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了他就能倒闭的公司,留着也没用,早倒早好。
晚上,雍琅靠在床头。
慕容依依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手臂换药。
雍琅的头一直往她身上靠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另一只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悄悄伸到她浴袍内。
“别乱动!你那手的伤还没好的。”慕容依依把他的拿开,再将他歪在她身上不成样子的身体扶正,靠在床头。
“亲爱的,我饿了……”雍琅又软绵绵地往她身上歪去。
“刚刚不是才吃过宵夜吗?”慕容依依把他扶正,解下他额头上的纱布,换上新药。
雍琅抓住她拿药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看向她的眼神,像饿狼盯着小肥羊,炽热得很。“我要吃这个。”
慕容依依脸色陡地红了,瞪了他一眼,“别胡闹了,你还一身的伤呢。”
“我是受伤,不是残废。”雍琅勾了她垂下的一缕秀发,绕在手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亲爱的,这些年我很想你……”
慕容依依脸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他要跟她表白了吗?心口不由砰砰直跳,小声说:“我也想你……”
“那我们还等什么。”雍琅单手把她揽在怀里,滚烫的唇就往她脸上落下。
慕容依依愣了,好像是她想错了,他想的是这回事,不是那回事。
她又气又恼,把他按回去,怒道:“你别想歪了,我不是想跟你那个。”
“那你想那个?”雍琅盯着她,笑得甚是欠揍。
可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慕容依依蓦地站起,拿起床头的药就走。
雍琅一把抓住她的袍衣,脸上一片难受的神情,“依依,我的头很不舒服……”
慕容依依连忙坐回去,急忙问:“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又疼了?还是我刚才上药时,纱布缠得太紧了。”
雍琅黯然神伤地说:“估计,我的脑袋要坏掉了。”
慕容依依吓了一跳,连忙拿起电话,“我叫急救车!”
雍琅把电话线拨了,痛苦地直往她身上靠去,“叫急救车也没用。”
慕容依依有些慌了神,“你到底是哪不舒服?”脑袋有问题,可不是小问题,万一落个后遗症什么的,是一辈子都不安乐的事。
“精虫上脑,你说严不严重,会没命的。”雍琅整个人没骨头似的挨在她身上,她身体香香的,软软的,舒服得他直叹气。
慕容依依脸都青了,除了满脑子的精虫,他说没有别的想法了吗?一把把他推回床上,盖上棉被。“你歇着,我回客房了!”
“这张床这么大,你老睡客房做什么?”
慕容依依又瞪了他一眼,关上灯,气鼓鼓地回到客房。
躺在床上,她辗转难眠,一个月的期限一天天地接近,他的身体也在一天天地好起来,唉——
早上六点,慕容依依便起床给雍琅做早餐,做好早餐后到他房里,他已洗漱好了。
帮他换了衣服,再检查他的伤口,确定没有裂开她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