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人说的正是兴起,江岚生拿捏不定的踌躇在原地,随即走了过去,向着'王兄'作揖拱手道:“敢问兄台之前说得可是几日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洛阳城战。”
‘王兄’回了礼道:“正是,莫不成阁下也有兴趣听听,快请坐。”
“呵,我就好奇,想向你们打听一下你们所说的那个太白新秀真的被七杀一拳轰死了?”
“那可不,洛阳城战,在下有幸目睹了整个过程。”
“是啊,洛阳满城的说书人都在说这个事迹。”
“我听说是直接被一拳轰得死骨无存呢!”
江岚生语速放慢,一字一句的问道:“真的被打死了?”
“所言非虚。”
江岚生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带着希冀的语气道:“兄台可曾听说那太白新秀姓甚名谁吗?”
‘王兄’道:“听说叫江什么来着,使一口暗青古剑。”
他的话就像晴空霹雳般在江岚生头脑里炸开。
茶铺旌旗招展,呜呜的风在哭泣,万里无云陡然之间乌云密布。
“王兄,这天看样子要下雨了,咱得快点赶路寻一处避所。”
“诶,来了。小兄弟,珍重。”
江岚生魂不守舍的杵在原地,没有理睬。
‘王兄’驻足了一会儿,春雨骤来。
随即他撑开纸扇同一行人消失在迷蒙的烟雨之中。
残余的粗茶还冒着热气,江岚生一时间有些出神。
“我死了?”
“我现在又是什么?”
“为什么总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脑子里一瞬间无数画面纷杂闪过。
茶铺的幕帘这时被掀开,撑着纸扇的青衣男子走了进来。
江岚生转头望向他,雨天里的声音显得有些瓮声瓮气地道:“兄台,你......你怎么回来了。”
‘王兄’理了理衣衫上的雨水自顾端起桌上的一盏茶笑道:“我这人啊有三好,好多管闲事,好不请自来,好刨根问底。你偏偏又沾了我两好,弄得我一路上心痒难挠。不行不行,我得搞个明明白白。”
江岚生口中苦涩道:“兄台,你可知晓世上哪有起死回生之术?”
“起死回生?”‘王兄’将茶一饮而尽道:“我还当是什么,起死回生之术乃是昆仑一脉的秘技。”
江岚生疑惑道:“既然是秘技,王兄又如何知晓?”
‘王兄’大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攻略。”
“兄台,攻略二字是何物?”
“你没听过攻略?”
江岚生如实的摇了摇头。
“你真是个怪人。”
“呵,不少人都这么说我。反而我倒觉得他们才是怪人。”
“啧啧,既然已为小兄弟解惑了,那就此珍重,告辞。”‘王兄’作了一个揖,离去。
江岚生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突然追了上去,鬼使神差的大喊道:“兄台可曾去过溪谷村?”
烟雨蒙蒙,水雾萦绕山间。
“我们不都是从溪谷村出来的吗?”
......
巍巍者,昆仑也,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
跨蜀地而接塞漠,山脉连绵不绝,其势险峻而高耸,西窄东宽,,常年积雪覆盖,银装素裹云雾缭绕,号称“万山之祖”。有传闻道昆仑虚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山又叠叠重重的有九层。而这昆仑派便建立在昆仑九层之巅上,与世隔绝。
有人打趣道:何如跳出利名窟,赠汝长生不死方。
不知不觉间,昆仑近在江岚生眼前。
有飞剑突然驶来,从他面前擦过。
江岚生一惊,料想是敌人便拔剑相向。
只见飞剑上跳下来一道人影,凛冽而炙热好似山风间摇摇欲坠的一株吊兰,像极了那日的红衣。
江岚生眼中缅怀,手中剑不知觉的放了下来,又紧紧握住。
放下剑不能保护你,拿上剑不能拥抱你。
南挽鸢瘪着嘴,唤了一声:“师兄!”
江岚生惊讶:“师妹,你怎么来这儿了。”
南挽鸢道:“因为这么久了你都没联系我,我怕生了事便来找你。想着那日你追问我关于死亡谷的事情,我寻思着你可能会来昆仑山,便每日在山脚御剑寻找呢。”
“不过,找到你了,真好。”
江岚生面带愧色道:“让你担心了,师妹。这几日事情有点乱,心中有些烦躁。”
南挽鸢担忧道:“可是生了什么事吗?”
江岚生摇了摇头道:“小事罢了,不必为我担忧的,”
南挽鸢“哦”了一声,从身上摸索着,取出一个海螺吊坠递给江岚生。
“呐,师兄这是我专门给你收的传音符哦,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了,要记得时刻用这个海螺和我联系,可不准玩消失了。”
江岚生笑了笑点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犹豫道:“师妹,我把你送我的平安符给弄掉了。”
南挽鸢眼神亮了亮:“呐,城战的事情我大抵已经知道了,我想着估计是平安符一个不够用,平安嘛,讲究的是个四平八稳,这不我便又去城隍庙求了个四来。喏,给你!”
江岚生有些哭笑不得接过四个平安符道:“师妹你让我怎么带啊?”
南挽鸢理所当然道:“胸前挂一个,背后挂一个,左手系一个,右手系一个,你这样师兄你绝对会逢凶化吉,平平安安的。”
卡文了,不好意思。我会调整。虽然没人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