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们就还是不要说那么多了吧,毕竟今天是小暖生日,别闹的不愉快。你们说呢。”安志愿侧过身子,看了看妻子,似有难言之隐,又无奈的神情看了看沈仲文夫妻。
希望他们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要再这样闹下去了。
不然受伤的肯定是他们,而不是沈仲之和安暖了。
可是,他自己是可以控制的,却无法控制住暴脾气的沈仲心,以及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沈仲文。
这个时候想让沈仲心停下,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沈仲文也还对请柬的事情耿耿于怀,对于沈仲之叫叶宇来威胁自己的事情,还没消气呢,自然是不肯轻易罢休的。
这无疑是给了沈仲之最好的助力!一切都按照沈仲之的预想在发展着,丝毫不差!毕竟在沈家那么多年,他还是太了解沈仲文和沈仲心的脾气秉性了。
“志愿,他和你说了什么?你竟然一下就变了态度?”沈仲心无法理解,为什么丈夫突然变成了这样,刚刚还针锋相对,现在却突然倒戈相向。
“仲心啊,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今天是小暖生日,还有这么多人在,家丑不外扬,咱们还是回家关起门来在说这些吧。”
其实这会安志愿的心里也五味杂陈,天知道他是最不想低声下气的那个,可是现在受制于人,只能这样畏首畏尾了。
真是没想到沈仲之竟然有这样能耐,查出自己那么秘密的事情不说了,还将当事人今天都带来了现场。
这要是自己不按照沈仲之的意思办的话,今天可真是的要天崩地裂了。
没办法只能顺着沈仲之的意思,被牵着鼻子走,盼着沈仲之看自己配合的份上,不要将那件事爆料出来,至少不要是现在在众人之前。
那样的话,自己只怕真的是身败名裂不说,沈仲心估计也会想要弄死自己了。
“志愿,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被沈仲之下了将头?”沈仲文哪里会想到安志愿现在左右为难,进退不是了。
“大哥,咱们先不说这些了吧,还是先让生日宴顺利进行吧。”安志愿不断给沈仲文使眼色。
沈仲文知道安志愿是有难言之隐,边不再言语。
倒是这边的沈仲心可是丝毫不让,完全不顾安志愿的各种苦心暗示,就是要和沈仲之决个高下的样子。
“安志愿,你害怕他沈仲之,我可不怕,你去好好给你的亲闺女庆祝生日好了,我可没有闲情逸致给小妖精过什么生日!”沈仲心向前一步,拿了一杯酒,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无疑成了后面事件的导火索。
“姐姐既然这么坚定,那就这样吧,我也是无所谓的,只怕生日宴要是无法顺利进行的话,等下只怕姐姐就又糟心事了。”沈仲之轻描淡写的说,顺便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表现出潇洒状。
“你这是在威胁我啊?哎呦,那我好怕啊。”沈仲心从小娇生惯养,又岂是你说一两句话就能吓到的人呢。
“仲心,少说两句吧,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嫌丢人!”安志愿还在竭力的阻止沈仲心,想要挽回,不想东窗事发。
“安志愿,你闭嘴,你今天是怎么了?”沈仲心不理解,今天丈夫这是怎么了。
“就是啊,爸爸,你平时最讨厌安暖这个小****了,今天为什么处处护着她?”说话的是刚刚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安子傲。
西装革履,头发梳的油光铮亮,苍蝇掉在上面都会滑下来呢。
几年时间,现在俨然已经长成了小伙子的模样,四方大脸,颇有男子汉气概,就是耳朵上那几个耳洞,还有戴在耳朵上奇形怪状的耳环,活脱脱的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娘娘腔。
周围的人哗然一片,怎么说这个安子傲也是安暖的弟弟,不称呼姐姐就算了,竟然说姐姐是小****,真是要贻笑大方了。
这不是别人的过错,这完全就是父母养而不教的后果。
“你说这小伙子,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围观群众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了。
“就是啊,怎么说也是自己姐姐,真是有人生,没人教的畜生啊。”另外一个附和道。
人群中倒是有两个人非常的安静,只是冷眼旁观,事不关己,就不发表任何意见。
美妇人看着那正被大家非议的男孩,不知怎的,心里却端端的难受了起来。
那孩子她看着好生心疼。像是有一种心灵感应一般。
“我还当这是谁呢,原来是满嘴喷粪的安子傲啊,以后还是不要叫什么子傲了,叫安喷粪好了。”沈仲之哈哈大笑,一上来就怼了这个说话不好听,侮辱了安暖的小屁孩。
“你,你!!沈仲之,你以为自己是谁,这么和我说话?不过就是个管不住下身,睡了自己外甥女的人,凭什么来教训我?”安子傲自然是不会站在那里被沈仲之羞辱。
“是吗?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和安暖没有血缘关系啊,比起你这种,有父母,但是没有人教养的畜生,我可是好人了呢。”沈仲之不依不饶。
围观群众再一次见识了沈仲之嘴皮子上的功夫,之前的记者招待会,舌战群记的精彩好像才刚刚过去不久。
“好了,子傲,退下来,不要乱说话,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安志愿看儿子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马上上前制止。
“爸爸,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向着外人,妈,你说句公道话啊,你就看着我这样被别人欺负吗?”安子傲看从父亲这里得不到帮助,而自己也不是沈仲之的对手,只好转而向母亲求救。
“沈仲之,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儿子也是你能欺负的吗?你不过就是沈家养的一条狗,我爸爸心疼你死了爸妈,你反而现在来咬主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沈仲心将儿子拉到了身后,显然是想要自己和沈仲之一决高下了。
“是吗?你儿子?你确定是你的儿子?”沈仲之假装做惊讶状,已经将炸药包的引线点燃,安志愿的心咯噔一下,差点晕过去。
现在这种情形,他是谁也拦不住,看来今天的劫难是在所难免了。
沈仲之这样问,所有人都安静了,灯光这个时候,正好照在了沈仲之身上,全场的焦点全部都汇集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