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要一直生活在充满民-主与自-由的土地吗?”
雅典娜娇蛮地说:“我想回来就回来,上次说不回来,是不喜欢你们雍家人对我的态度。这一次回来,我是想亲眼看看你的女人——被誉为史上最丢脸的雍家家主太太。像你这样追求完美的人,竟然不休了她还一直容忍着,我实在很好奇,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无聊。”雍琅叭一声挂了电话,实在无法理解女人的这些恶趣味。
雍瑭那小子好像也有这种恶趣味,看来那小子很有做女人的潜质……
……
秋雨绵绵,寒气袭人。
一场秋雨一场寒。
慕容依依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从梦中醒来。
挂钟上显示三点多钟了,从早上七点睡到现在,肚子早已空空地饿着。
站在镜子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和憔悴。所幸,之前有些昏沉的头痛好了许多。
看到镜台前有一盒腮红,慕容依依打开,挑了点扑在脸上,看上去顿时显得红润多了。
餐厅里早给她备好了饭,慕容依依胃口不太好,略略吃了些。
雍琅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傍晚时分,刮起了风,斜风细雨,把他身上外衣打湿了。
雍琅从车上下来,吩咐来迎接的史都华德,等中秋过后,天气不再酷热时,就搬回他在S城郊外的别墅。
“回来了?”慕容依依站在门前,如贤良的妻子等着男主人回家。
雍琅抬头看去,只见她门前的她亭亭玉立,微微含笑,背后橘黄的阳光照来,让人生起一丝淡淡的暖意。
他深深看了她几眼,点了点,走了进去。
对雍琅的漠视慕容依依视若不见,殷勤地接过他除下的外衣,挂在衣架,又拿来拖鞋,给他更换,比最尽职的女佣还要贴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雍琅眉毛一挑: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打贤惠牌?
这个女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刚才又差点被她骗了。
雍琅心头掠过百般念头,脸上却不动声色,扯下领带,随手扔给女佣,解开衬衫上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大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慕容依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见他坐下,她便站着,侍立在他身边,悄悄地打量他的脸色。
他习惯性地冷着脸,看不出喜怒。
所以,想从他的神色中分辨出他此时的心情,很难。
除非——
像那晚一样,被激怒到了极点。
当然——
她可不敢再次激怒他,盛怒中的他,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现在面无表情,一脸冷酷的他就非常的可怕,很有压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