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都是我的粉正文卷第208章紫金联邦的由来与塔耳塔洛斯会长去往他驻扎的基地后,颜挽见到了塞维尔高等文明的元帅。
塔耳塔洛斯会长与塞维尔高等文明的高层得到了塞维尔病毒的相关线索,并去往混乱星域查探,这是颜挽所知晓的。
可更具体的她却并不知道了,但在去驻扎基地的途中,塔耳塔洛斯会长为她讲解了许多。
而黑袍大祭司这个突然之间出现在混乱星域的奇怪之人因为当时的空间波动太大,因此立刻就被塔耳塔洛斯会长以及与他同行的人发现了。
塔耳塔洛斯会长他们同闻讯赶来的三联盟的舰队以及顶尖强者已经悄悄埋伏了许久。
在黑袍大祭司主动发起进攻时,他们还隐藏了大部分的部队,装模作样打的有来有往的,就是为了吊出更多的鱼。
就只黑袍大祭司无法满足三联盟的胃口,沉寂已久的星际需要一场大战转移跟倾泻久憋的躁动。
而且仅只也无法给予此刻被破坏的满目疮痍的塞维尔一个交代,塞维尔高等文明需要一场漂亮的反攻宣泄他们的怒火。
一场战争被无数人渴求着,于是与黑袍大祭司的战斗被拖延着,战线不动声色的拉长。
直到颜挽的突兀出现破坏了那默契的气氛。
“但也许这也是好事。”塔耳塔洛斯会长下了定论,他始终觉得拖久了不好,易生变故。
迄今为止这个未知的超s级势力已经表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性以及完全不虚的实力。
而在塞维尔肆虐的病毒却依旧放肆的在凌虐着生命,到现在也没有研究出解药。
三联盟不该,也不能继续拖延下去,延迟的每一秒,都是在消耗着塞维尔高等文明的寿命。
虽然塞维尔是个顶尖文明,总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毁灭掉。
可那盖坦不也是与紫金联邦从原始历就针锋相对到现在,几经分裂后,居然在时逢之战真的彻底解体毁灭了。
一个顶尖文明的死亡不会那么容易,却也没有那么艰难。
塞维尔高等文明即使解体对塔耳塔洛斯会长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可他不忍。
一个顶尖文明的毁灭会影响到方方面面,可最为艰难、影响最深远的还是被迫流亡的平民。
“确实。”颜挽也附和了一声。
她也觉得不能拖下去,特别是面对着邪神,他们的繁衍能力作为强大,若是给时间,那根本就是找死。
对待邪神的事情,无论是什么都必须要在最开始就清剿干净才行。
“到了。”
塔耳塔洛斯会长停下了脚步。
颜挽正与塔耳塔洛斯会长前去探望瑟夫将军,此刻他们就站在瑟夫将军病房的门口。
可颜挽已经伸出指尖触碰到微凉的温度时,在推门的瞬间,却开始有些犹豫起来。
她忽然回想起了前两天与塔耳塔洛斯会长在这间病房里的交谈。
在之前,颜挽跟塔耳塔洛斯会长一回到驻扎基地以后,就马上给瑟夫将军进行了全面的检测。
在智脑的报告上,瑟夫将军的情况很差,差到颜挽止不住的内疚。
可当时塔耳塔洛斯会长只是垂下眼皮,以沉静极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用过于担心,他的情况还算可以。”
而后在颜挽欲言又止,一脸“你不用安慰我”的表情中,苍白而灰暗的人类青年轻侧了侧脸,柔顺的长发以一个直直的弧度垂落。
他看着旁边沉睡在休眠舱的瑟夫将军,以极其笃定的语气说道:“他不会死。”
塔耳塔洛斯会长想到既然之前已经跟小家伙提过一嘴固心锁了,那就干脆全数说完好了,正好可以教育教育她。
抱着这样的想法,模样是灰白色的人类青年看着瑟夫将军也没有苏醒的征兆,就直接原地开始给颜挽讲解。
“紫金联邦追杀前代文明遗族,人尽皆知的事情,可你知道紫金联邦为何这么做吗?”以反问的口吻,塔耳塔洛斯会长直视着人类少女那双澄澈黑眼。
他看见她十分诚实的摇头,“不知道。”
“紫金联邦在前代文明离开前,曾是前代文明的附属。”塔耳塔洛斯会长在颜挽震惊的目光中,轻描淡写的抛出了一个惊雷。
“当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是紫金联邦就是离开的前代文明创造的,但是这种可能性虽然大,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支撑,便只能作一个推测来算。”
这样一个隐秘且震撼的情报,他说来是如此的平淡,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啊”一般。
颜挽虽然之前就有推测,可是那只是她发散思维随便推测一下的。
现在塔耳塔洛斯会长正式证实了她的猜测时,她顿感到一阵荒谬。
一种时间与空间错乱的感觉围绕了她。
而后,她便感受到一阵翻涌的愤懑与酸楚。
那些从地球走出的修仙者、求道者开辟了前路后便一走了之,丝毫不顾自己留下的祸患与被坑的后人。
暂且不说被邪神毁灭的地球,就这个星际被那些求道者留下的后人也被那些已经离开的求道者创造的物种所追杀迫害。
塔耳塔洛斯会长看见她气恼的表情想要安慰,却不知晓究竟该如何作为,最后只是伸手摸了摸人类少女的头:“别气了。”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可颜挽感受到头顶轻飘飘,没有什么温度的手掌,再想到曾经听闻的,塔耳塔洛斯会长的遭遇,她便有些心情复杂。
家园与亲长被毁灭,流亡了半生终于成长到足够强大的程度,却忽然知晓了自己的仇人是祖先创造出来的。
他是何等的心情?
颜挽抿着唇没有回答,她想的眼圈都有些投出红色,因为太过于相似的经历让她已经不仅仅只是感同身受了,全然带入进去,她只觉得悲痛之极。
可看着她这个表情,塔耳塔洛斯会长却笑了出来。
他本身因为固心锁已经没有什么情绪可以产出,可是在感受到人类少女那悲恸的心情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头也柔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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