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你去那边截住他。”沈仲之一声令下,自己在后面追,叶宇从另外一面去围追堵截,跑了好半天,才终于将这个痞子摁在了地上。
而且,还是叶宇做到的,而不是腿脚还是有些不便,跑的不快,还有点吁吁气喘的沈仲之做到的。
“跑什么跑?”叶宇也跑的有些喘了,一肚子的火气都发泄在了萧寒身上,狠狠对着摔倒在的的人踩了一脚。
“你们不追,鬼才跑呢!”萧寒现在还嘴硬呢,瞪了叶宇一眼。
“要是没做亏心事,跑什么跑?”叶宇将萧寒抓起来:“这次有你好看。”叶宇和沈仲之将萧寒抓住,押回了蔷薇庄园。
不想让安暖再回想一次之前的痛苦经历。
想趁着安暖还在医院休养的空档,就将这件事解决了。
安暖虽然在蔷薇庄园住了这么久,却不曾发现,在那一园子的蔷薇花下面,还有一个空置的房间。
而这个房间平时也是不会用的,现在抓住萧寒总也算是不平常的事情了,不好太明目张胆的进行审问什么的,左思右想,就将萧寒安置在了这个空置的房间。
叶宇喜欢叫这个地方为密室,毕竟在地下,而且光线不好,最主要的是,上面种花,经常浇水,浇屎尿,潮湿的厉害,味道还不好。
沈仲之当然是不想和萧寒浪费时间,看了机票和身份证知道了他的身份。
“萧寒,原来你叫萧寒,看不出来,一个这么小年纪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坏的心思,不过看样子,你可是没有这么聪明的头脑啊,说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沈仲之不紧不慢,坐在了叶宇刚刚搬来的椅子上。
这里空旷的很,除了那椅子,就只剩一个挂着铁链子的架子,这样看去,那里是什么空置的空屋子,看上去就是一个囚禁人,言行逼供的好去处啊。
俨然就像是给这萧寒准备的一样。
“把他绑上去吧。”沈仲之命令叶宇,两个人准备开始言行逼供了。
“这里可真是个囚禁人的好地方,但是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你也不多准备点什么刑具,这样怎么折磨人,怎么让他们说实话啊。”叶宇一边将嘴角挂血的萧寒用铁链绑在架子上,一边打趣沈仲之。
“我也不是总会用这一手的,要知道,我们的萧寒先生可是第一个呢,应该感觉荣幸!”沈仲之坐在那里玩弄自己的手指甲。
“沈仲之,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和你姓!”这萧寒看起来还是个硬骨头呢。
“你既然知道的名字,这不错啊,那我们可以省去很多功夫了,直接开门见山吧,说说,为什么要设计害安暖。”沈仲之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有耐心的,毕竟他一开始也没有希望这萧寒直接就很配合。
“你大名鼎鼎的沈总,谁不认识啊。”萧寒将嘴里的血水吐了一口。
“嘴硬是吧?不说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叶宇啊,你去练练手吧,不是很久没有去练过散打了,就把他当沙袋练练吧。”沈仲之嘿嘿的笑着说,却头都不抬。
叶宇心想:哼,好一个让我练练手,好像我不会疼一样,怎么不自己去练练手,但是这种场合,毕竟沈仲之似乎老板,也不是斗嘴逗乐的时候,只好上去给萧寒点颜色瞧瞧。
叶宇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这也不上心,那也不上心的,正经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上去对着萧寒脑袋上就是一脚。
萧寒本就含血的嘴角,这下变成了喷血,叶宇这一脚下去,半边脸也已经青肿起来。那里还认得出是原来那个帅气的小伙子了。
“沈仲之,你就这么点能耐了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说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可笑,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出卖同伙。”萧寒嘴还是很硬。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硬骨头呢,很好!叶宇啊,你就想想办法把,他要是不说的话,我们就一直在这陪着,也不要吃饭,也不用睡觉了。”沈仲之用见所未见的表情对着叶宇,看了他一眼。
“萧寒,对不起了,我也不想的,只是你听到了,我老板发话了,要是不从你嘴里问出点什么,我估计我也不会好过,为了咱俩都好做,你还是说吧,何必这么倔强。”
叶宇动手之前还好言相劝。
“哼,不用多说了,不可能!!!”
叶宇无奈,走到了萧寒的身后,抽出一把匕首,在萧寒绑在架子的手上轻轻割了一刀。
“那就这样吧,你的血现在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估计呢,你能挺到明天早上吧,或者更久一点,我数学不大好,不过你听着自己的血滴到盆里的声音,慢慢的应该会崩溃吧。”
说道折磨人的手段,叶宇也是从沈仲之那边学了一点点的,而且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点折磨人的小把戏,还是难不倒他的。
“哼!”萧寒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是因为谨记安霜的话。
要是真的运气不好,被沈仲之抓住的话,千万不能将她供出来,就算想脱身,也要等稍微受一点皮肉之后之后,才能找个替罪羊。
所以现在还不到时候说什么,萧寒虽然也怕死,也怕疼,但是为了安霜,为了爱的力量,这点折磨他还是坚持的住的。
“硬皮子啊,不过很好,我喜欢这样的,那就在这里耗着吧,反正流的也不是我的血。”
沈仲之知道,这流着血还听着自己血滴滴哒哒声的人最害怕的可能就是听到别人喝水的声音了,因为他身体里的水分正在不断的流失。
这是心理的正常反应。
“叶宇啊,我好渴,你帮我倒杯水吧。”沈仲之看萧寒的嘴唇已经开始变色,,颤抖起来,就觉得到时候了,让叶宇帮自己倒水。
叶宇奸笑,显然是明白了沈仲之的用意,这个时候,萧寒的血已经流了快有半个小时了。
虽然叶宇割的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到大动脉,但是这血慢慢的一滴滴的往外滴,还能听到滴落到盆里的声音,
那声音对于一个无法动弹的人真是的折磨,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的样子,萧寒看样子终于支持不住了。
沈仲之看他已经嘴皮泛白,干的起了皮,想是到了时候,就让业余上前将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晰的他唤醒。
“醒醒了,醒醒,现在还不肯说吗?”叶宇也有些失去耐心了,盆里的血兑了一些水,悉数泼在了萧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