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风波过后,江岚生头脑里有个想法蠢蠢欲动。
“买凶杀我的朱姓男子在昆仑,找到他也许就能弄清楚溪谷村失忆现象的根本”
“有关红衣的下落,也在昆仑山。”
“这昆仑山我得去上一趟!”
......
这几日来,江岚生问遍了溪谷村的每个人,关于那山神的事情。每个人的回答要么表示自己并没有见过,要么就沉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不理睬江岚生。江岚生甚至偷偷回了一趟太白山想要找到樱花道长王明阳,然而得到的回答是一直的沉默。
江岚生有些懊恼,在他离开溪谷村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大家都集体失忆一样。还有秀儿,似乎有两个秀儿的存在。
“昆仑之行,刻不容缓。”
......
这日清晨,江岚生同李大娘等人告别后,踏上的前往昆仑山的道路。
一路向西,偶经一茶铺旗帜招展,正好有些饥渴,江岚生便坐了进去。
“劳烦,来壶粗茶和少许点心、”江岚生选了边角的座位坐了下来。
“好了,客官请稍等。”
......
正值江岚生吃茶之际,茶铺有一伙人正高谈阔论几日前攻城战的情况。
江岚生颇有些在意,便竖起耳朵听起来。
“王兄那日攻城战如何?”
“那叫一个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啊!”
“快与我们说说。”
“话说那日洛阳城战杀的是个血雨腥风,尤其以北城门战况最为水深火热。先有潜龙榜高手唐门唐非花,一曲轻吟侠客行,闲庭若步取旌旗;不过帅不过三秒,洛阳七杀横空一戟活活将潜龙榜上赫赫有名的高手钉死在城墙之上。不过令人感叹的是红妆阁不愧是可以与七杀并列的帮派,实力雄厚人才济济,这不,不知从哪儿又窜出一个太白山新秀,竟然以凌云境界与七杀博得有声有色。只可惜七杀棋高一着,卖了个破绽引诱那太白新秀,转而将之轰杀,渣都不剩,啧啧。”
江岚生吃点瓜子糕点,饶有兴致的听着他们却突然一愣。
“他们说的是我吧,太白新秀,我被一拳给轰死了?那我现在......”
那伙人继续道:“这一拳可别把这个好苗子的信心给轰没了。”
“那可说不定,七杀的拳法多刚烈,说不准那小子现在都不敢入潜龙境生,唯恐在武林大会上碰见七杀。”
“哈哈哈哈,钱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王兄后来如何了?”
“嘿嘿,这后来嘛,可就是一场旷世大战了。”
......
七杀胯下嘶风赤兔马,方天画戟指天一举道:“龙潜于深渊,跃则天地变。”说完七杀身后一条墨龙虚影腾空而出,盘桓天地之间,七杀蓦然大吼道:“红妆阁阁主,七杀必取你首级。”随即一声龙吟长啸,化作滚滚杀气,似千军万马铺天盖地而来席卷红妆阁众人。
七杀策马一纵,跃到人群堆中还未出手,浓浓死气犹如实质凝结成干枯惨白的双手将人缠住,拉向地下。
“啊......”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七杀目光凌厉,直奔那顶人群中央的大红花轿。
“哼,邪门歪道。”
梵复轻哼一声,大红花轿之中陡然伸出两条红绫,绷直坚硬如钢筋铁棒,带着破空声直取七杀。
七杀抡戟双手交替变换,挽出一道密闭透风的圆圈将红绫弹开。
七杀秋风扫落叶般来到大红花轿近处,双脚一提,愤然跃起狠狠地将花轿劈成两半。
木屑飘散,漫天的红绫翻飞,将梵复身形撑在空中。只见她纤纤玉手一挥,漫天的红绫好似触角狠狠向七杀砸去。
七杀弃马侧滚,避开红绫,小腿猛然发力,一颗人型导弹直奔梵复。
梵复眼神清冷,右手用力一窝,无数红绫瞬间汇集成一堵城墙而后弯曲,将七杀包裹。
“洛阳城是时候易主了。”
异变突生,洛阳城隐隐有热浪扑腾,落日余晖红得有些妖艳,越来越亮,那道火球越来越大,落日为之失色。
有天火坠落,炙烤人间,将红绫烧断,神鸟毕方临世。
梵复面色难看道:“你已经完成了逍遥派的禁忌任务?”
一把长戟撕裂红绫,七杀脱困而出,一招手毕方瞬间化为一方玺印落在手上,七杀大笑:“不然你当我如何有底气敢陷自己于四面楚歌的境地。”
“我是洛阳的王,便永远是洛阳的王。”
七杀周身有灭世的火焰包裹,执戟身似一道长虹冲来。梵复面色凝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护胸。
只见漫天红绫收拢包裹梵复,像是干瘪的花骨朵。
七杀狞笑:“蛟龙出海。”
戟尖重如千斤,用力一挥一条蛟龙腾空而出撞在聚拢的红绫之上。
红绫应声破碎,梵复跌落在地口中咳出鲜血。
“咻!”
戟头指在梵复额间。
七杀笑道:“我这一戟下去,你红妆阁便永无颜面。”
梵复道:“废话那么多干嘛,姑奶奶下次还打你七杀殿。”
“哼,”七杀冷哼,作势欲杀之。
一刀刀光突显,刀光隐隐有风火之势。
方天画戟被挑开,来人着,红妆阁星辰。
七杀见星辰阻挠自己有些生气、:“四弟,你这是何意?”
星辰负刀于手递向七杀道:“今七杀殿四殿主星辰枉顾帮中四训,不仁不义,背叛七杀殿投入红妆阁,望大哥成全。”
七杀面如寒冰:“你最好把之前的话收回去。”
“红妆阁星辰,生不能与梵复同日,死愿与梵复同时。”
“四弟你......”
“王八蛋你......”
星辰轻轻一笑道:“红烧肉其实蛮好吃的。”
......
“王兄,后来如何啊?莫吊人胃口,快快道来。”
“莫急莫急,康贤弟容愚兄喝口茶水先。”
“快说,快说,后来如何?”
江岚生也有些关心后来星辰和梵复的安危,不由自主坐近了些。
“我先问问你们七杀何许人也?”
“残暴嗜杀之人。”
“战力无双之人。”
“......”
“哈哈,诸位可知七杀也是至情至性之人。”
“王兄这么说的话?”
......
七杀挥戟割断百花袍,声音似悲似喜:“你我今日割袍断义,从今往后,七杀殿绝不入你岳安城半步。”
残阳落寞,杜鹃啼血,那道英武的人影骑着马儿,越过残刀断剑,穿过尸骨遍地,来到残破的洛阳城北门前,显得有些消瘦。
战争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赢家和输家。
ps:有没有人在看我写的小说啊,有就吱个声啊。我想从一更党进化成二更党。告诉我,有人在看好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