的在一起,秦罗儿一心为他疗伤,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吸引人的?
卡洛甚至庆幸自己受伤值得。
又过了大概半刻钟,秦罗儿收回双掌,停止运力,继续盘腿,闭眼,调息自己。
卡洛安静地呆了一会儿,慢慢转过身,被秦罗儿打的地方还是阵阵疼,可是,更多的是心里的甜蜜,那点痛,都不算什么了。
转身后,卡洛见秦罗儿还在盘腿坐着,调息,没有做声,很乖的没有所动作,静静地看着秦罗儿。
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够,怎么看都想再看一遍,再看一遍,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迷恋秦罗儿,那么的难以自拔,无法割舍,不想想清楚。
秦罗儿睁开双眼,就看到卡洛目不转睛,对自己望着,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望着,卡洛清澈的双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秦罗儿郝然,清醒的时候,这么近的相处,还是不习惯,尽管昨晚,两个人几乎相拥而眠,而且,更亲密的都有过。
只是,有了那些事后,秦罗儿没想过还能跟这个人那么亲密的呆着,难道,自己做这些,就是为了听这个男人说一声,爱自己吗?
秦罗儿怒瞪卡洛一眼: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只是声音里,听不到一点气焰,而是软绵绵的。
卡洛轻笑,温柔道:
“对,我没见过美女,我最爱看你这样的美女!”
赤果果的调xi,秦罗儿羞恼成怒,娇嗔道:
“看来下手轻了!皮又痒了!”
卡洛笑得更欢,这才是他的秦罗儿,一个鲜活的秦罗儿,会反驳他,故意不顺他的意,偏偏其实很关心自己的女人,这种实实在在的关心,比那些须臾奉承,甜言蜜语要好得多。
而自己,就缺乏这种很实在的很真实的关心,所以,更加珍惜这种感情。
“我爱你!”
秦罗儿很奇怪地看了卡洛一眼,起身,下床,往门边走,走到门边,回头:
“满嘴起床气,还敢说话!”
卡洛依然笑,他就是控制不住,他真的开心,不管秦罗儿说什么,只要是在说话,就想笑,好好笑。
看到依然一脸笑意的卡洛,秦罗儿真的快没脾气了,但是,自己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的,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那是为了不让这男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脱不了干系。
自顾自想了一下,秦罗儿转身,不再理卡洛,自己跑去洗漱了。
卡洛也随之走出房间,紧随秦罗儿的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后洗漱完毕,来到厨房兼餐厅。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夫妇早就在那里了,秦罗儿看了眼两个人,总感觉这两个人是故意等着自己的,那表情,贱贱的,很欠扁。
秦罗儿找了个位置坐下,阿普多普公爵夫人赶紧摇铃,叫那位慈祥的老妇人送餐。
卡洛也紧随其后走了进来,找了秦罗儿隔壁的位置坐下。
老仆人过来,看到秦罗儿,微微一笑,再看到卡洛,先是惊讶,继而是满眼的惊艳,跟见到秦罗儿的第一眼一个表情。
然后老仆从再看了看秦罗儿一眼,心里啧啧赞叹: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没有出声,老仆从一一将秦罗儿和卡洛的早餐上齐,默默退了出去。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看看秦罗儿,再看看卡洛,心里的疑问简直爆棚了。
都怪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非要把她抱离现场,然后,又是一晚上XXOO。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简直是带点惩罚似的,一遍遍要她,简直要把她掏空了,一想到那些画面,脸还红红的。
这不,早上是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抱她下来的,因为,她实在没力气了。
哎呦喂,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面前这个神秘男子,她敢肯定,跟秦罗儿在西班牙有莫大的关系。
想到此,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又看了眼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眼里都是不满,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全盘接受,外送一个香吻。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的脸又红了。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愉悦的笑。
秦罗儿埋头吃早餐,卡洛也是,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这气氛,真诡异,阿普多普公爵夫人都吃不下这顿饭了。
平时,秦罗儿在这里留宿,吃饭干嘛的,都有说有笑的,开心的不得了,气氛融洽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唉,不吃也罢!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想说话,被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拦了下来,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知道她丈夫的意思。
这个境况,还是少说为妙,让两个人好好吃饭。
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好奇的心痒痒啊!
几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顿早餐的,刚出完饭,立马出了屋,跑到院子里。
啊!果然开阔很多啊!尴尬也少了不少了。
又不尴不尬地呆了半天,阿普多普公爵夫人终于忍不住了,拉着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的衣袖,楚楚可怜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阿普多普公爵夫人指的是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和这位美男子。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侧头看了看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又看了看卡洛,觉得也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遂开口道:
“我跟卡洛·贝肯,是从小的玩伴兼战友,那年我10岁,卡洛6岁,我们都被各自的父母送到了法国的圣乔治军事学校,接受训练,那时候,我跟卡洛被分在了一个班。”
卡洛跟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相视一笑,卡洛接着道:
“嫂子,我们是好兄弟,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同班不同的卧室,我跟另一个人是一间房间住,后来,因为我年纪小,经常被舍友欺负,经常是皮青脸肿的,这个时候费力罗过来了。”
卡洛带着笑,开始回忆,那段最珍贵的童年时光,
“费力罗体格健壮,学习起来很快,个头又高,基本没人敢欺负他,照理说,我这样的压根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结果,他过来帮我了,在舍友有一次欺负我的时候,帮我把舍友打的落花流水。之后,费力罗换到了我的房间,从此,这样过了8年,期间,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一直不离不弃,直到费力罗18岁,离开圣乔治军事学校。”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听完哈哈大笑:
“那个时候,我是看你小萝卜头一枚,太可怜了,才帮你的,你以为我喜欢帮助人啊?!”
卡洛甩过去一个媚眼,嗲嗲道:
“是哦,你最好最善良了!”
那怪怪的腔调,让秦罗儿和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忍俊不禁,尤其是秦罗儿,倒是没想到,卡洛还有这么放得开的一面,还蛮可爱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秦罗儿?!”
秦罗儿冷静发问,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看了眼卡洛,轻描淡写道:
“虽然,目前,两国交战,我们本不该有往来,但,友谊其实说放就放的,所以,我们一直都有往来,这里面,自然包括了你!我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秦罗儿点点头,阿普多普公爵夫人则是受不了了,冲上去抓住秦罗儿的肩膀,白皙的脸庞上,都是激动:
“夏洛特,哦,不,罗儿,这位帅哥,就是你的男人?!难怪,我要给你介绍都不要!”
这话一出,有喜有悲,还有哭笑不得。
卡洛心里暗喜,费力罗·阿普多普公爵则是非常不高兴,因为他的女人叫别人“帅哥!”,虽然那个人是自己兄弟,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