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一点没有离开秦罗儿的唇的意思,相反,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打算更进一步,加深这个吻,这个女孩真有趣,自己是越来越喜欢了。
秦罗儿可不是这么想的,她看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还闭上眼睛了,那火就上来了,得了便宜还想要更大的便宜?
老虎不发威,当她秦罗儿是病猫了,所以,秦罗儿直接抬腿,用力,屈腿,收腿,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啊!!!你??????”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表情痛苦,脸全皱在一起,那张像及罗伯特?帕丁森的俊脸上,甚至渗出了冷汗,高大的身子更是完全拱起来了,双膝屈起,差点蹲在地上。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手直至秦罗儿,碧蓝色的眼眸里,除了愤怒,似乎还有点诧异和不可思议和,恐惧。
“你什么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秦罗儿抢白道,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更没好气了:
“原本还想关心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又哭了,你倒好,不感激就罢了,还这样子对我,你,你??????”
秦罗儿莞尔,她刚刚有想在哭吗?!明明是在笑好不好,想到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看到那扇门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但是明明自己是女孩子,怎么能大笑呢?!太失仪态了,才用手帕一直捂着。
没想到,两个人嘴唇还碰上了,光碰上也就罢了,这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竟然妄想继续亲自己,惹本姑娘者,死。
“谁说我在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秦罗儿虎着脸道,可不能表现的自己理屈,输人不输阵,
“明明是你想占我便宜,还耍赖!”
秦罗儿故意抬高声音,急得费尔南德?阿尔布雷顾不上疼,急忙站起来用手捂着秦罗儿的嘴,偏偏下面又很疼,立马又躬下身,秦罗儿看得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怒瞪秦罗儿,他大概忘了,他是“无敌舰队”的总督,西班牙的小王子,他如果真的想占秦罗儿便宜,不仅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而且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占便宜,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可惜,脑袋都是怒火,加上这小丫头似乎有股魔力,导致他一时失智,完全没有想起来,才在秦罗儿大声说出这件事的时候,那么着急地想要掩住秦罗儿的樱桃小嘴。
秦罗儿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收住笑,现在是在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的地盘上,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嚣张了,算不算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的,现在看来,好像自己真的有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点儿犯了太岁爷,不是有点儿,是肯定,大大的,犯了太岁爷。
秦罗儿收起笑,瞄了一眼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显然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正有些痛苦又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秦罗儿。
痛苦是因为下体依然很受伤,不怀好意的意思,只有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自己知道。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看着有些怯意的秦罗儿,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同时痛恨自己刚刚竟然被这丫头迷惑了,才白白受她这一踢,见鬼。
"我,我??????"
秦罗儿刚刚的霸气都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惶恐。
"嗯?!"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挑眉反问。
"我只是正当防卫!"
防卫你个头,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心道,防卫要把他子孙灭掉吗?一个女人,力气倒不小!
"那现在呢?你是不是该想想为我以后的子孙后代负责?!"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感觉好些了,站直了说道,饶有兴味地看着秦罗儿。
秦罗儿不说话,看着面前一头红发的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秦罗儿心情突然低落下来,懒洋洋道: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看也不看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直接转过身,走人了,走人了。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看着突然变脸,又突然走掉的秦罗儿,有些莫名。
估计女人当中最会变脸的就是这位几秒钟之内完成变脸并且走人的秦罗儿吧?!
转过身,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双手扶拦杆,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这几天,因为这个丫头,日子过得一点也不无聊,虽然有些不明来历,但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猜到,一定跟自己的对手,那个同样冷峻,冷酷,神秘莫测的卡洛?贝肯伯爵有关。
估计是被卡洛?贝肯玩弄过抛弃的女人,偏偏这女人痴情,现在由爱生恨,卡洛?贝肯,哼!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嘴角微弯,发出冷漠的笑,只是,刚刚莫名的心跳,真的有心动也正常。
试问这船上哪个男人不对秦罗儿心动的,恐怕即使秦罗儿长得不好看,那些男人也会心动,何况秦罗儿长得这么窈窕淑女,那么久没碰女人,有冲动正常,正常。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直接把心跳归为冲动了。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黎明,天空还是一片鱼肚白,一切都在早晨的宁静中,宣示着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秦罗儿还在睡梦中。
忽然一声响亮的号角,吹响在安谧的早晨的空气中,打破了这份安静。
秦罗儿立马睁开眼睛,也许前世今生作战太多次了,对号角什么的,天生有一种敏感性。
秦罗儿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船板上,快速穿上衣服,来不及多想直接冲出门。
查理己经过来了,一直站在秦罗儿门前,两个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句话不说,两人并肩往船头奔去。
路上秦罗儿顺便把自己的长发盘起,心里的那股火又升腾起来了,还带着点小小的兴奋,毕竟,可以跟那个人再次对战,而且意义完全不同,这一次,一定要赢,一定。
两个人来到甲板上,所有人都己经到位,可见"无敌舰队"的名声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也不例外,已经在拿着望远镜看远处的敌军舰队了,身上的外套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看来对方势必作好准备偷袭了,而且目测一下,来势汹汹。
"一组,安装炸弹,炮口一致对敌方;二组,取火枪,站在自己的位置,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三组,??????"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冷静地下着一个个命令,显然地,能够做"无敌舰队"的总指挥,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凭借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西班牙的小王子的身份,他必定具有过人的地方,毕竟,这一次的战争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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査理和秦罗儿赶到拦杆边,没等费尔南德?阿尔布雷给出一点反应,秦罗儿飞快地夺下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手里的望远镜,架在眼前看远方。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怒了,太不懂事了,这个重要时刻还来捣乱,伸手就要夺回秦罗儿手里的望远镜。
查理一看,伸手硬生生拦住了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伸过来的手,并且对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摇头,示意不要打扰秦罗儿。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亦怒,运劲儿想抽回手,不行,查理手劲真大,动了几下,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依然抽不回手,查理看了他一眼,自动放开手,假装自己不敌,费尔南德?阿尔布雷望了查理一眼,没有再发作。
秦罗儿看了前方的敌舰,又看别的方向来的敌舰,最后放下望远镜,叹了一口气,不作声,秀眉也是紧蹙。
费尔南德?阿尔布雷轻哼一声,伸出手,秦罗儿茫然抬头,茫然看着费尔南德?阿尔布雷。
哼,又是一声,费尔南德?阿尔布雷夺过秦罗儿手里的望远镜,同时薄唇轻启,冷冷来一句:
"胡闹!!"
查理脸也变了:
"不准这么说她?!"
这时秦罗儿适时地按住了查理的怒火,轻摇头,查理也是轻哼一声,怒瞪费尔南德?阿尔布雷一眼。
秦罗儿退至一旁,右手托着左手手肘,以左手托着下巴,思索,查理护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