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心好像也已经攒够了晚餐,趴在床上开始闻那些刚刚被自己从安志愿身上咬下来的肉了。
沈仲文这才算是稍稍的满意了一些,这样一块块的肉被咬下来,无异于凌迟处死了。他在门外将锁头拿了下来,推开门,看着里面奄奄一息的安志愿。
“医生,你来看一下他有没有事,还是快点送医院吧。”沈仲文将医生叫来,其实就是为了有个人证明,安志愿还是活着的,而且就算以后死了,也和自己没有关系,是一个神经病人,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弄死了他。
“怎么被咬成这样子,必须马上送医院,他失血太多了,这很危险的。”医生马上联系了医院,让救护车来接走安志愿。
“没想到仲心现在这么变态,我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沈仲文还不好意思的给医生道歉。
“算了,没事的,你们这也就看出来,我们的工作有多么的危险了,每天都和这些已经癫狂了的人打交道,其实都是用生命在救治他们啊。”医生也忍不住的发了一句牢骚。
“是的,是的,我理解你们的难处。”沈仲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只能大口大口喘气的安志愿。
蹲了下去,凑到安志愿的耳边说:“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放心,我现在还不会让你去死的,因为你要和她一起下地狱!”
安志愿很清楚,沈仲文说的她是叶星妍,也知道自己今天受的苦可能真是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沈仲文说到做到,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而且,之前在法庭上,其实沈仲文早已经掌握了所有安志愿和叶星妍合谋的证据,还是暂时放了他一马,安志愿就知道,沈仲文是不会甘心让他这么轻易的就进监狱的,那样对他来说都是享福去了。
果不其然,刚刚出了法庭的大门,沈仲文就开始了折磨安志愿的计划。
以至于,医生和护士来抬安志愿走的时候,都忍不住的龇牙咧嘴。
“看来他妻子真是疯的很厉害呢,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认识了,还给咬成这个样子。”一个实习的小护士跟着来张张经验,没想到,碰见了这样惨不忍睹的场面。
“听说,他妻子现在这样都是拜他所赐,是他和小三联手给他妻子下毒的,所以我说,他这叫活该,咎由自取。”负责带这个实习小护士的也是一个很有八卦精神的女孩。
“你们不用干活了?这么多话,我们是医护人员,只知道他是病人,哪里来的那么多背景故事。”医生看来是个很刚正不阿的人,在他眼里,只有病人和健康的人,似乎没有好人坏人这一说。
安志愿被顺利的拉走了,命是保的住没有问题的。
不过A市也很快就传开了沈仲心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差点将自己丈夫咬死的消息。
安暖看到相关新闻之后,一直闷闷不乐,沈仲之就知道,这肯定是沈仲心这件事又有什么地方触动了她的神经。
于是乎,马上凑上去嘘寒问暖。
“小暖,怎么了?我看你今天的情绪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出什么事了?”沈仲之凑上前来,摸了摸安暖的后背。
“你听说安志愿的事情了吗?”安暖的脸色很难看,说话的时候也有些磕磕巴巴。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心疼完被下毒的沈仲心,现在又要心疼当初下毒害自己老婆的安志愿啊。”沈仲之大概已经猜到了安暖想说的事情是什么方向。
“不是,我只是觉得沈仲文真的很恐怖,为什么能够这么处心积虑 ,步步算计。安志愿不是他带去沈仲心那里的吗?”安暖发了一下感慨,看着窗外那些重新活过来的蔷薇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一直不都是这样子,笑着和你说话,笑着和你作对,然后笑着就把你弄死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沈仲之伸手搂了搂安暖的肩膀。
“仲之,你一定要格外的小心这个人,他可没有安志愿他们那么好对付。”安暖其实担心的是沈仲之。她都知道,这两个人注定是要有一战的,不可避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放心好了,我会的,不过最近这段时间,沈仲文应该是没有设么时间和精力来顾及我了,毕竟那边安志愿的事情还没解决好呢,他看样子还是没有折磨够呢,不然早就将安志愿丢进监狱去吃牢饭了。”沈仲之早就洞悉了沈仲文的套路。
“安志愿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竟然能够对着自己的原配妻子下手,和他过了这么多年,一点情分都不念,不知道他看见沈仲心现在变成那个样子是什么感觉。”
“如果他有感觉,那么当初就不会那么做了,只怕是在他的心里,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和他朝夕相处了几十年的妻子吧。”沈仲之果然很了解他们心里所想。
“真是不明白他们。”
“好了,别人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操心了,操心操心我们自己的事情好了,蓝朗和小夏的婚礼,还有我们的小妹妹。”说着沈仲之坏笑的伸出冰冷的手,伸进了安暖的睡衣里。
安暖温暖的身体一下子就将他的手给暖热了。
“别闹,客厅里,乐阿姨和惜朝突然出来看见多不好。”安暖脸上爬上了一抹红晕,娇羞的将沈仲之的手给打掉了。
“哦,我明白了,你不是拒绝,你只是不好意思在这里,那好,我们回房间。”沈仲之一下子将安暖拦腰抱起,根本不给安暖反抗的机会。
直奔卧室而去。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以前没有想过要孩子的时候,沈惜朝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现在两个人感情很稳定,都想要一个女儿的时候,这个孩子却又迟迟不肯来到报到。
只是沈仲之和安暖从来没有放弃努力。
事后,沈仲之难得的点了一根烟,将安暖搂在怀里,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
“仲之,你在想什么。好像只有很重心事的时候,才会抽烟。”安暖伸出白净细嫩的手臂,抢下沈仲之嘴上的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想要妹妹,还不戒烟戒酒,我才不给你生。”安暖拍了沈仲之****的胸膛一下。
沈仲之的手常年都是冰冷的,和他那冰山脸有的一拼,但是他的胸膛,这个专属于她的地方,却永远都是滚烫的。
“在想蓝朗和小夏应该什么时候结婚的事情,我觉得应该趁热打铁,你说呢?”沈仲之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总是会很操心,尽可能的帮他们想到所有的事情和所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