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沐震天有些气愤当时在皇家密室中温衡离去,离去,但温衡毕竟是为了他们的兄弟们,所以他不怪温衡。不过,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温衡。
这家伙还是需要教训一下。
温衡唇角微勾,“多谢沐老大。”
“别高兴的太早,先随我来。”沐震天瞥了一眼温衡,随后这二人便离去了。
“娘子,你准备何时去星辰学院?”
“星辰学院还没到招生的时候。”
沐轻染本想去一趟远古遗迹找团子口中所说可以抑制她厄运体质的东西,但她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去。况且她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只有将现在修为提上去才行。
“至于去哪里,我暂时还没想好。”
司御寒浅浅一笑,“那我带娘子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沐轻染点头。
她也没有想到什么比较好的去处,准确来说她知道比较好的去处很少,倒不如听司御寒的安排。
花无心突然有一种在司御寒和沐轻染之间格格不入的感觉,就是融不入他们之间中,像是被他们排除在外。
花无心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顿时心慌了。
他们不会要将他丢下吧?!
“司御寒,你要带沐轻染去哪里?小爷也要去。沐轻染你可不能将小爷丢下啊。”花无心委屈巴巴地看着沐轻染。
沐轻染不知道突然情绪变化这么大的花无心是怎么回事,但仍旧轻声安慰, “花无心,我不会丢下你。我去哪里自然将你带到哪里。”
“那就好。”花无心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司御寒,花无心的房间还在吗?”
毕竟已经离开了三天,还是问问比较好。
司御寒点了点头。
“等等!”
说起房间这个事,花无心顿时想起来一件事,“沐轻染你不是在那个客栈的房间中吗?怎么会出现在醉仙楼的房间中?”
花无心想起来在来醉仙楼之前他和沐震天打了一个赌。结果因为见到沐轻染,将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沐轻染又和沐震天一直在说话,倒是整得他忘记了这个事情。
但是现在想起来还不如不想起来呢。
因为他输了。
他和沐震天打赌沐轻染身在何处,沐震天说沐轻染在醉仙楼中,而他则是认为沐轻染肯定在那个客栈中。
要知道他离开那个客栈的时候沐轻染可还在那个客栈中的房间中没有出来,而且司御寒也在那个客栈中,沐轻染没有回醉仙楼的理由。
即便是过了三天,沐轻染也不可能身处在醉仙楼。
当时以为他赢定了,便下了很大的赌注。
谁知沐轻染真的在醉仙楼,这就意味着,他从此以后得叫沐震天那家伙一声爹。
他不情愿,一点都不情愿啊!
花无心有些欲哭无泪,他就不应该和沐震天那家伙打这个赌,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去了一趟药煞阁,便和司御寒一起回到了这里。你和我爹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吗?”沐轻染见花无心露出少见的欲哭无泪的表情,便猜到了应该和他爹有关。
“沐轻染,沐震天他欺负小爷!”花无心委屈不已地看着沐轻染,将打赌的事情和沐轻染说了。
“花无心,他是我爹,我把你当成弟弟,你叫他一声爹并不吃亏。”
其实沐轻染觉得这样也好,正好让花无心体会一下有爹的感觉。
她相信沐震天是故意而为之,应该是觉得花无心只是外表虽顽劣,表里并不如一,而且沐震天应该很喜欢花无心。不然也不会跟他打这个赌。
花无心听沐轻染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好受多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他从未叫过别人爹。虽说如此,但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能够感觉得出来沐震天对沐轻染很好,那灵器便是一个很好的见证。有谁会轻易将自己一半的生命交到别人的手中,只是为了保护这个人。
他心里有些羡慕,因为除了沐轻染和他的兄弟们,没有其他人对他这么好过,所以他已经很知足了。
沐轻染看着花无心的神色,心中已经了然了几分,“花无心,我爹明天便离开了,你开口叫的机会也只有今天而已,如今已经到了下午,你可以先回房间考虑要不要叫他爹。我等会要帮司御寒施针。”
其实,就算花无心死活不肯叫,沐震天也不会难为他。沐轻染也清楚这一点,只是她看到了司御寒有些期待的神色,便说了这么一番话。他相信花无心能想清楚。
花无心点了点头,一双眸子里有着挣扎和犹豫,旋即走向自己的房间。
“娘子,我们进房间吧。”司御寒牵着沐轻染的手进入了房间。
进入了房间之后,沐轻染将元素戒中一些瓶瓶罐罐给拿出来摆到桌子上,并将火月草也拿了出来,开始为司御寒施针做准备,认真谨慎地配制着药粉。
司御寒坐在沐轻染旁边,用白皙修长的手支着精致的下巴,温柔地注视着沐轻染清美绝色的认真容颜,眼神绵长缱绻。明明姿态慵懒,他做出来却偏生赏心悦目,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
直到沐轻染将配制好的药粉倒入两个小瓷瓶中后,司御寒清华的容颜上绽放出一抹温润的浅笑,温柔的眼神绵长缱绻,“娘子,辛苦了。”
他知她已经完成。
沐轻染摇了摇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她根本不辛苦,还乐在其中。
况且配制这些药粉于她而言并不是太难。
司御寒拿出一个冰蚕丝帕子,将沐轻染手上的残留的药粉细心擦掉。
沐轻染看他的举动感觉就是在照顾一个因为贪玩手上涂满泥土的孩子,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心中莫名感觉很好,有种名叫甜蜜的情愫蔓延开来。因为没有感到排斥,所以没有阻止司御寒。
司御寒擦好之后,那个冰蚕丝的帕子瞬间如烟雾般消失不见。
“司御寒,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沐轻染秀眉微蹙,小巧精致的耳朵早已在悄然无声之间染上了些许红意,至今还未消散。
她并非没有察觉到他之前一直在看着她,只是一直将心放在配制药粉上,并没有多说什么。
司御寒看着沐轻染一副疑惑的模样,唇角漾起一抹优雅迷人的笑容,“娘子,并没有。只是为夫觉得娘子很是美丽动人,怎么看都看不够。”